為什麼孩子必須上學日本著
⑴ 孩子為什麼一定要上學 大江健三郎
上學,可以識字,可以學會思考,有了一定的生存能力,就算以後離開父母,你也可以在社會上立足。
另外,可以把家裡的開支情況告訴孩子,這樣讓他知道,父母的辛苦工作才換來今天他可以好好去讀書,而不用出去打工。
學習更多的是一種能力的培養和思想的成熟,這些是要時間慢慢才能體會到的。讓孩子耐心等待,時間會教會他讀書的意義。
⑵ 人們為什麼要讓自己的孩子上學呢
讀完了一本書,書名就叫《為什麼孩子要上學》,是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日本的大江健三郎寫的。在這本書里,大江這樣寫道:他的大兒子光是個智障孩子,當時,他們都不願讓光去學校,生怕他會受到傷害。「光為什麼非去學校不可呢?……但是,這個連身為大人的我都難以回答的問題,光卻自己找到了答案。」光去學校不久,就與一位同樣有殘疾的同班同學成了好朋友,他還幫助這位比自己還弱的小夥伴去上廁所。能對朋友有所幫助,這件事情對於在家中完全依靠母親的光而言,是非常新鮮、喜悅的。後來,光在與小夥伴的相處中,喜歡上了音樂,而對他來說,這是開啟內心,並且傳遞給他人讓自己和社會有所關聯的最有效語言。光與小夥伴、好朋友的相處,讓大江也悟到了答案:「為了學習這些東西,我想不管在任何時代,這世界上的孩子們都應該要去上學。」我想,這就是孩子為什麼要上學的終極意義和價值了——學會與他人相處,學會讓自己與社會有所關聯,而其他的東西都在其次。「我認為這是自己人生里所得到的不計其數、各色問題的答案中最好的一個。」闔上書,望著舷窗外眼底的雲海,我聽見了自己與大江健三郎共鳴的心音。
⑶ 為什麼小孩子必須要上學
因為責任,這是一個孩子的家庭責任,社會責任,也是人類進步的責任。這有點瞎猜,不過我們先從我學到的開始。
人類發展: 人類發展的最大障礙是什麼?知識的傳播。我們至少有20年的時間來學習上一代人的經驗和知識,如果孩子能夠生來就繼承父母的知識,那麼人類的處境會是怎樣的呢?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如果所有的孩子都不上學,沒有系統的教育,只有生活經驗和父母的主觀指導,那麼毫無疑問,我們人類社會將會有一個嚴重的回歸行為。對於孩子們來說,上學是從家庭生活走向社會生活的第一步,離開疼愛自己的親人,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難免會產生恐焦慮的情緒。集體活動可以增加孩子與同伴的往來互動的機會,增強其人際溝通的能力。
孩子如果喜歡獨自活動,情緒不穩定、愛發脾氣的孩子,只要我們早發現,就能早教育和引導,在老師的幫助下適當控制自己的情緒,加以適當引導,運用正確的方式也能讓他走近集體,參與到各項有意義的活動中來。 上學是最系統、最快捷、最普遍的學習方式。也許我們可以開玩笑地告訴孩子們: 學校里,你們是拯救人類種族中最美麗的男孩,堪比奧特曼打敗小怪物。
⑷ 急求高人指點一篇大江健三郎的《為什麼孩子要上學》讀後感。重謝!!!
到目前為止的人生當中,我曾經兩度思考過這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雖然痛苦,但是,除了沉思之外別無他法。不過,就算問題並沒有完全解決,擁有過沉殿思考的時間,日後回想起來,就知道其實非常具有意義。
當我思考此事的時候,很幸運地,兩次都得到了好答案。我認為這是自己人生里所得到不計其數各式問題的答案中最好的一個。
初次遇上小孩子為什麼要上學這個問題,與其說是思索不如說是強烈質疑,那發生在我十歲那年的秋天。當年夏天,我的國家在太平洋戰爭戰敗。在這次戰爭中,日本和美、英、荷、中等聯盟國開打,核子彈第一次降落在人間都市。因為戰敗,致使日本人的生活產生了很大的變化。在那以前,我們小孩子,甚至大人,都被教育著去相信,我們的國家裡具有強大力量的天皇是個「神」。但是戰敗後,很顯然天皇也不過是個凡人而已。
戰爭的敵對國家裡,美國是我們最為恐懼,也最憎恨的敵人。然而現在,它卻是我們要從戰爭的傷害中重新站起來時最依賴的國家。
我認為這樣的變化是對的。我也很清楚,與其讓「神」來支配著現實社會,還不如施行民主,讓每個人都擁有同樣的權利更好。我漸漸感受到,我們不再有軍隊,不用因為有了敵人,就必須去殺別國的人(也可能會被殺),是個很了不起的變化。
戰爭結束的一個月後,我就不再去上學了。
直到盛夏之前,老師們原本說著天皇是「神」,要我們朝著相片膜拜,還說美國人不是人,是鬼、是野獸;突然間他們毫不在意地開始說著完全相反的事情。完全不提之前的想法、教法錯了,現在需要反省,只是非常自然地改口說,我們天皇也是人,而美國人則是朋友。美國駐軍部隊乘著幾部吉普車,進入位在森林山谷間的小村莊里--我出生長大的地方,學生們站在道路兩旁,搖著手制星條旗,大叫著Hello,夾道歡迎。那天,我離開了學校,走入森林裡。
從高處向下望著山谷,像迷你模型的吉普車沿著河旁的道路駛來,雖然瞧不清楚豆粒般大小的孩子臉上的表情,但確實聽到了Hello的叫聲,我突然流下了眼淚。
從隔天早上開始,我一到學校就馬上從後門溜出,跑進森林裡,一個人待到傍晚為止。我帶著一大本植物圖鑒。把森林裡樹木的正確名稱對照著圖鑒,一一地確認並牢記在腦中。
我家從事某項和森林管理有關的工作,所以,我只要把森林裡的樹木名稱和性質都記起來,將來生活上一定派得上用場。森林裡樹木種類非常多,每一棵樹的名稱和性質都各不相同,我覺得有趣極了,幾乎沉迷於其中。到現在我還記得的樹木拉丁文學名,大多是這時候經過實地學習而來的。
我已經不打算再去學校上課了。我認為獨自在森林中,從植物圖鑒里學好樹木的名稱和性質,就算是長大了,生活也一定不成問題。另一方面,也因為在學校里並沒有可以互相討論的老師或同學,聊聊我打心底覺得有趣的樹木。我為什麼要去這樣的學校,學些和長大之後的生活似乎完全無關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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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孩子要上學
到目前為止的人生當中,我曾經兩度思考過這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雖然痛苦,但是,除了沉思之外別無他法。不過,就算問題並沒有完全解決,擁有過沉澱思考的時間,日後回想起來,就知道其實非常具有意義。
當我思考此事的時候,很幸運地,兩次都得到了好答案。我認為這是自己人生里所得到不計其數各式問題的答案中最好的一個。
初次遇上小孩子為什麼要上學這個問題,與其說是思索不如說是強烈質疑,那發生在我十歲那年的秋天。當年夏天,我的國家在太平洋戰爭戰敗。在這次戰爭中,日本和美、英、荷、中等聯盟國開打,核子彈第一次降落在人間都市。因為戰敗,致使日本人的生活產生了很大的變化。在那以前,我們小孩子,甚至大人,都被教育著去相信,我們的國家裡具有強大力量的天皇是個「神」。但是戰敗後,很顯然天皇也不過是個凡人而已。
戰爭的敵對國家裡,美國是我們最為恐懼,也最憎恨的敵人。然而現在,它卻是我們要從戰爭的傷害中重新站起來時最依賴的國家。
我認為這樣的變化是對的。我也很清楚,與其讓「神」來支配著現實社會,還不如施行民主,讓每個人都擁有同樣的權利更好。我漸漸感受到,我們不再有軍隊,不用因為有了敵人,就必須去殺別國的人(也可能會被殺),是個很了不起的變化。
戰爭結束的一個月後,我就不再去上學了。
直到盛夏之前,老師們原本說著天皇是「神」,要我們朝著相片膜拜,還說美國人不是人,是鬼、是野獸;突然間他們毫不在意地開始說著完全相反的事情。完全不提之前的想法、教法錯了,現在需要反省,只是非常自然地改口說,我們天皇也是人,而美國人則是朋友。美國駐軍部隊乘著幾部吉普車,進入位在森林山谷間的小村莊里--我出生長大的地方,學生們站在道路兩旁,搖著手制星條旗,大叫著Hello,夾道歡迎。那天,我離開了學校,走入森林裡。
從高處向下望著山谷,像迷你模型的吉普車沿著河旁的道路駛來,雖然瞧不清楚豆粒般大小的孩子臉上的表情,但確實聽到了Hello的叫聲,我突然流下了眼淚。
從隔天早上開始,我一到學校就馬上從後門溜出,跑進森林裡,一個人待到傍晚為止。我帶著一大本植物圖鑒。把森林裡樹木的正確名稱對照著圖鑒,一一地確認並牢記在腦中。
我家從事某項和森林管理有關的工作,所以,我只要把森林裡的樹木名稱和性質都記起來,將來生活上一定派得上用場。森林裡樹木種類非常多,每一棵樹的名稱和性質都各不相同,我覺得有趣極了,幾乎沉迷於其中。到現在我還記得的樹木拉丁文學名,大多是這時候經過實地學習而來的。
我已經不打算再去學校上課了。我認為獨自在森林中,從植物圖鑒里學好樹木的名稱和性質,就算是長大了,生活也一定不成問題。另一方面,也因為在學校里並沒有可以互相討論的老師或同學,聊聊我打心底覺得有趣的樹木。我為什麼要去這樣的學校,學些和長大之後的生活似乎完全無關的東西呢?
⑸ 《為什麼孩子要上學》一書是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一部自傳體散文集
《為什麼孩子要上學》內容概要:作者憑借深入淺出的寫作手法,平易近人的語言風格,將自己從日本戰敗後的生活與成長,以優美的文字向我們娓娓道來。大江夫人也應丈夫之邀,親手為《為什麼孩子要上學》繪制插圖,使我們在閱讀文字、欣賞圖畫的同時,也深切感受到來自家庭的脈脈溫情……
《為什麼孩子要上學》讀後感
看這本書,回到了簡單的美好。像是在聽一個長者在給我們溫柔地講他過去的故事,讓我們去追求相信美好,那些有道理的話和諄諄教育我們像在延續他自己那樣,看了心暖。1994年大江健三郎成為了日本第二個拿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他對智障兒子light光的教育,就知道他是個多有愛的人。光成為了作曲家,在這之前,父親留意到了他對鳥叫的敏感,這就是教育,不放棄懂挖掘未被開發的才能和贊揚。 丈夫寫故事,妻子配圖,多和……
《孩子為什麼要上學》 讀後感
買這本書完全是因為作者,日本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大江健三郎。剛畢業的時候喜歡讀小說,當時就讀過大江健三郎的書,也是沖著他的名氣讀的,一本是《萬延元年的足球隊》結果是沒讀完,還有《性的人》這本好算讀完了,但是也沒感覺好在哪裡。可能是文化差異和翻譯的原因吧。像這樣的經歷在那個讀經典的時代遇到的多去了。多數經典都感覺不好讀,讀不下去,讀下去了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那時候沒有人指導所以走了很多彎路,不過那些彎路也都變成了有價值的財富。 不過一直知道大江健三郎有一個智障的孩子,名字叫做光。這次看到這本書,我還以為是寫他的孩子的呢。書的介紹里說這是大江寫的唯一一本給孩子看的書。於是就下了訂單。書里有很多空頁和插圖,插圖是他太太畫的,雖然不是很專業,不過在業余水平中,也已經很了不得了。字數不多,今天用了兩個小時就看完了,感覺一般,也許是不太符合我現在的閱讀興趣了吧。我現在更喜歡真實的故事,更喜歡有邏輯的分析,更喜歡寫實的照片,更喜歡精心設計的結構,可惜都沒看到……
⑹ 為什麼一定要上學呢
在我迄今為止的人生歷程中,我曾經兩次思考這個問題,十分幸運的是,最終都得到了很好的答案,我認為那是我遇到的無數問題里尋找到的最好的答案。 最初,我很懷疑,孩子是否要上學。當時我10歲,那年夏天,日本在太平洋戰爭中戰敗。 戰敗使日本人的生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那之前,我們孩子,還有大人,接受的教育一直在說,我們國家最強大最有力量,說天皇是個神。然而戰後我們明白,天皇也是人。當時的美國,是我們最害怕也最憎恨的國家,可是後來,又是這個國家成為我們要從戰爭廢墟中重新站起來最需要依賴的國家。 我覺得,這樣的轉變是對的。可是戰爭剛結束一個月,我就不願去學校上學了。因為直到仲夏,一直說「天皇是神,美國人是惡魔」的老師,竟然十分自然地開始說起完全相反的話來,並且也沒有對我們做一些諸如以前的教育是錯的之類的交待。他們教我們說天皇也是人,美國人是朋友,是那麼自然而然。 進駐的美國兵乘坐著幾輛吉普車開入密林間的小村落,那天,學生們搖著自製的星條旗用英語高呼「Hello」,站在道路兩旁,夾道歡迎他們。我呢,從學校跑出來,跑到森林中去了。 從高處俯視山谷,小模型一樣的吉普車沿著河邊的道路開進了村莊,如同豆粒大小的孩子們的臉雖然看不清楚,可是,他們的「Hello」喊聲卻聽得真切,我流了眼淚。 從第二天早上起,一去學校,我馬上就從後門出去直奔林子,一直到傍晚,都是我一個人度過。我把大本的植物圖鑒帶到林子里,在圖鑒中尋找林子里每一棵樹的名字和特性,並把它們一一記在心裡。 林子里樹木的種類實在太多了,這么多的樹都有各自的名字和特性,我覺得十分有趣,簡直著了迷。我不打算去上學了,我喜歡能和我一起談論這些樹木的人,可是無論教師還是同學,一個都沒有,那麼我為什麼還一定要去學校,學習一些和將來生活毫不相乾的東西呢? 秋季的一個大雨天,我照常進了林子,雨越下越大,連道路也坍塌了。天黑了,我沒有走出林子,並且開始發燒,第二天,是村裡的一個消防隊員在一棵大七葉樹的樹洞裡面發現了昏迷的我,把我救了出去。 回家以後,燒並沒有退,從鄰村趕來給我看病的醫生說:「我已經沒有辦法了,沒有葯可以治。」這話彷彿是有人在夢里和我說一樣,我都聽到了。可是媽媽對我沒有喪失信心,一直看護著我。 一天深夜,我從長時間的昏迷中清醒。我躺在榻榻米上面,媽媽坐在枕頭旁邊盯著我看。 「媽媽,我會死吧?」 「你不會死的,媽媽在為你祈禱。」 「醫生不是說這孩子沒救了么?我會死的。」 媽媽沉默了一會兒,對我說:「你就是死了,我也可以再生你一次,所以,你不要擔心。」 「可是,那個孩子和我不是同一個人啊。」 「不,是一個人。我會把你從生下來之後到現在所看到的、聽到的、讀到的東西和做過的事情全部講給新生下的你聽。這樣兩個孩子就是一模一樣的同一個孩子了。」 媽媽的話我沒有完全明白,但心裡平靜下來,安安穩穩睡覺了。第二天開始我慢慢康復,到了初冬,我開始想上學了。 不論是在教室里上課還是在運動場上打棒球,我經常會一個人發呆,我想現在活在這里的我,是不是死去之後又被媽媽再生一次的孩子呢?我現在的記憶是不是由媽媽講的那個死去的孩子所看到、聽到、讀到的東西和他經歷的一切事情形成的呢?並且,是不是我使用那個死去的孩子的語言在說話呢? 我還經常想,教室里、運動場上的孩子們是不是都是沒有長大就死去的孩子呢?他們又被重新生出來,聽到死去的孩子們的所見所聞,按照他們的樣子替他們說話。我有證據:那就是我們都用同樣的語言說話。 並且,我們是為了讓這種語言完全成為自己的東西才到學校學習的。不僅僅是語文,連自然科學、算術也都是這一繼承必需的。如果只是拿著植物圖鑒和眼前的林木去對照,那麼就永遠不能代替死去的那個孩子,只能和他一樣,永遠不能成為新的孩子。所以我們才都來到了學校,大家一起學習,一起做游戲。 現在我又想起了一件我成人之後發生的事情。 我的長子叫做光*,他出生的時候頭部異常,到了5歲還不會說話。可是他對聲音的高低卻特別敏感。比起人的語言,他首先記住的是許多鳥兒的叫聲,而且他一聽到鳥兒的歌聲,就能說出鳥的名字來。這是光說話的開始。 光7歲的時候才上學,進入特別班。集中在那裡的孩子,身體上都有不同的殘疾,有的總是要大聲喊叫,有的不能安靜,要不停地動,一會兒撞到桌子,一會兒掀翻椅子。光總是用手捂著耳朵,身體呈現僵硬的姿態。 於是我又問自己孩童時期的那個問題,光為什麼要去上學呢?我們為什麼不回到村子裡面去?在林中蓋個小房子,我按照植物圖鑒確認樹木的名字和特性,光聽鳥兒的歌唱,妻子就在一旁畫我們的速寫,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可以呢? 解決了這個擺在我面前的難題的竟然是光。 光進入特別班之後不久,發現了一個和自己一樣不喜歡雜訊的小朋友。於是,兩個人總是坐在教室的角落裡面互相握著對方的手,一起忍耐教室里的吵鬧。 不僅如此,光還開始幫助那個活動能力比他差的小朋友去上廁所。能幫助小朋友做一些事情,對光來說,實在是種充滿新鮮感的快樂體驗。漸漸地,他們兩個人開始在距離其他孩子遠一點兒的地方擺上椅子,一起聽廣播里的古典音樂了。 又過了一年,我發現超越了鳥的聲音,人類創造的音樂開始成為光可以理解的語言了。他甚至能從播放過的曲子裡面記下朋友喜歡的曲目的名字,回到家裡還可以找到這張光碟。教師也發現這兩個平時很少開口的孩子的語言之中,已經出現了巴赫、莫扎特的名字。 從特別班到養護學校,光是和那個孩子一起上的。高三畢業前夕,教師要為大家舉行告別會,作為家長,我也去了。 光從小跟著母親學鋼琴,這會兒已經可以自己作曲了。我根據他們的一段對話寫了一首詩,光為它譜了曲,這就是後來的《畢業變奏曲》。 現在對於光來說,音樂是他蘊藏於內心的深刻而豐富的東西,也是他將內心的情感向他人、向社會傳達的唯一語言。這種語言是在家庭里發芽,在學校里發展成形的。不僅僅是語文,還有自然科學、算術、體操、音樂,這些都是深刻了解自己,與他人交流的語言。 為了學習這些,無論是什麼時代,孩子都是要去上學的。 (摘自大江健三郎《在自己的樹下》,南海出版公司2004年) (責任編輯 鄭琰) *本文作者系日本著名作家,1994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代表作有《個人的體驗》、《萬延元年的足球隊》、《廣島日記》等。 *大江健三郎的長子大江光生於1963年,先天性腦部畸形,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如今大江光是一位著名的作曲家
⑺ 孩子為什麼一定要上學
1在我迄今為止的人生歷程中,我曾經兩次思考這個問題,十分幸運的是,最終都得到了很好的答案,我認為那是我遇到的無數問題里,尋找到的最好的答案。 最初,我很懷疑,孩子是否要上學。當時我10歲,那年夏天,日本在太平洋戰爭中戰敗。 戰敗使日本人的生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那之前,我們孩子,還有大人,接受的教育一直在說,我們國家最強大最有力量,說天皇是個神。然而戰後我們明白,天皇也是人。當時的美國,是我們最害怕,也最憎恨的國家,可是後來,又是這個國家成為我們要從戰爭廢墟中重新站起來最需要依賴的國家。 我覺得,這樣的轉變是對的。可是戰爭剛結束一個月,我就不願去學校上學了。因為直到仲夏,一直說「天皇是神,美國人是惡魔」的老師,竟然十分自然地開始說起完全相反的話來,並且也沒有對我們做一些諸如以前的教育是錯的之類的交待。他們教我們說天皇也是人,美國人是朋友,是那麼自然而然。 從高處俯視山谷,小模型一、樣的吉普沿著河邊的道路開進了村莊,如同豆粒大小的孩子們的臉雖然看不清楚,可是,他們的「Hello」喊聲卻聽得真切,我流了眼淚。 2從第二天早上起,一去學校,我馬上就從後門出去直奔林子,一直到傍晚,都是我一個人度過。我把大本的植物圖鑒帶到林子里,在圖鑒中尋找林子里每一棵樹的名字和特性,並把它們一一記在心裡。 秋季的一個大雨天,我照常進了林子,雨越下越大,連道路也坍塌了。天黑了,我沒有走出林子,並且開始發燒,第二天,是村裡的一個消防隊員在棵大的七葉樹的樹洞裡面發現了昏迷的我,把我救了出去。 回家以後,燒並沒有退,從鄰村來給我看病的醫生說:「我已經沒有辦法了,沒有葯可以治。」這話彷彿是有人在夢里和我說一樣,我都聽到了。可是媽媽對我沒有喪失信心,一直看護著我。 一天深夜,我從長時間的昏迷中清醒。我躺在塌塌米上面,媽媽坐在枕頭旁邊盯著我看。 「媽媽,我會死吧?」 「你不會死的,媽媽在為你祈禱。」 「醫生不是說這孩子沒救了么?我會死的。」 媽媽沉默了一會兒,對我說說:「你就是死了,我也可以再生你一次,所以,你不要擔心。」 「可是,那個孩子和我不是同一個人啊。」 「不,是一個人。我會把你從生下來之後到現在所看到的、聽到的、讀到的東西,做過的事情全部講給新生下的你聽。這樣兩個孩子就是一模一樣的同一個孩子了。」 媽媽的話我沒有完全明白,但心裡寧靜下來,安安穩穩睡覺了。第二天開始我慢慢康復,到了初冬,我開始想上學了。 3論是在教室里上課還是在運動場上打棒球,我經常會一個人發呆,我想現在活在這里的我,是不是死去之後又被媽媽再生一次的孩子呢?我現在的記憶是不是由媽媽講給那個死去的孩子所看到、聽到、讀到的東西和他經歷的一切事情形成的呢?並且,是不是我使用那個死去的孩子的語言在說話呢。 我還經常想,教室里、運動場上的孩子們是不是都是沒有長大就死去的孩子呢?他們又被重新生出來,聽到死去的孩子們的所見所聞,按照他們的樣子替他們說話。我有證據:那就是我們都用同樣的語言說話。 並且,我們是為了讓這種語言完全成為自己的東西才到學校學習的。不僅僅是語文,連自然科學、算術也都是這一繼承必需的。如果只是拿著植物圖鑒和眼前的林木去對照,那麼就永遠不能代替死去的那個孩子,只能和他一樣,永遠不能成為新的孩子。所以我們才都來到了學校,大家一起學習,一起做游戲。 4現在我又想起了一件我成人之後發生的事情。 我的長子叫做光,他出生的時候頭部異常,到了5歲還不會說話。相反他對聲音的高低卻特別敏感。比起人的語言,他首先記住的是許多鳥兒的叫聲,而且他一聽到鳥的歌聲,就能說出鳥的名字來。這是光說話的開始。 光7歲的時候才上學,進入特別班。集中在那裡的孩子,身體上都有不同的殘疾,有的總是要大聲喊叫,有的不能安靜,要不停地動,一會兒撞到桌子,一會兒掀翻椅子。光總是用手捂著耳朵,身體呈現僵硬的姿態。 解決了這個擺在我面前的難題的竟然是光。 光進入特別班之後不久,發現了一個和自己一樣不喜歡雜訊的小朋友。於是,兩個人總是坐在教室的角落裡面互相握著對方的手,一起忍耐教室的吵鬧。 不僅如此,光還開始幫助這個活動能力比他差的小朋友去上廁所。能幫助小朋友做一些事情,對光來說,實在是種充滿新鮮感的快樂體驗。漸漸地,他們兩個人開始在距離其他孩子遠一點的地方擺上椅子,一起聽廣播里的古典音樂了。 又過了一年,我發現超越了鳥的聲音,人類創造的音樂開始成為光可以理解的語言了。他甚至能從播放過的曲子裡面記下朋友喜歡的曲目的名字,回到家裡還可以找到這張光碟。老師也發現這兩個平時很少開口的孩子的語言之中,已經出現了巴赫、莫扎特的名字。 5從特別班到養護學校,光是和那個孩子一起上的。高三畢業前夕,老師要為大家舉行告別會,作為家長,我也去了。 光從小跟著母親學鋼琴,這會兒已經可以自己作曲了。我根據他們的這段對話寫了一首詩,光把它譜了曲,這就是後來的《畢業變奏曲》。 現在對於光來說,音樂是他蘊藏於內心的深刻而豐富的東西,也是他將內心的情感向他人、向社會傳達的唯一語言。這種語言是在家庭里發芽,在學校里發展成形的。不僅僅是語文,還要自然科學、算術、體操、音樂,這些都是深刻了解自己,與他人交流的語言。(吳迪摘自《在自己的樹下》,南海出版公司)
⑻ 孩子去日本上學有什麼好處嗎
如果讓孩子去日本上學,那麼好處就是鍛煉了孩子的自立生存能力。而且可能會有更好的教育。但是也有很多缺點是不得不考慮的。
⑼ 孩子為什麼一定要上學開頭為什麼沖日本二戰戰敗寫起
1.二戰法西斯國家對中國人民帶來的苦難是無法抹滅的,讓我們更好的牢記歷史,不要忘了這段屈辱,讓新一代的青少年銘記於心,發憤圖強。2.少年強則中國強。3.落後就要挨打是歷史總結的經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