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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特的眼睛為什麼斜視

發布時間: 2022-06-21 05:17:49

『壹』 文學介入與知識分子的角色扮演薩特《什麼是文學》的一種解讀

讓-保羅·薩特(Jean-Paul Sartre,1905年6月21日—1980年4月15日),法國思想家、作家。政治活動家,拒領諾貝爾文學獎、與波伏娃建立契約式愛情、同情共產主義讓他贏得了極致的聲譽。

薩特於1905年6月21日生於法國巴黎的富裕階層家庭。父親讓-巴浦蒂斯特 薩特是海軍工程師。在薩特1歲零3月去世。四歲時薩特由於角膜翳導致右眼斜視。這使得他的相貌在有的人看來有些醜陋。母親是安-瑪麗 薩特(婚前姓史懷哲)在薩特父親去世後帶著薩特前往阿爾薩斯,在做法文教師的外祖父家裡生活,盡管他日後排斥上層階級的生活方式,但祖父家裡的知識氛圍讓薩特在寫作和文學上受益很多。而據說他讀的第一本書的書名是《一個中國人在中國的苦難》。

薩特最初在蒙田公立學校上學,在祖父的要求下校長讓薩特直接上8年級(最低年級是10年級預備班),但很快以基礎太差而被要求從10年級開始就讀。祖父則在一氣之下讓他退了學。請老師在家給他上課。這使得薩特接觸同齡人的時間被推遲了幾年。10歲薩特進入巴黎亨利四世公立學校,後來轉到了拉羅舍爾公立學校,3年後,他又隨外祖父重新就讀亨利四世學校。在就讀了2年後家裡讓他轉到了路易大帝學校。因為後者的文科預備班可能要好。不久薩特考上了巴黎高等師范學校(Ecole Normale)攻讀哲學。在這期間,薩特讀了笛卡爾、康德、柏拉圖等人的主要著作。這對他後來有了不小的影響。巴黎高師每年的戲劇演出活動,這使薩特開始重新對戲劇喜好起來。並寫了他的第一個獨幕劇《我將有一個好的葬禮》。薩特在大學期間通過朋友關系認識了在巴黎大學就讀的西蒙娜·德·波伏娃,她後來被稱為薩特的「終生伴侶」。當時他們都在准備中學教師資格考試。

1929年,薩特薩特在一個氣象台里服兵役,為期1年半。1931年4月,薩特去了法國北部港口城市勒阿弗爾(La Havre),在高中教哲學,同時寫作小說和哲學論文。

1933年,薩特28歲時,研究存在主義現象學的雷蒙·阿隆對薩特說:「小兄弟,你如果是一個現象學家的話,就可以對一杯雞尾酒大做文章,從中弄出一些哲學來。」薩特聞言激動得臉色蒼白,因為「依據自己對事物的接觸與感覺來認識事物並從中弄出哲學來」正是薩特夢寐以求的目的,他決定步阿隆的後塵,赴柏林專攻存在主義,進修胡塞爾的現象學,從此開辟了他的哲學之路。1934年,薩特在柏林寫了《論自我的超越性》(或譯《自我的克服》)(《Transcendance de l』Ego》)一文。1936年又發表了《影像論》(或譯《想像》)(《L'Imagination》)這是薩特對現象學研究後的論文。

1936年薩特完成了一部關於偶然性的文學作品的第三稿。薩特將它定名為《憂郁》,起初這篇稿子被出版社拒絕。後又幾經周折,在朋友的幫助下出版社終於又重新接受了這份作品。但名字建議改為《惡心》(Nausea)。1938年4月,《惡心》由伽利瑪出版社出版。雖然不是特別暢銷,但評論界反應不錯。有人把薩特和卡夫卡相提並論。稱他為法國的卡夫卡。薩特認為從文學角度來看,這是他寫的最好的書。

在小說《惡心》出版之前,薩特得到了出版社的幾個短篇的約稿,於是《牆》、《艾羅斯特拉特》和《不自在》相繼發表。而《房間》和《親密》也都接近完稿。伽利瑪出版社將《一個工廠主的童年》、《艾羅斯特拉特》、《牆》等其他幾篇已經發表的小說合在一起,作為小說集《牆》出版。這本小說集非常受歡迎。薩特也真正的開始有名氣起來。

1939年,德國入侵波蘭,法國和英國發布命令總動員。薩特在波爾伏的陪同下到指定地點集合。薩特先在南錫受訓,然後被派到布魯馬斯,成了氣象兵。他的工作是把觀測到的風向通知炮兵連。其他時間則用來閱讀和寫作,1940年6月21日,薩特隨部隊轉移到阿爾薩斯,法德邊境時被德軍俘虜。那天是薩特35歲的生日。在薩特被俘幾個小時後,法德之間的停戰協議開始生效。這種偶然性和荒誕戲劇般的在薩特身上重演。薩特開始被關在斯特拉斯堡和南錫之間的巴卡拉。8月中旬時,他們被運到德國特里爾的一個戰俘營。在戰俘營期間,薩特讀了馬丁·海德格爾的《存在與時間》並撰寫、組織了話劇《巴理奧納》。最終他以眼睛有疾病根本不可能打仗為理由,使德軍軍官相信他不是士兵而並逃出戰俘營。薩特回到巴黎後創辦了一個抵抗組織。名為「社會主義與自由」(Socialisme et liberté)。起初薩特想和其他抵抗組織聯合起來,但卻被當作是是德國奸而拒絕。1941年薩特解散了這個組織。但在這兩年後薩特又獲得了信任,重新加入了抵抗組織,為《法國信使報》和《法蘭西文學》做工作。

1943年薩特完成並出版了他的哲學專著《存在與虛無》(L』tre et le Né ant)(Being and Nothingness)。仍由伽利瑪出版社出版。薩特希望把自己多年對人與世界關系的思考寫進這本哲學專著中。寫作是在艱苦的環境下完成的。因為煤炭短缺和電力供應不足,薩特就到住所附近的一個叫弗洛的咖啡館,用乙炔照明來寫作。書問世後在知識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許多職業哲學家都關注著這本書。但《存在與虛無》從一開始就難以被學術界正統權威所接受。他們覺得這本書過於離經叛道,不能入哲學的殿堂。這本書在1945年戰爭結束後吸引了大量的讀者,使得存在主義成為五十年代最具影響的思潮。而這本書也被視為法國存在主義運動的奠基之作。

戰爭期間,薩特還完成了他的多卷本長篇小說《自由之路》( Les Chemins de la liberté )第一、二卷。書名最初定為《魔鬼》,卷首語是:「我們是痛苦的,因為我們自由!」以後書名改為《自由之路》。 並在「二戰」結束前陸續成了這書的第一卷《理性時代》(又譯《懂事的年齡》)和第二卷《延緩》。小說反映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法國的精神狀態,但重點卻描繪主人公他的情婦如何支配他們的自由:她是否應當流產,他是否要與她結婚。 小說的前兩部於1945年9月出版。第三部《心靈之》則於1949年發表。第三部中明顯的政治和哲學色彩變得重起來。使這小說的續集不是很成功。

薩特對創造戲劇也充滿興趣,在這之前他只在戰俘營寫過《巴里奧納》。1943年伽利瑪出版社出版了題為《蒼蠅》(Les Mouches)的劇本。本個劇本是為了喚起法國人的自由意識也是為了薩特當時一個叫奧爾加的情人。奧爾加當時在學演戲,希望薩特能為她寫一本劇本。《蒼蠅》取材於古代傳說,但薩特對這個傳說作了改造。劇本通過了德國的審查後在6月首次上演。演出得到了好評,並讓奧爾加開始出名。但德國很快查覺了這

部戲的含義,不久後便停止了演出。這次成功使薩特倍受鼓舞,並開始構思新的劇本。1944年,薩特的新戲《間隔》(Huis-clos NO EXIT)( 又譯《密室》)公演。這部戲只有三個演員,同時自始至終同時在舞台上。大致情節是:三個人,一男兩女,他們後被安排在一個房間里。每個人都需要其中另一個人,而每一個又都妨礙另外兩個人彼此依靠,最後終於沒有任何一個人達到自己的願望。這次演出大獲成功。戲劇中的台詞「他人,就是地獄!」 成為薩特最為人熟知的一句話之一。薩特甚至被邀請作了一個關於《間隔》的演講。而後薩特又創造了一些戲劇。包括1946年《無葬身之地》(Mort san sépulture 薩特戰後的第一個劇本)1946年《畢恭畢敬的妓女》(La Putain respectueuse 或譯《可敬的妓女》曾改編拍攝為同名影片)1948年《骯臟的手》(Les Mains sales) 1951年《魔鬼與上帝》(Le Diable et le Bon Dieu 薩特本人非常喜歡這本劇本),1953年《基恩》(是對大仲馬戲劇《基恩》的改編)1955年《涅克拉索夫》1959年 《阿爾托納的囚》(Les Séquestrés d』Altona)

在傳記小說上,薩特於1944年完成《波德萊爾》(1947年出版)1949年完成《讓熱內:戲子與殉道者》(Critique de la raison dialectique 1952年出版,該書原為讓 熱內一本書的序,完成時卻長達578頁。成為自有書籍史以來最長的一篇序)。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薩特主編了評論雜志《現代》(Les Temps modernes)。編輯部成員有波伏娃、雷蒙. 阿隆(Raymond Aron)。 、米歇爾 萊里斯、梅洛.龐蒂、阿爾貝.奧利維埃和讓.波朗等。而後薩特開始被人稱為存在主義者(薩特並不喜歡這個稱呼,後來則開始接受)。並開始越來越出名,1945年10月,薩特在現代俱樂部作了「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L』Existentialisme est un humanisme)的演講。演講中薩特向公眾闡明了些基本觀點。指出存在先於本質。。"我代表的無神論的存在主義宣稱如果世上沒有上帝,至少還有一個存在,一個先於本質的存在,一個在它可被任何觀念定義之前便已存在的存在,這個存在便是人,又或者像海德格爾(Heidegger)所說的人的實在性。″薩特引用了俄羅斯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話「如果上帝不存在,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稱這正是存在主義的出發點。而這時期,薩特關於文學的思想發生了變化,提出了「介入」的主張,認為作家須通過作品對當代社會、政治事件表態,從而保衛日常生活中的自由。並提出:我們必須為我們的時代而寫作的口號。為了更系統地闡明自己的觀點,薩特寫了《什麼是文學》一書,分6期連載於1947年的《現代》雜志上。薩特試圖論證散文較之詩歌而具有的優越性,並提倡一種對作者與讀者皆屬自由行為的實用文學。宣稱作家的責任在於塑造世界。1948年2月薩特接受邀請擔任革命民主同盟(Rassemblement démocratique révolutionnaire)執行委員。開始「介入」政治活動。但不久就和其領導人胡賽之間產生分歧並且日趨嚴重。第二年四月,薩特自己召開了一個革命民主同盟大會,在會上宣布同胡賽對著干。而此時,薩特的政治立場介於左翼與右翼之間的第三條道路。因此倍受兩方面的攻擊。

50年代初期,薩特在政治上逐漸傾向共產黨。成為共產黨同路人。1952年暑期的共產黨人雅克杜克洛被捕和6月4日發生的罷工失敗對薩特造成很大的刺激。他撰寫並發表《共產黨人與和平》試圖說明共產黨和工人間的關系,分析造成罷工失敗的根源。文章分成三個部分,而到最後成了頌揚共產黨的文章。薩特新的政治立場雖然得到編輯部大部分人的贊同。但仍導致一些人離開了《現代》雜志,其中包括梅洛.龐蒂。

1952年,阿爾貝.加繆的《反叛者》一書由於宣揚「純粹的反抗」、即反對革命暴力而導致了他和薩特的決裂。(另一說是《現代》雜志的一個叫尚松寫的關於《反叛者》的評論文章惹怒了加繆。而加繆卻把這篇文章歸罪到薩特身上)

1954年5月,薩特應蘇聯作家的邀請,訪問了蘇聯,發表了後來自己也承認是「撒謊」的講話。1955年

9月薩特和波伏瓦應邀到中國訪問。對他來說中國是一個陌生的國度,而在中國,除幾個法國文學專家外,人們對薩特也幾乎一無所知。11月2日,中國《人民日報》發表了薩特的文章《我對新中國的感受》,薩特在法國《觀察家》上也發表了《我所看到的中國》一文,談到他對中國的感受。

1956年蘇聯軍隊入侵匈牙利,薩特譴責了蘇聯軍隊和對干涉表示支持的法共領導。並與共產黨決裂。但在政治傾向上仍然向左。1957年,《現代》雜志匈牙利問題專期,薩特寫了《斯大林的幽靈》一文反對蘇聯干涉。但他又認為,蘇聯仍然是血肉築成的社會主義。 1954年薩特公開反對法國和阿爾及利亞的戰爭。支持密發行的出版物《為了真理》,並在「關於在阿爾及利亞戰爭中有權不服從命令的宣言」(主要內容是,法國士兵有權不服從命令,拒絕參加阿爾及利亞戰爭。因為簽名者共有121人,所以又被稱為「121人宣言」)上簽名。同時又發表「左派應該與阿爾及利亞民族解放陣線聯合起來」的講話。因此被當局指控為「有害於國家安全」。1960年2月下旬,在古巴最大的報紙《革命報》主編的邀請下薩特和波伏瓦訪問了古巴,稱贊共產古巴「是一種直接的民主制」並感嘆「這是革命的蜜月。」1960年8月,薩特和波爾伏應邀訪問巴西,在里約熱內盧大學直接對戴高樂和馬爾羅作了抨擊,受到了巨大的歡迎。但也同時使得薩特被視為叛徒和法國之敵。退伍老兵在香榭麗舍大道遊行,高呼「殺薩特」;薩特回法國後不久就遭到了起訴。但因為其影響力而不了了之。之後薩特不斷受到暗殺的威脅,但仍然堅持自己立場,並親自上街參加遊行和靜坐示威。

1960年薩特完成了他的第二部重要的哲學著作《辯證理性批判》(The Critique of Dialectical Reason)的第一部分《實用整體理論》。第二部分則一直沒有完成。薩特認為這本書討論的哲學是馬克思主義自己產生後又拋棄了的地方。有人認為這是薩特試圖使用存在主義和心理分析法來分析馬克思主義辯證法,並闡述其可行性。因此薩特被視為了馬克思主義一個流派的代表人物。但在薩特晚年時,他又否認他這本書屬於馬克思主義,認為它只是在某些領域接近馬克思主義。1963年《現代》雜志發表了薩特的自傳性小說《詞語》(Les mots),很多人認為這本書標志著薩特又重新回到了文學上來,薩特在這本書里描述時間到他12歲、母親再婚前的童年生活為止,薩特寫這本書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他當時欠出版社一筆錢。1964年薩特因為《詞語》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的提名,並最終獲獎。但薩特拒絕領獎,理由是他一向否棄官方的榮譽。但在晚年的口述中他表示拒領獎是因為它把作家和文學分為等級。

60年代,美國侵略越南,薩特堅決支持越南的戰爭。並以執行主席的身份參加了一個審判美國在越南的戰爭罪行的法庭。法庭的名譽主席是伯蘭特.羅素。

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斯洛伐克薩特發表談話,稱蘇聯人為戰犯,表示與蘇聯徹底斷絕關系。他的原本暗示反對德國法西斯佔領的劇本《蒼蠅》《骯臟的手》

在捷克上演,成了反對蘇聯佔領的代言,受到捷克人熱烈的歡呼。 1968年5月法國大學發生了騷亂,反對越南戰爭和學校的規則。薩特與波伏娃等人發表了支持學生的行動的聲明。並前往大學發表演講。5月風暴過後薩特繼續同左派分子保持聯系,參加了無產階級左派所出辦的報紙,並上街散發。1973年,薩特又擔任了另一份左派報紙《解放報》(Libération 左翼最大報紙,法國第三大全國性日報)的主編。

70年代初,薩特的身體開始出現一些明顯的症狀,此時他正寫《家中白痴——古斯塔夫福樓拜》。1973年薩特的眼睛幾乎完全失明。他的生活由波爾娃和他的養女來照顧。薩特於1980年4月15日去世。他的「終生伴侶」波伏娃(法國思想界的重要人物,女權主義者,著有《第二性》)在薩特去世後,以薩特最後10年生活為基礎,寫了回憶薩特的作品《永別的儀式》和薩特的書信集《致海狸和其他人》。 (海狸是薩特對波伏娃的愛稱)

日常生活中薩特喜歡看電影、聽爵士樂,他還經常在巴黎街頭的咖啡店裡寫作,他一生保持著這個習慣。他平時的生活放盪不羈。嘗試過迷幻劑和安非他明。他常常住在朋友家裡並與很多女性有過曖昧關系,其中很多女性一直接受他在生活上的支助直到薩特去世。但同時薩特從未斷絕同愛人西蒙娜·德·波伏娃的關系,他們互相訂立著名的"兩年契約″經常被擴期。波伏娃後和薩特一起合葬在巴黎蒙帕納斯公墓。薩特是「左岸」知識分子中著名的中心人物。但後來卻跟他許多昔日的老友發生爭執,如雷蒙阿隆、阿爾貝加繆、亞瑟凱斯特萊以及莫里斯梅洛龐蒂等。 而五十年代積極的政治活動,又使他贏得了"世界良心"的聲譽。同時薩特最終也沒有得到學院派的承認,他是法國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聲名如此顯赫而除了在中學執過教卻從未進入高等學府正式任教的哲學家。

薩特的作品是「存在主義」哲學的代表(但,其自己並不是很樂意得到這個「標簽」)。其他的存在主義哲學家有索倫·克爾凱郭爾(也有翻譯「祈克果」,SØren Kierkegaard,1813-55),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1844-1900)和馬丁·海德格爾(Martin Heidegger,1889-1976)(但海德格爾本人很討厭人們將他和薩特都稱為存在主義者,明確表示兩者完全不是一回事)阿爾貝·加繆。雖然祈克果是有神論者、神學家而尼采和薩特都是無神論者,存在主義者在諸如個體的自由,選擇的重要性,承擔作為真實的人類存在的義務,人類生命除人類所賦予的以外沒有其他意義等觀點上觀點都基本相同。

『貳』 可不可以介紹一下薩特的生平

讓-保羅·薩特(Jean-Paul Sartre,1905年6月21日—1980年4月15日),法國思想家、作家。政治活動家,拒領諾貝爾文學獎、與波伏娃建立契約式愛情、同情共產主義讓他贏得了極致的聲譽。

薩特於1905年6月21日生於法國巴黎的富裕階層家庭。父親讓-巴浦蒂斯特 薩特是海軍工程師。在薩特1歲零3月去世。四歲時薩特由於角膜翳導致右眼斜視。這使得他的相貌在有的人看來有些醜陋。母親是安-瑪麗 薩特(婚前姓史懷哲)在薩特父親去世後帶著薩特前往阿爾薩斯,在做法文教師的外祖父家裡生活,盡管他日後排斥上層階級的生活方式,但祖父家裡的知識氛圍讓薩特在寫作和文學上受益很多。而據說他讀的第一本書的書名是《一個中國人在中國的苦難》。

薩特最初在蒙田公立學校上學,在祖父的要求下校長讓薩特直接上8年級(最低年級是10年級預備班),但很快以基礎太差而被要求從10年級開始就讀。祖父則在一氣之下讓他退了學。請老師在家給他上課。這使得薩特接觸同齡人的時間被推遲了幾年。10歲薩特進入巴黎亨利四世公立學校,後來轉到了拉羅舍爾公立學校,3年後,他又隨外祖父重新就讀亨利四世學校。在就讀了2年後家裡讓他轉到了路易大帝學校。因為後者的文科預備班可能要好。不久薩特考上了巴黎高等師范學校(Ecole Normale)攻讀哲學。在這期間,薩特讀了笛卡爾、康德、柏拉圖等人的主要著作。這對他後來有了不小的影響。巴黎高師每年的戲劇演出活動,這使薩特開始重新對戲劇喜好起來。並寫了他的第一個獨幕劇《我將有一個好的葬禮》。薩特在大學期間通過朋友關系認識了在巴黎大學就讀的西蒙娜·德·波伏娃,她後來被稱為薩特的「終生伴侶」。當時他們都在准備中學教師資格考試。

1929年,薩特薩特在一個氣象台里服兵役,為期1年半。1931年4月,薩特去了法國北部港口城市勒阿弗爾(La Havre),在高中教哲學,同時寫作小說和哲學論文。

1933年,薩特28歲時,研究存在主義現象學的雷蒙·阿隆對薩特說:「小兄弟,你如果是一個現象學家的話,就可以對一杯雞尾酒大做文章,從中弄出一些哲學來。」薩特聞言激動得臉色蒼白,因為「依據自己對事物的接觸與感覺來認識事物並從中弄出哲學來」正是薩特夢寐以求的目的,他決定步阿隆的後塵,赴柏林專攻存在主義,進修胡塞爾的現象學,從此開辟了他的哲學之路。1934年,薩特在柏林寫了《論自我的超越性》(或譯《自我的克服》)(《Transcendance de l』Ego》)一文。1936年又發表了《影像論》(或譯《想像》)(《L'Imagination》)這是薩特對現象學研究後的論文。

1936年薩特完成了一部關於偶然性的文學作品的第三稿。薩特將它定名為《憂郁》,起初這篇稿子被出版社拒絕。後又幾經周折,在朋友的幫助下出版社終於又重新接受了這份作品。但名字建議改為《惡心》(Nausea)。1938年4月,《惡心》由伽利瑪出版社出版。雖然不是特別暢銷,但評論界反應不錯。有人把薩特和卡夫卡相提並論。稱他為法國的卡夫卡。薩特認為從文學角度來看,這是他寫的最好的書。

在小說《惡心》出版之前,薩特得到了出版社的幾個短篇的約稿,於是《牆》、《艾羅斯特拉特》和《不自在》相繼發表。而《房間》和《親密》也都接近完稿。伽利瑪出版社將《一個工廠主的童年》、《艾羅斯特拉特》、《牆》等其他幾篇已經發表的小說合在一起,作為小說集《牆》出版。這本小說集非常受歡迎。薩特也真正的開始有名氣起來。

1939年,德國入侵波蘭,法國和英國發布命令總動員。薩特在波爾伏的陪同下到指定地點集合。薩特先在南錫受訓,然後被派到布魯馬斯,成了氣象兵。他的工作是把觀測到的風向通知炮兵連。其他時間則用來閱讀和寫作,1940年6月21日,薩特隨部隊轉移到阿爾薩斯,法德邊境時被德軍俘虜。那天是薩特35歲的生日。在薩特被俘幾個小時後,法德之間的停戰協議開始生效。這種偶然性和荒誕戲劇般的在薩特身上重演。薩特開始被關在斯特拉斯堡和南錫之間的巴卡拉。8月中旬時,他們被運到德國特里爾的一個戰俘營。在戰俘營期間,薩特讀了馬丁·海德格爾的《存在與時間》並撰寫、組織了話劇《巴理奧納》。最終他以眼睛有疾病根本不可能打仗為理由,使德軍軍官相信他不是士兵而並逃出戰俘營。薩特回到巴黎後創辦了一個抵抗組織。名為「社會主義與自由」(Socialisme et liberté)。起初薩特想和其他抵抗組織聯合起來,但卻被當作是是德國奸而拒絕。1941年薩特解散了這個組織。但在這兩年後薩特又獲得了信任,重新加入了抵抗組織,為《法國信使報》和《法蘭西文學》做工作。

1943年薩特完成並出版了他的哲學專著《存在與虛無》(L』tre et le Né ant)(Being and Nothingness)。仍由伽利瑪出版社出版。薩特希望把自己多年對人與世界關系的思考寫進這本哲學專著中。寫作是在艱苦的環境下完成的。因為煤炭短缺和電力供應不足,薩特就到住所附近的一個叫弗洛的咖啡館,用乙炔照明來寫作。書問世後在知識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許多職業哲學家都關注著這本書。但《存在與虛無》從一開始就難以被學術界正統權威所接受。他們覺得這本書過於離經叛道,不能入哲學的殿堂。這本書在1945年戰爭結束後吸引了大量的讀者,使得存在主義成為五十年代最具影響的思潮。而這本書也被視為法國存在主義運動的奠基之作。

戰爭期間,薩特還完成了他的多卷本長篇小說《自由之路》( Les Chemins de la liberté )第一、二卷。書名最初定為《魔鬼》,卷首語是:「我們是痛苦的,因為我們自由!」以後書名改為《自由之路》。 並在「二戰」結束前陸續成了這書的第一卷《理性時代》(又譯《懂事的年齡》)和第二卷《延緩》。小說反映了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法國的精神狀態,但重點卻描繪主人公他的情婦如何支配他們的自由:她是否應當流產,他是否要與她結婚。 小說的前兩部於1945年9月出版。第三部《心靈之死》則於1949年發表。第三部中明顯的政治和哲學色彩變得重起來。使這小說的續集不是很成功。

薩特對創造戲劇也充滿興趣,在這之前他只在戰俘營寫過《巴里奧納》。1943年伽利瑪出版社出版了題為《蒼蠅》(Les Mouches)的劇本。本個劇本是為了喚起法國人的自由意識也是為了薩特當時一個叫奧爾加的情人。奧爾加當時在學演戲,希望薩特能為她寫一本劇本。《蒼蠅》取材於古代傳說,但薩特對這個傳說作了改造。劇本通過了德國的審查後在6月首次上演。演出得到了好評,並讓奧爾加開始出名。但德國很快查覺了這

部戲的含義,不久後便停止了演出。這次成功使薩特倍受鼓舞,並開始構思新的劇本。1944年,薩特的新戲《間隔》(Huis-clos NO EXIT)( 又譯《密室》)公演。這部戲只有三個演員,同時自始至終同時在舞台上。大致情節是:三個人,一男兩女,他們死後被安排在一個房間里。每個人都需要其中另一個人,而每一個又都妨礙另外兩個人彼此依靠,最後終於沒有任何一個人達到自己的願望。這次演出大獲成功。戲劇中的台詞「他人,就是地獄!」 成為薩特最為人熟知的一句話之一。薩特甚至被邀請作了一個關於《間隔》的演講。而後薩特又創造了一些戲劇。包括1946年《死無葬身之地》(Mort san sépulture 薩特戰後的第一個劇本)1946年《畢恭畢敬的妓女》(La Putain respectueuse 或譯《可敬的妓女》曾改編拍攝為同名影片)1948年《骯臟的手》(Les Mains sales) 1951年《魔鬼與上帝》(Le Diable et le Bon Dieu 薩特本人非常喜歡這本劇本),1953年《基恩》(是對大仲馬戲劇《基恩》的改編)1955年《涅克拉索夫》1959年 《阿爾托納的死囚》(Les Séquestrés d』Altona)

在傳記小說上,薩特於1944年完成《波德萊爾》(1947年出版)1949年完成《讓熱內:戲子與殉道者》(Critique de la raison dialectique 1952年出版,該書原為讓 熱內一本書的序,完成時卻長達578頁。成為自有書籍史以來最長的一篇序)。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薩特主編了評論雜志《現代》(Les Temps modernes)。編輯部成員有波伏娃、雷蒙. 阿隆(Raymond Aron)。 、米歇爾 萊里斯、梅洛.龐蒂、阿爾貝.奧利維埃和讓.波朗等。而後薩特開始被人稱為存在主義者(薩特並不喜歡這個稱呼,後來則開始接受)。並開始越來越出名,1945年10月,薩特在現代俱樂部作了「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L』Existentialisme est un humanisme)的演講。演講中薩特向公眾闡明了些基本觀點。指出存在先於本質。。"我代表的無神論的存在主義宣稱如果世上沒有上帝,至少還有一個存在,一個先於本質的存在,一個在它可被任何觀念定義之前便已存在的存在,這個存在便是人,又或者像海德格爾(Heidegger)所說的人的實在性。″薩特引用了俄羅斯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話「如果上帝不存在,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稱這正是存在主義的出發點。而這時期,薩特關於文學的思想發生了變化,提出了「介入」的主張,認為作家須通過作品對當代社會、政治事件表態,從而保衛日常生活中的自由。並提出:我們必須為我們的時代而寫作的口號。為了更系統地闡明自己的觀點,薩特寫了《什麼是文學》一書,分6期連載於1947年的《現代》雜志上。薩特試圖論證散文較之詩歌而具有的優越性,並提倡一種對作者與讀者皆屬自由行為的實用文學。宣稱作家的責任在於塑造世界。1948年2月薩特接受邀請擔任革命民主同盟(Rassemblement démocratique révolutionnaire)執行委員。開始「介入」政治活動。但不久就和其領導人胡賽之間產生分歧並且日趨嚴重。第二年四月,薩特自己召開了一個革命民主同盟大會,在會上宣布同胡賽對著干。而此時,薩特的政治立場介於左翼與右翼之間的第三條道路。因此倍受兩方面的攻擊。

50年代初期,薩特在政治上逐漸傾向共產黨。成為共產黨同路人。1952年暑期的共產黨人雅克?杜克洛被捕和6月4日發生的罷工失敗對薩特造成很大的刺激。他撰寫並發表《共產黨人與和平》試圖說明共產黨和工人間的關系,分析造成罷工失敗的根源。文章分成三個部分,而到最後成了頌揚共產黨的文章。薩特新的政治立場雖然得到編輯部大部分人的贊同。但仍導致一些人離開了《現代》雜志,其中包括梅洛.龐蒂。

1952年,阿爾貝.加繆的《反叛者》一書由於宣揚「純粹的反抗」、即反對革命暴力而導致了他和薩特的決裂。(另一說是《現代》雜志的一個叫尚松寫的關於《反叛者》的評論文章惹怒了加繆。而加繆卻把這篇文章歸罪到薩特身上)

1954年5月,薩特應蘇聯作家的邀請,訪問了蘇聯,發表了後來自己也承認是「撒謊」的講話。1955年

9月薩特和波伏瓦應邀到中國訪問。對他來說中國是一個陌生的國度,而在中國,除幾個法國文學專家外,人們對薩特也幾乎一無所知。11月2日,中國《人民日報》發表了薩特的文章《我對新中國的感受》,薩特在法國《觀察家》上也發表了《我所看到的中國》一文,談到他對中國的感受。

1956年蘇聯軍隊入侵匈牙利,薩特譴責了蘇聯軍隊和對干涉表示支持的法共領導。並與共產黨決裂。但在政治傾向上仍然向左。1957年,《現代》雜志匈牙利問題專期,薩特寫了《斯大林的幽靈》一文反對蘇聯干涉。但他又認為,蘇聯仍然是血肉築成的社會主義。 1954年薩特公開反對法國和阿爾及利亞的戰爭。支持密發行的出版物《為了真理》,並在「關於在阿爾及利亞戰爭中有權不服從命令的宣言」(主要內容是,法國士兵有權不服從命令,拒絕參加阿爾及利亞戰爭。因為簽名者共有121人,所以又被稱為「121人宣言」)上簽名。同時又發表「左派應該與阿爾及利亞民族解放陣線聯合起來」的講話。因此被當局指控為「有害於國家安全」。1960年2月下旬,在古巴最大的報紙《革命報》主編的邀請下薩特和波伏瓦訪問了古巴,稱贊共產古巴「是一種直接的民主制」並感嘆「這是革命的蜜月。」1960年8月,薩特和波爾伏應邀訪問巴西,在里約熱內盧大學直接對戴高樂和馬爾羅作了抨擊,受到了巨大的歡迎。但也同時使得薩特被視為叛徒和法國之敵。退伍老兵在香榭麗舍大道遊行,高呼「殺死薩特」;薩特回法國後不久就遭到了起訴。但因為其影響力而不了了之。之後薩特不斷受到暗殺的威脅,但仍然堅持自己立場,並親自上街參加遊行和靜坐示威。

1960年薩特完成了他的第二部重要的哲學著作《辯證理性批判》(The Critique of Dialectical Reason)的第一部分《實用整體理論》。第二部分則一直沒有完成。薩特認為這本書討論的哲學是馬克思主義自己產生後又拋棄了的地方。有人認為這是薩特試圖使用存在主義和心理分析法來分析馬克思主義辯證法,並闡述其可行性。因此薩特被視為了馬克思主義一個流派的代表人物。但在薩特晚年時,他又否認他這本書屬於馬克思主義,認為它只是在某些領域接近馬克思主義。1963年《現代》雜志發表了薩特的自傳性小說《詞語》(Les mots),很多人認為這本書標志著薩特又重新回到了文學上來,薩特在這本書里描述時間到他12歲、母親再婚前的童年生活為止,薩特寫這本書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他當時欠出版社一筆錢。1964年薩特因為《詞語》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的提名,並最終獲獎。但薩特拒絕領獎,理由是他一向否棄官方的榮譽。但在晚年的口述中他表示拒領獎是因為它把作家和文學分為等級。

60年代,美國侵略越南,薩特堅決支持越南的戰爭。並以執行主席的身份參加了一個審判美國在越南的戰爭罪行的法庭。法庭的名譽主席是伯蘭特.羅素。

1968年蘇聯入侵捷克斯洛伐克薩特發表談話,稱蘇聯人為戰犯,表示與蘇聯徹底斷絕關系。他的原本暗示反對德國法西斯佔領的劇本《蒼蠅》《骯臟的手》

在捷克上演,成了反對蘇聯佔領的代言,受到捷克人熱烈的歡呼。 1968年5月法國大學發生了騷亂,反對越南戰爭和學校的規則。薩特與波伏娃等人發表了支持學生的行動的聲明。並前往大學發表演講。5月風暴過後薩特繼續同左派分子保持聯系,參加了無產階級左派所出辦的報紙,並上街散發。1973年,薩特又擔任了另一份左派報紙《解放報》(Libération 左翼最大報紙,法國第三大全國性日報)的主編。

70年代初,薩特的身體開始出現一些明顯的症狀,此時他正寫《家中白痴——古斯塔夫?福樓拜》。1973年薩特的眼睛幾乎完全失明。他的生活由波爾娃和他的養女來照顧。薩特於1980年4月15日去世。他的「終生伴侶」波伏娃(法國思想界的重要人物,女權主義者,著有《第二性》)在薩特去世後,以薩特最後10年生活為基礎,寫了回憶薩特的作品《永別的儀式》和薩特的書信集《致海狸和其他人》。 (海狸是薩特對波伏娃的愛稱)

日常生活中薩特喜歡看電影、聽爵士樂,他還經常在巴黎街頭的咖啡店裡寫作,他一生保持著這個習慣。他平時的生活放盪不羈。嘗試過迷幻劑和安非他明。他常常住在朋友家裡並與很多女性有過曖昧關系,其中很多女性一直接受他在生活上的支助直到薩特去世。但同時薩特從未斷絕同愛人西蒙娜·德·波伏娃的關系,他們互相訂立著名的"兩年契約″經常被擴期。波伏娃死後和薩特一起合葬在巴黎蒙帕納斯公墓。薩特是「左岸」知識分子中著名的中心人物。但後來卻跟他許多昔日的老友發生爭執,如雷蒙?阿隆、阿爾貝?加繆、亞瑟?凱斯特萊以及莫里斯?梅洛龐蒂等。 而五十年代積極的政治活動,又使他贏得了"世界良心"的聲譽。同時薩特最終也沒有得到學院派的承認,他是法國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聲名如此顯赫而除了在中學執過教卻從未進入高等學府正式任教的哲學家。

薩特的作品是「存在主義」哲學的代表(但,其自己並不是很樂意得到這個「標簽」)。其他的存在主義哲學家有索倫·克爾凱郭爾(也有翻譯「祈克果」,SØren Kierkegaard,1813-55),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1844-1900)和馬丁·海德格爾(Martin Heidegger,1889-1976)(但海德格爾本人很討厭人們將他和薩特都稱為存在主義者,明確表示兩者完全不是一回事)阿爾貝·加繆。雖然祈克果是有神論者、神學家而尼采和薩特都是無神論者,存在主義者在諸如個體的自由,選擇的重要性,承擔作為真實的人類存在的義務,人類生命除人類所賦予的以外沒有其他意義等觀點上觀點都基本相同。

『叄』 薩特的眼睛怎麼了

本來他自小隻有一隻好眼能夠工作,現在檢查的結果,這只好眼的視力已經喪失了40%。他作了兩星期檢查,仍不能確診,視力變得更糟。現在他甚至低頭趴在一個放大鏡看報,仍然不能看清所有的東西。

一天下午,薩特去看了一位有名的專家。這位醫生在他的太陽穴的靜脈中發現一個血栓形成,在眼的後面發現三個出血點。醫生診斷是一種有頭暈發作的腦動脈疾病,他還有高血壓和早期糖尿病症狀。

以後薩特又去看眼科醫生,三個出血點有兩個止住,20%的視力得到恢復。醫生說兩、三個星期可望得到總體恢復,但薩特仍感不安。在同幾個要好的朋友吃飯時,他一言不發。他們走後,薩特焦慮地問波伏瓦:「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古怪?」

薩特的眼睛並沒有變好。八月中旬在羅馬時,他的視力更差了,既不能閱讀也不能寫作。醫生發現他眼睛中央有一個出血點,並說除了等待,沒有別的辦法;還發現他有青光眼初期症狀,眼內壓也太高。

10月上旬,薩特去看眼科醫生時,醫生直截了當地告訴他,他的視網膜受到侵蝕,因此治癒是沒有希望的。

『肆』 讓·保羅·薩特的家庭背景如何

讓—保羅·薩特,法國著名的哲學家、文學家和社會活動家。以他為代表的存在主義思潮,曾在西方世界風靡一時,並在世界各國產生了廣泛的影響。薩特1905年出生於法國巴黎的一個小資產階級家庭。父親是個海軍下級軍官,後來染上重病,在薩特2歲時就去世了。在這種情況下,母親不得不帶著薩特回到自己的娘家。3歲時,薩特因患角膜炎引起右眼斜視,幾乎失明,留下終身殘疾,因此薩特小時候很孤僻。後來母親改嫁,薩特隨外祖父生活。薩特的外祖父學識淵博,在語言學方面頗有見地,他工作勤奮,給薩特以很深的影響。

『伍』 越丑越聰明嗎

一張難看的面孔背後,或許隱藏著一顆敏銳的心?多年來,相貌與智商的關系,始終是科學研究的一個課題。 1920年,哥倫比亞大學一位名叫愛德華·桑代克的心理學家提出「暈輪效應」理論。根據該理論,受訪對象被要求描述某人,他們往往「將某種特性的評價擴散到整個人」。例如,他們描述某人的體形及風度、智力和待人處事方式時,如果某一樣給他們留下好印象,他們會連帶對其他方面也有好評價。反之亦然。如果某人相貌出眾,人們往往會認為他/她會更聰明、更善於交際、適應能力更強。 近來,進化心理學家金澤哲認為,外形美醜與標准智力測試分數高低相關。他認為,著名的「暈輪效應」絕非如許多學者認為的那樣是認知錯覺。我們覺得漂亮的人聰明,是因為他們確實聰明。當然,他的這一結論是有爭議的。 不過,歷史上相貌醜陋的天才不乏其人。例如,法國哲學家薩特身形矮小、戴眼鏡、眼睛斜視;大哲學家蘇格拉底頭發稀疏、鼻孔外張、脖子粗壯、兩肩下塌,還頂著個大肚子;貝多芬又丑又臭;林肯在詩人惠特曼看來是「丑得好看」。 金澤哲得出一個有趣的結論:平均起來,最丑的人往往更笨,但往往也是最多樣化的。這意味著,如果你相貌醜陋,那麼你更有可能處於智商的極端,要麼非常笨,要麼非常聰明。如果是這樣,或許有助於解釋為什麼薩特和蘇格拉底往往給我們留下突出印象。我們(有意識或無意識地)知道,醜人往往有些愚笨,但與此同時,他們的才氣有時會超出我們的預期。(摘自《青年參考》2.1 古雷/文)

『陸』 薩特為什麼小時候很孤僻

薩特1905年出生於法國巴黎的一個小資產階級家庭。父親是個海軍下級軍官,後來染上重病,在薩特2歲時就去世了。在這種情況下,母親不得不帶著薩特回到自己的娘家。3歲時,薩特因患角膜炎引起右眼斜視,幾乎失明,留下終身殘疾,因此薩特小時候很孤僻。

『柒』 薩特為何拒絕諾貝爾獎

薩特為何拒絕諾貝爾獎?1964年,「由於他那具有豐富的思想、自由的氣息以及對真理充滿探索精神的著作,已對我們的時代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瑞典文學院授予薩特諾貝爾文學獎,不料竟遭薩特拒絕。瑞典文學院只好臨時發出公告宣稱:薩特的拒絕並不能改變諾貝爾獎頒贈的有效性,只是頒獎儀式無法舉行。薩特拒絕諾貝爾文學獎的理由在十年後年波伏瓦所作的一次訪談中有充分的說明。(這時的薩特的眼睛近乎失明,完全喪失了寫作能力。老年的薩特,面對自己走過的一生,顯得更加坦誠,更加真實。)7分鍾讀懂薩特波伏瓦:是不是由於這種在人們之間平等的感受,你總是拒絕一切使你受到注意的東西?你的朋友經常看到你對那通常稱作榮譽的東西的拒絕——人們甚至可以說你厭惡它。這多少同平等的思想有關吧?你為什麼厭惡榮譽?薩特:這兩者確實有一定聯系,但也跟我的這種思想有關:我的深層實在是超出榮譽的。這些榮譽是一些人給另一些人的,而給這榮譽的這些人,無論是給榮譽勛位還是諾貝爾獎金,都沒有資格給這榮譽。我無法想像誰有權利給康德、 笛卡爾或歌德一項獎,這獎意味著現在你屬於某一個等級。我們把文學變成了一種有等級的實在,在這種文學中你處於這種或那種地位。我拒絕這樣做,所以我拒絕一切榮譽。一九二九年,當時薩特二十四歲,波伏娃二十一歲。薩特心血來潮的說:「我們簽一個協議吧,成為不必結婚的伴侶,真誠相愛的同時又保持各自的獨立……」波伏瓦:這解釋了你對諾貝爾獎的拒絕。但較早時期你還有一次拒絕,在戰後對於榮譽勛位的拒絕。薩特:對。在我看來,榮譽勛位是給一大批平庸之輩的酬勞。就是說,一個得到了榮譽勛位的工程師應得這個榮譽,而另一個跟這人情況相同的人卻不應得。他們不是由於自身的真實價值,而是由於做了一項工作或頭頭推薦或其它情況而受到判別。這完全不符合他們的實在。這種特殊的實在是無法計量的。波伏瓦:你剛才使用了「平庸」這個詞。這樣你甚至從你時常提出的平等理論退回到一種非常貴族化的詞語和表達。

『捌』 關於薩特

照片證實他確實是斜視..

還有就是薩特幼年喪父生活艱苦,所以個頭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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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有張照片是他和一個男人。

感覺他是很矮,但具體多矮有待考證。。

『玖』 讓保羅薩特的一生經歷了什麼變故

讓?保羅?薩特,法國著名的哲學家、文學家和社會活動家。以他為代表的存在主義思潮,曾在西方世界風靡一時,並在世界各國產生了廣泛的影響。

薩特1905年出生於法國巴黎的一個小資產階級家庭。父親是個海軍下級軍官,後來染上重病,在薩特2歲時就去世了。

在這種情況下,母親不得不帶著薩特回到自己的娘家。3歲時,薩特因患角膜炎引起右眼斜視,幾乎失明,留下終身殘疾,因此薩特小時候很孤僻。

後來母親改嫁,薩特隨外祖父生活。薩特的外祖父學識淵博,在語言學方面頗有見地,他工作勤奮,給薩特以很深的影響。

在外祖父的教育下,薩特4歲起就已嘗試著讀書了。到7歲時,他已讀了莫泊桑、高乃依、拉伯雷、伏爾泰和雨果等作家的作品,並在外祖父的影響下試著改寫寓言、短詩,模仿報紙雜志和電影編寫一些小說和故事,獲得了家人的稱贊。

1924年,薩特以前七名的好成績考入巴黎高等師范學院,攻讀哲學。這是一所著名的學校,誕生了許多位著名的思想家。

在薩特的同學中,有保爾、尼贊、雷蒙?阿隆、格洛?龐蒂等後來法國思想界的著名人物。

在校期間,薩特廣泛閱讀。他比較喜歡笛卡兒、斯賓諾塞、盧梭和司湯達的著作,也接觸了馬克思的思想,並且堅定了獻身哲學的信念。

在學校的最後一年,薩特結識了西蒙娜?德?波伏娃。他們一見鍾情,在其後50年的漫長人生歷程中,幾乎沒有分離過。他們彼此成為對方生活、思想歷程中的伴侶和見證人。畢業會考中,薩特得了第一,波伏娃得了第二。

1933年薩特來到德國,就讀於當時最有影響的哲學家埃德蒙?胡塞爾和馬丁?海德格爾門下,專攻存在與現象的性質和感覺的奧秘。1938年,薩特發表了他的著名日記體長篇小說《惡心》,引起了評論界的一致好評。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1939年薩特接到應徵令,參加了軍隊,並在第二年的生日那天被德軍俘獲。在戰俘營中,薩特重溫了久違的集體生活,思想上獲得一些變化。

在1941年5月底,薩特假稱自己是文職人員,又因為視力欠佳,被德國人誤釋。戰爭使薩特與社會更貼近,他懂得自己必須承擔義務。

獲釋回到巴黎後,他與波伏娃組織了一個知識分子團體,鼓動人民起來抵抗法西斯。他最有力的抵抗形式是拿起筆來寫作。這一時期他發表了許多作品,主要有《蒼蠅》、《存在與虛無》等。

《存在與虛無》是法國存在主義哲學的奠基之作,它標志著薩特獨立的哲學體系的形成。在這部著作中,薩特反駁了投降分子對敵投降、與敵合作的主張,他的理論觀點對被佔領下的人們起來反抗侵略者,起到了鼓舞作用。

戰後,薩特的哲學因適合在戰時受到摧殘的年輕一代而風行一時,大量的追隨者湧入巴黎,與薩特聚會在咖啡廳進行熱烈討論。

戰後的薩特徹底改變了對政治不介入的態度,轉而積極參與社會政治活動。他與幾個志同道合者共同創辦了《現代》雜志,積極宣傳蘇聯和美國之外的第三條道路。作為一位知名學者和社會活動家,他以大量精力做著推進世界和平與人類進步的工作。他公開譴責美蘇霸權主義的侵略行為,反對法國對第三世界的殖民政策;他積極調解中東矛盾,設法改善以色列與阿拉伯國家的關系。他訪問過世界上大大小小一系列國家,一直為支持民主,反對暴政、專制和侵略而斗爭。

70歲時薩特左眼出血(右眼幼年時就幾乎失明),加上身體多病,他不得不減少公開露面。1980年,薩特在普魯塞斯醫院逝世。

薩特一生作為哲學家,代表了存在主義;作為文學家,創作了大量的文學作品;作為社會活動家,他為世界正義和平戰斗到了最後一息。

『拾』 讓。保羅。薩特和阿爾貝。加繆的個人簡介!

阿爾貝·加繆(Albert Camus,1913年11月7日-1960年1月4日,繁體領域較常被譯為卡繆,法國小說家、哲學家、戲劇家、評論家。出生於阿爾及利亞的蒙多維城。

加繆父親在1914年大戰時陣亡,隨母親移居阿爾及爾貧民區外祖母家,生活極為艱難。加繆靠獎學金讀完中學,1933年起以半工半讀的方式在阿爾及爾大學攻讀哲學,1936年畢業,論文題為《新柏拉圖主義和基督教思想》,但肺病而未能參加大學任教資格考試。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加繆參加了反對德國法西斯的地下抵抗運動。大戰爆發時他任《共和晚報》主編,後在巴黎任《巴黎晚報》編輯部秘書。德軍侵法後參加地下抗德組織,負責《戰斗報》的出版工作。

加繆從1932年起即發表作品,1942年因發表《異鄉人》(又譯為《局外人》)而成名。他的小說《鼠疫》(1947)得到一致好評,但是《反抗者》(1951)一書由於宣揚「純粹的反抗」、即反對革命暴力而導致了他和薩特等左派知識分子的決裂。他主要的作品還有隨筆《西敘福斯神話》(1942)、劇本《卡利古拉》(1944)、《正義者》(1949)、小說《墮落》(1956)和短篇小說集《流放和王國》(1957)等。 加繆於1957年10月17日獲諾貝爾文學獎,成為法國當時第九位也是最年輕的獲獎者。1960年1月4日與加利馬(Michel Gallimard)同死於車禍。

他的創作喜歡以三部曲形式:小說+哲學隨筆+劇本。哲學思想在於從精神上反抗不可避免的荒誕。薩特的自由選擇是面對荒誕可採取的手段之一,而加繆則著重強調苦難之中的幸福。

人道主義思想
加繆思想的核心是人道主義,人的尊嚴問題,一直纏繞著他的創作、生活和政治斗爭的根本問題。《西西弗斯神話》和《局外人》構成了加繆文學創作的母題,包含著加繆未來作品的核心問題。書中,西西弗斯的幸福假設的提出,其本質動機,不在荒誕,因為荒誕不能告訴我們何謂幸福及不幸;之所以加繆假設西西弗斯是幸福的,是因為他認為只有幸福的生活才符合人的尊嚴。

反抗才能體現尊嚴。西西弗斯被責為永罰,卻幸福,這絕對是一種反抗,也是在這種條件下唯一可能的反抗形式。加繆在假設西西弗斯幸福的時候,充分運用了想像和獨斷,其潛台詞,卻是人類尊嚴的需要。

二元對立
加繆的創作存在大量的二元對立的主題,其中有一些亦直接作為書名,如《反與正》,《流放和王國》等。

加繆強調的其他還有「荒誕和理性」,「生與死」,「墮落和拯救」,「陽光和陰影」,「有罪和無辜」……這些二元對立的主題經常成對出現,而且互不抵銷,甚至有相反相成的意思。

加繆在他的隨筆中數次使用這樣的修辭方式:用一片黑暗來形容明亮的陽光。隨筆中也許不過是一種修辭,但這種修辭代表的思維方式卻貫穿了加繆幾乎全部的創作,成為他的重要特色。無論是他的小說還是戲劇,或是哲理隨筆,都看不到邏輯的一貫性,到處都隱含著矛盾,這在別的作家那裡,這可能是個致命的弱點,可從加繆的作品中體現的卻是復雜的深刻,丹麥物理學家玻爾說過:"和小真理相對的當然是謬誤,可是和偉大的真理相對的仍然是偉大的真理。"正是在這樣對矛盾的正視當中反映了人類思維的局限及其和世界的斷裂。二元對立的兩極互相為對方的存在而存在,形成強大的張力,悖論和歧義性、多義性在此從生,這也成為加繆難以被定義的地方,其間人道主義一以貫之,然而人道主義本來就是意義含混的詞。

二元對立其實是西方的傳統思維習慣,但是傳統的二元對立主要是主客關系,「善與惡」,「美與丑」等一系列概念,但在加繆那裡,這些傳統的理念被拋棄了,善惡美醜問題被諸如「流放和王國」,「陽光和陰影」這樣的形象所取代。甚至在講述一樁殺人案的《局外人》中,傳統的「罪與無辜」的問題竟消解於無形之中,只是作為一個背景存在。加繆的這些悖論性的理念沒有給他找到理論上的出路,卻使他的小說和戲劇有了令人捉摸不定的多義性,成為意義之源。在美學的意義上,則是用簡單,毫不修飾的語言產生讓人困惑的效果,在《局外人》和《墮落》中最為明顯。

存在主義
加繆一貫反對別人給他加上的存在主義的標簽,但在他接受諾貝爾文學獎的時候,頒獎詞中依然稱他為存在主義者,這說明存在主義絕非空穴來風。

存在主義包容了各種各樣思想的一種思潮,在各種公認的存在主義思想之間也存在著尖銳的矛盾。簡單而言,存在主義的重大主題為個人對於存在的恐懼,荒誕的感受;它反映人在面對世界時所感到的一種情緒:孤立無援、個人承擔但無意義的世界荒謬而沒有盡頭、個人處於一種「被拋」的境地。

如加繆《西西弗斯神話》中說的,每個人都是西西弗斯,差別只在是否認識到這一點:「起床,電車,四小時辦公室或工廠的工作,吃飯,電車,四小時的工作,吃飯,睡覺,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大部分的日子一天接一天按照同樣的節奏周而復始地流逝。可是某一天,『為什麼』的問題浮現在意識中,一切就都從這略帶驚奇的厭倦中開始了。『開始』,這是至關重要的。厭倦產生在機械麻木的生活之後,但它開啟了意識的運動。」加繆的作品中都以存在主義的方式表現了存在主義,故普遍都認為加繆是存在主義者。

至於加繆反對存在主義主要是為了和薩特劃清界限,因為當時的輿論界基本上認為所謂存在主義就是薩特式的存在主義。加繆與薩特的思想有不少共同點,但也有分歧,尤其是在對待革命、歷史以及蘇聯的態度。其根源在馬克思主義;薩特戰後受馬克思主義影響,加繆卻一貫反對馬克思主義,尤其是歷史主義。薩特是個哲學家,更多的被理念所纏繞,抽象得多,加繆的哲學思想更多來源於感性生活,直接體驗,這一點在加繆的散文里體現的最為明顯,他深深熱愛的阿爾及利亞對他而言就是這種感性生活的代表,他一生都沒有放棄地中海式的生活方式的理想,《西西弗斯神話》和《存在與虛無》是兩本截然不同的書,這種不同不是表現在觀點的分歧上,而是表現在思考問題的方式上,同樣是荒謬,薩特通過一系列的論證說明你不可能不荒謬,而加繆卻不強調自由選擇,又說「我就在這兒,這就是荒謬」。

兩者的另一重大區別在於薩特強調行動,而加繆老在猶疑不定,在他的小說中,除了《鼠疫》外,行動幾乎沒有什麼意義,特別是《局外人》中,更為明顯。這本書在二戰中出版,當時就有人發出這本書出得是不是時候的疑問,莫爾索和加繆親自投入的抵抗運動看起來有點格格不入。加繆和薩特都反對虛無,宣揚反抗,然而加繆的反抗和薩特的反抗是不同的,加繆的反抗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即不在於你怎麼做,而在於你怎麼想,有點精神勝利法的味道,但這種辦法使反抗成為一種絕對可能的東西。而薩特恰恰相反,不在於你怎麼想,而在於你怎麼做。加繆的英雄西西弗斯和薩特的英雄奧萊斯忒(Oreste)是兩種不同的英雄。而正是在"反抗"問題上的分歧導致兩人幾十年的友誼破裂,1951年《反抗者》出版後,加繆和薩特的矛盾發展到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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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遇為什麼越到晚上蠟燭越少 發布:2024-05-10 03:20:43 瀏覽:89
為什麼地籠不進東西 發布:2024-05-10 03:14:35 瀏覽:5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