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的眼睛為什麼顏色不一樣
Ⅰ 人眼睛的顏色為什麼不一樣啊
東西方人眼睛顏色不一樣的原因:
東方人是黑眼珠,西方人是藍眼珠,這是人們所共知的。那麼,為什麼種族不同的人,眼珠的顏色也會不同呢?
這里所說的眼珠是指眼球前面中間部分,這個部位是由角膜、虹膜和瞳孔組成的。由於角膜是無色透明的,那麼眼珠的顏色就是虹膜的顏色。
那麼,為什麼東方人的眼珠是黑色,而西方人的眼珠是淺藍色的呢?這要從眼球虹膜的結構上來談。
科學家研究發現,我們人類眼球的虹膜由五層組織構成的。它們是內皮細胞層、前界膜、基質層、後界膜和後上皮層。這五層組織中,基質層、前界膜和後上皮層中含有許多色素細胞,在這些細胞中所含色素量的多少就決定了虹膜的顏色。
色素細胞中所含色素越多,虹膜的顏色就越深,眼珠的顏色也就越黑;而色素越少,虹膜的顏色就越淺,則眼珠的顏色就越淡。
色素細胞中的色素含量與皮膚顏色是一致的,並且與種族的遺傳有關系。東方人是有色人種,虹膜中色素含量多,所以,眼珠看上去呈黑色;西方人是白色人種,虹膜中色素含量少,基質層中分布有血管,所以,看上去眼珠呈淺藍色。
Ⅱ 為什麼東西方人眼睛顏色不同
我們首先要明白眼珠的顏色,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形成原理是什麼?色素細胞包含的越多,虹膜越黑,眼睛越黑。色素越少,虹膜越亮,眼睛越亮。色素細胞中的色素含量與膚色一致,並且在遺傳上與種族有關。在東方,虹膜中有很多色素,所以眼睛呈黑色。在西方,虹膜和基質中血管的色素少很多,所以眼睛是淺藍色的。色素細胞中的色素含量與膚色一致,並且在遺傳上與種族有關。
色素細胞包含的越多,虹膜越黑,眼睛越黑。色素越少,虹膜越亮,眼睛越亮。色素細胞中的色素含量與膚色一致,並且在遺傳上與種族有關。在東部,虹膜中的色素多於“有色”中的色素,因此眼睛看起來很黑。在西方,虹膜中的色素較少,基質中也有血管,因此眼睛看上去偏藍。世界上最美麗的眼睛是黑眼睛,這是我們中國人的眼睛。
Ⅲ 帕西·加圖索的人物設定
姓名:帕西·加圖索
出自:江南所著小說《龍族》
所屬:加圖索家族,卡塞爾學院校董會
職業:加圖索家高級秘書;愷撒的特別助理
武器殲瞎攜:以屋大維尊稱奧古斯都命名的獵刀(一柄黑色的獵刀,與愷撒·加圖索的狄克推多是同爐製造的孿生刀)
言靈:無塵之地(序列號81)
性格:禮貌,周全,理性,不輕易流露個人感情,冷靜沉穩,一絲不苟 年齡、身世、經歷不詳。曾說自己為愷撒而生,據推測是加圖索家族尼伯龍根計劃的實驗犧牲品。
血統不穩定,一隻眼睛有時會顯露出「無法熄滅的黃金瞳」。醫治無效,需要靠吃葯減輕不神冊適感,生命朝不保夕。
被譽為加圖索家族的戰爭機器,是整個加圖索家族中血統純度最高的,龍血比例和昂熱很接近。骨幹、精英都不能概括他,唯一能概括的就是變態。會暗殺術「阿薩辛狂風」。(龍三連載版)
絕對服從家族的命令。但正如風魔小太郎所說,「便如絕世的名刃,掌握在什麼人手中,就為什麼人殺敵。氏伏但名刃本身是沒有愛憎的。」
可能和愷撒有血緣關系。和楚子航有某種「共同點」(疑似和血統有關)。
Ⅳ 閻羅王眼睛什麼色
一藍一紅。閻羅是印度教的死神、祖先之王、乎褲靈魂歸宿的最終審判者。在印度教藝術中,閻羅王經常被描繪成綠色或藍色的皮膚,兩個眼珠子是一藍一紅的,也有其他的眼珠子是黑色的。穿著紅色的長袍。他的交通工具是一頭水牛(或大象),他經常攜帶一個由太陽的一部分製成的狼牙棒或棍棒和一個絞索,後者象徵著他作為靈魂捕手的角皮櫻色。事實上,他有時被稱為帕西燃頃叢,「套索攜帶者」。
Ⅳ 帕瓦特奧特曼不同情緒的時候眼睛都是什麼顏色的
帕瓦特奧特曼平時眼睛是藍色,但生氣時眼睛會變紅
Ⅵ 龍族2里帕西說凱撒『可我就是為您而生的啊.......』
凱撒並非他所謂的母親所生,他親生母親生下他就世銷脊死了,他所謂的母親其搜滲實是帕西的母親,加圖索家族可能有恩於帕西的母親,所以帕西母親會把言靈給凱撒。帕西母親是罕見的白王血裔,帕西父親是黑王血裔且極有可能是加圖索家族的人,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帕西會有像凱撒的身影,帕西的多斗悉色眼睛很可能是黑白兩王血統沖突。
可能他們是龍王雙生子,而且他們的言靈都是風系的,可能是天空與風之王。
Ⅶ 為什麼東西方人的眼睛有不同的顏色
東西方人的眼睛有不同的顏色,其實是因為他們眼球當中虹膜所含的色素數量不同,東方人的虹膜的色素含量比較高,所以眼球呈現一個接近黑色的顏色。而西方人因為虹膜的色素含量比較低,所以眼球呈現出很多不同的顏色,有的人眼球呈現著藍色,有的人眼球呈現著綠色,色彩非常的好看。同樣東西方人的眼球的顏色,也和他們的種族著息息相關。黑種人、白種人以及黃種人的眼球的顏色各不相同,而且有著比較大的差距。
人們在日常生活當中也可以很好地去佩戴美瞳,修飾自己原本的顏色,或者改變自己的眼球的顏色。並且受到自己原本虹膜顏色的干擾是很小的,不同的顏色的美瞳也可以展現出來。虹膜的顏色是固定的,人們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沒有辦法通過後期進行改變。
Ⅷ 帕西·加圖索的主要劇情
「明白,那我就這么安排了,」秘書微微躬身,「少爺,快要開始了,請准備一下,諸位校董已經在路上了。」
「主菜們還沒上桌,我這道配菜著急什麼?我還想去游會兒泳。」
「在您叔叔的心裡,今天的會議您才是主菜。」
愷撒扭頭看著年輕的秘書,帶著微妙的笑,「帕西,以後這種話不要跟我說了。首先我不是一道菜,不由廚師說了算,就算我是道菜,你或者叔叔,也別想當我的廚子。」
「對不起少爺,我會注意的。」秘書唯唯而退。 帕西退到門口。弗羅斯特忽然皺眉,「等一等。你今天一直沒有抬頭看我,為什麼?」
帕西猶豫了一瞬間,默默地掀起金色絲綢般的額發。他的雙瞳暴露出來,一隻冰藍,一隻暗金,無論這兩種顏色分別看有多美,但在一張臉上出現卻令人觸目驚心,彷彿看到了惡鬼。
弗羅斯特棚毀避開了帕西的視線:「吃葯了么?」
「吃葯沒有用,只不過感覺舒服一點。」
「還是吃點葯,命不長的人,尤其要對自己好一點。」弗羅斯特的聲音溫和了許多,帶著長者般的關懷。
「謝謝。」帕西轉身離去。 人影打開了床頭燈,楚子航終於看清了他的臉。一張漂亮柔和的臉,但因為那詭麗的雙瞳,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他的臉型。一隻眼睛是海藍色,而另一隻眼睛淡金,像是名種的波斯貓。楚子航和他對視,覺得自己在看一隻波斯貓,安靜、溫順、甚至對你很親切,但又極其地敏銳。
貓是難以揣摩的動物,楚子航也看不清楚那個人的眼神。
……
奇怪的是,他心裡並不抗拒帕西,不僅因為那個年輕人如貓般溫順,而且他隱約透著「我們是同一種人」的味道。
更奇怪的是,第一眼看上去,你會感覺站在那裡的是愷撒,雖然他們長得並不相似。 「作為臘燃一個老人,我沒什麼別的追求了,」老闆笑笑,蒼老的臉像是一朵綻開的菊花,「你們花了五百萬美元從我這里買到那本書,又讓我出面轉手賣給他,太繞圈子了,不能直接給他么?」
「他對家族的安排一直有些抗拒。」年輕人說,「還處在叛逆期吧?」
「這樣他就會認為憑著自己的力量殺死了龍王?哈哈,那隻會加重年輕人的叛逆吧?」老闆說。
「不用擔心,所有驕傲的鳥,有一天都會飛回巢中。」年輕人抬頭,看著白牆上那個女孩的側影,喜服被取下之後,露出了下面寫意的線條,只是漫不經心的兩筆,勾勒出女孩挺拔的身姿。
「你是照著陳墨瞳畫的?」年輕人皺眉,「這樣太冒險,如果愷撒看出來,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
「我對自己的畫技有信心,」老闆笑笑,「而且那個女孩子很漂亮,是個值得入畫的人,讓人手癢啊。如果作為人體模特會很驚艷。輪和虛」
「別這么想,如果那樣愷撒會殺了你,他未必做不到。」年輕人淡淡地說。
「隨口說說而已,而且,我是個已經死了的人。」
「關了這個古玩店,離開這里吧。別說什麼你已經死了,是的,在名單里你已經被劃掉了,但這么多年,你的老朋友昂熱一直在找你。」年輕人冷冷地說,「弗里德里希·馮·隆先生。」
老闆的臉沉了下來:「弗羅斯特太多話了,他不該跟你說起我的名字,我希望知道我名字的人到你為止,帕西先生。」
「對我沒有保密的必要吧,」帕西輕聲說,「反正我也是個活不太久的人……」他指了指牆上寫意的人影,「那張畫能拓下來么?我買了。」 言靈·吸血鐮,爆發!
言靈·無塵之地,爆發!
愷撒和帕西背靠著背,同時釋放言靈。同是風屬性的言靈,領域沒有對沖而是融合起來擴張。以他們兩人為中心,透明尖銳的影子密集地散射,就像是幾千支無形的短矢爆發。那是急速流動的風,如同空氣的子彈,貫穿了鐮鼬的骨翼,在它們沒有跌落之前又把它們打碎成灰塵。
愷撒嘴裡叼著那支弩箭,石英中的賢者之石以心跳般的頻率輝閃,就像是可口的血肉似的把整個大廈里的鐮鼬都吸引過來。唐森疲憊地靠在卷閘門上,壓力忽然減輕了,他終於能夠完整地呼吸一口氣。他的面前滿是鐮鼬的枯骨,這些美麗而可怖的骨骼碎片有的還在跳動。
一隻鐮鼬穿透領域飛了進來,在還沒有被粉碎之前,它尖利地嘶叫著用刃爪劈向愷撒的臉。
黑色利刃劃破空氣,把它凌空斬落。漆黑的獵刀握在帕西手中,一柄和愷撒的「狄克推多」一模一樣的獵刀,唯一不同的是銘文,「奧古斯都」。
同一位刀匠的雙生作品,分別以愷撒大帝的尊號「狄克推多」和屋大維的尊號「奧古斯都」命名。
疊加的領域出現不穩定的徵兆,更多的鐮鼬鑽了進來,一隻巨大的鐮鼬女皇正舞動著九根頸椎想要越過領域的裂縫。
狄克推多和奧古斯都碰撞在一起,兩柄獵刀開始共鳴。兩柄刀再度分開的時候,中間有紫色的、蛛網般的細絲閃滅,就像是靜電擊穿空氣。
一個新的領域被激發了,被它覆蓋的鐮鼬都痙攣著墜落。
煉金領域! 「嗨!愷撒!」諾諾從二樓翻過欄桿躍下,一身紅色喜服好像紅色的雲彩。雲髻散亂披在肩上,釵子乾脆被她咬在嘴裡。
愷撒緊緊地擁抱她,「你現在看起來就像是逃婚的新娘。」
「呸!松開!」諾諾呵斥,「若是我逃婚,你以為你能追到我?」
帕西無聲地看著這對男女,然後轉身走向出口。
「嗨,幫個忙。」愷撒把一件東西扔向帕西,是那塊封藏了賢者之石的石英,「龍王之血或者最終決戰兵器什麼的,幫我還給我那個有意思的叔叔。我不需要家族的這種幫助。」
「明白了。」帕西點點頭。
「我會記得還你的人情。」
「您不欠我的人情,保護您是我的責任和義務。」帕西微微躬身。
「是家族給你的責任,不是你的義務。對我來說,你幫了我這次,我就會還你的人情,這是愷撒·加圖索的人情,不是家族的人情。」愷撒笑著對他豎起拇指。
「可我就是為您而生的啊……」帕西以愷撒聽不見的低聲說。 1
「帕西?」昂熱眼中透著疑惑。
那把鎖是副校長的作品,在這個世界上也許沒有比他更強的煉金術專家了。雖然卡塞爾學院中有著諸多血統優秀的學生,但迄今為止,還沒有任何人能潛入校長辦公室,連愷撒和楚子航都不行。否則以愷撒的性格,他是會嘗試摸進來修改考試成績的。如果龐貝以自己的血開門,昂熱並不奇怪,加圖索家的主人的血統再優秀都不奇怪。但是帕西?那個秘書一樣謹慎而精確的男人?「哦,你不知道么?帕西是加圖索家的大殺器啊,他的血統純度在所有家族成員中是最高的,連我和弗羅斯特都沒法跟他相比。」龐貝微笑。昂熱一驚:「可你們選中的繼承人是愷撒不是他。」「繼承人未必要是血統純度最高的,我是現任繼承人,還不照樣是廢柴一個?」龐貝拍拍屁股,「繼承人關鍵是要生育能力好嘛!」「你說帕西是大殺器?」「准確地說,是戰爭機器,你沒有覺察到他的強大,是他在你面前從未作為戰爭機器啟用過。」龐貝的目光在鏡片後閃動,這是他絮絮叨叨說了那麼多話以來唯一的一次認真,「這是我真正的來意,老朋友,你得快點想辦法解決日本那邊的難題,派出那種大殺器去日本,家族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出愷撒的。」他嘆了口氣,「為此把日本的三大家族屠殺殆盡他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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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總會里的人撤空後不久,大門被人一腳完全蹬飛,考究的義大利產正裝鞋踩著滿地碎玻璃。走出來的人穿著防雨布的長風衣,穿著精緻的小夜禮服,打著深紫色的領帶,一手提著柯爾特手槍,一手舉著體重100公斤的魁梧男人。外面圍觀的人群因這個人的出現而驚恐地退到了10米開外,高舉手機拍照的人都控制不住地手抖。對方略微遮擋了自己的面容,只能拍到他那一頭燦爛的金發。
一個外國人。
但就是這個外國人在眾目暌睽之下走進這件頂級夜總會,用不太地道的日文說「請叫店長來,我是來踢館的。」然後他就一個人解決了所有保安,那幾十秒鍾如行雲流水,每奪過一名保安中的短刀他就反手向後投射在吧台的飛鏢靶上,最後飛鏢靶承受不住如此的重量砸在地上,滿地都是抱著斷臂慘叫的保安,這個外國人則站在吧台上對空鳴槍,再次重復了他的來意,「我是來踢館的。」……
當那位體重超過100公斤的光頭店長號叫著揮舞雙刀從二樓躍下試圖劈斬這個外國人時,這位新時代的宮本武藏只是輕描淡寫地把槍口指在了店長的眉心,店長手持雙刀只要一發力就能把這貨的雙臂斬斷,但是他在最後一刻忽然收刀,在堅硬的地面上摔了一個馬趴。因為在那對妖異的雙色瞳孔中,店長看到的是個魔鬼。他只要敢往下劈斬,自己的眉心就會首先被洞穿。對方做得出來,他說了他是來踢館的,不是喝酒。「這里是風魔家的夜總會么?」帕西·加圖索拿出一份地圖,問被他舉在空中的店長。地圖上這家夜總會上被畫了一個紅圈。奄奄一息的店長覺得這是他黑道人生中最噩夢的一天。他有「極惡剛男」的名頭,在這一帶幫風魔家看了十幾年的場子,還是當地劍道理事會的理事長,持有劍道宗家「免許皆傳」的證書,卻在十分鍾內被一個外國人清場了,而這傢伙的日本語還不太熟練,不確定是不是摸錯了門。他的呼吸不暢以至難以出聲,於是伸手讓帕西看了他手背上的蜘蛛花紋。……
帕西點了點頭:「旁邊的加油站是龍馬家的產業?」「是。」店長嘶啞地吐出這個字。帕西又是點點頭,用手上方形的戒指在店長嘴角沾了點血,在他熨燙得很挺的白襯衣上印下了一個古老繁復的徽記,徽記上是長有雙翼的巨大生物在雲和火焰中下墜,對著天空發出嘶聲吼叫。墮落的聖天使。他把碩大的店長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蓋好之後踢上了一腳,底下帶轉輪的垃圾桶滾到了幾十米外。然後他用柯爾特瞄準了不遠處的加油機,連射兩槍,加油機汩汩地往外泄漏燃油。圍觀的人群驚恐地又退出去幾十米。帕西打著一隻Zippo打火機,扔在地上,返身離去。他走出幾十米後,泄露的燃油和火焰接觸,轟然巨震中,整個加油站連帶著夜店騰空而起,灼熱的氣浪席捲著遠處的人群,這幫有閑情的圍觀者還不忘猛按手機拍照。帕西鑽入租來的雷克薩斯跑車,在記事本上把這兩個地方劃掉,絕塵而去。
3
櫻井家那輛勞斯萊斯的前門開了,一身黑衣的秘書疾步而出,拉開了後座的門。勞斯萊斯的經典設計是前後門對開,承襲自馬車的設計。在貴婦們都乘坐馬車的年代,下車一定需要這樣一個敏捷的年輕人去攙扶。櫻井七海把戴著白手套的手搭在秘書的臂彎,優雅地下車。楚子航微微挑眉,他注意到櫻井七海把手搭在秘書臂彎里的時候觸電般哆嗦了一下。「少爺,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秘書抬起了頭。 一隻眼睛中彷彿流動著融化的黃金,一隻眼睛則是地中海般的湛藍。「原來是你。」愷撒點點頭,「看來家族對我的關注程度很高啊,把你這樣的危險人物都放了出來。」帕西對於愷撒的冷漠無動於衷,仍保持豪門秘書的恭敬姿態,向楚子航、路明非和芬格爾一一點頭致意。 他作為加圖索家的秘書,對於少爺的同伴們也必須尊重,因為這樣就是尊重少爺。路明非嘿地笑了出來。櫻井七海這樣一個威儀足具的貴婦居用然不得不用雙手攏著和服,因為她腰間的的「袋帶」沒有了。「袋帶」是女裝和服腰間那條織錦的寬腰帶 ,黑留袖必須搭配這樣一條顏色奪目的帶子否則衣襟敞開,就像是一件黑色的浴袍。蛇岐八家中櫻井家的主人雇然不金只穿著浴袍出現在幫眾面前,雖然不是赤身,但也是莫大的羞辱。帕西把一塊金色的織錦遞給櫻井七海,正是櫻井七海失去的那條袋帶。「不會吧?你家的那個秘書把那女人搞定了?」芬格爾湊近愷撒耳邊,「這腰帶莫不是定情信物?」「不」,楚子航低聲說,「櫻井七海出門前必然系著腰帶,腰帶是被柏西解下來的。以櫻井家主的血統卻無法防範帕西把腰帶奪走,說明帕西隨時可以殺死她,這是示威。」櫻井家的司機從駕駛座上緩緩地爬出來,雙手高舉過頭頂,一步步退後,眼神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少爺,現在上車,離開這里。」帕西指著自己身後的勞斯萊斯示意。他們並未徹底擺脫危機,蛇岐八家的主人中他們對其中之一實施了斬首,聚集在這里的黑幫幫眾有四分之一礙於自家家主的命不敢輕話妄動,但仍有四分之三隨時能動。微妙的平衡不知能維持到什麼時候。
4
「看起來他們甚至沒有把你看作他們的一員。」龍馬弦一郎盯著帕西的背影。「我確實不是他們的一員,我也不屬於卡塞爾學院。」帕西抓住櫻井七海白皙的手腕,緩緩地從她的和服袖子中拔出了一柄黑色的獵刀。那柄名為「奧古斯都」的刀,和愷撒的「狄克推多」就像孿生兄弟。雖然不情願,櫻井七海也只得轉向帕西,解開和服下褪,露出了白皙的後背,還有黏在後背上的、形制完全不同的刀。帕西從她身上一一回收這些武器,武器消失在帕西的風衣中,就像是被黑洞吞噬似的,不留下一點蹤跡。那些刀有些像是手術用的柳葉刀,從外形上判斷可以瞬間切斷人的肌腱,有些則有著鋸齒一樣的刃口,顯得極其兇殘,有些後背厚實,可以用作砍刀……每一柄都有著極好的平衡,出自名匠之手,能令世界上每個武器大師驚嘆。風魔小太郎看著帕西這一系列精密的動作,面色肅然地點點頭。他現在明白帕西並不是在虛張聲勢。帕西一直拉著櫻井七海的手,看起來雙手都沒有持握武器,但是如果宮本志雄或者龍馬弦一郎貿然進攻,帕西能夠瞬間抽出各種武器還擊。在蛇岐八家中,風魔家以善於培養頂尖忍者而成名,忍者在刺探情報之餘也是刺客。帕西的作法就像忍者,在忍者眼裡,周圍的一切環境都可以用作暗殺的武器,比如他們站在竹林中,眼中每一株竹子的可以是殺人之劍。帕西把自己的武器埋藏在櫻井七海的和服中,因為常人的思維模式下,女人的身體和「武器」這兩個概念的區別太大,一個是溫柔的慾望,一個是嗜血的凶器,無論是龍馬弦一郎或者宮本志雄都會猜測帕西把武器藏在了自己身上,這時候會導致巨大的誤判,帕西忽然從自己挾持的人質身上拔出武器的時候,就會為自己贏得寶貴的時間。
而且他勢必在挾持櫻井七海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櫻井七海身上埋設武器,要這么做他就得把櫻井七海的和服脫下來逼迫對方只穿內衣面對自己,而對方是個妙齡少女。雖然這對於龍馬弦一郎或者宮本雄志來說都是把帕西碎屍萬段的理由,但是風魔小太郎萬般激賞,要面對這么美的女人,這么冷靜地制定戰術,精密地把殺機埋設在女人的身體上,這是何等的「忍心」。對於日本忍者而言他們需要經過嚴苟的心靈歷練,甚至學習禪學。而帕西作為一個風騷的義大利人也能做到這點,風魔小太郎不得不欽佩,同樣是加圖索家出來的,愷撒就是頭熱血的小公牛。
「波斯的『阿薩辛狂風』,想不到這種精妙的暗殺技術還有流傳。」風魔小太郎贊美。在全世界范圍內,最有名的刺客組織大概就是日本和波斯的「阿薩辛」派。這支由山中老人訓練的殺手隊伍從小接受宗教教育,吸著大麻葉子腦袋發熱,相信按照神的旨意把目標幹掉就能上天堂,所以一往無前。日本忍者修煉「忍心」,阿薩辛刺客靠大麻和宗教信仰堅定信念,總之殊途同歸。他們擅長使用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短刃,這些短刃表面的紋路彷彿精美的絲綢,把絲綢拋到刃口上絲綢就會無聲裂開,刺客們現身在公眾場合忽然展現他所有佩刀時,捲起的風被稱為「阿薩辛狂風」,那是金屬的風,也是死亡的風。「這些都只是技術而已。」帕西淡淡地說。「我有幸送您一程么?送那位在整個日本境內橫掃我們地盤的加圖索家戰爭機器。」風魔小太郎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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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生思索了片刻:「政宗先生怎麼評價那個帕西?」「他身上隱藏的力量大概也不亞於那個叫零的女孩,」橘政宗說,「但我很好奇看重血統能力的加圖索家沒有把他確立為家族的繼承人,而是選擇了愷撤·加圖索。『鐮鼬』實在不能算是一個值得拿出來誇耀的言靈,如果完全釋放言靈能力,連楚子航都能瞬間擊殺他。」「您這么說好像楚子航是很弱的一個參照物,」源稚生說,「但在深海中,他們可是靠著楚子航的言靈脫身的,他在深海中強行引燃的火柱簡直能同《聖經》中握在天使們手中的火焰之劍相比。」「但他確實還略弱於那個俄羅斯女孩和加圖索家的戰爭機器。」橘政宗說。「在我看來帕西先生不會對我們產生很大的威脅。」風魔小太郎說,「我在帕西先生身上覺察不到敵意。」「他開著一輛租來的車,沿著高速公路穿越日本的每個縣,沿途毀掉我們控制的每一個場所,我們手下的精英甚至不能阻攔他哪怕一步,你卻說感覺不到敵意?」源稚生冷冷地質問。「『戰爭機器』這個詞,用來描述帕西先生再合適;不過。便如絕世的名刃,掌握在什麼人手中,就為什麼人殺敵。但名刃本身是沒有愛憎的。」風魔叩首,「我從帕西先生的身上覺察不到敵意,他只是遵照家族的交待做事。這樣的名刃未必不能為我們所用,只看我們能不能找到他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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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西站在昂熱面前,穿著濕透的風衣:「愷撒少爺現在就在新宿區里。」「我已經知道了,不過我很好奇在這種時候作為加圖索家的特使你不應該沖進新宿區去救援么?」昂熱淡淡地說,「你來這里找我干什麼?」「我來協助您解決這次的危機。」昂熱愣了一下,「協助我?加圖索家想的難道不是把我從校長的位置上換下去么?弗羅斯特會想要協助我?你又能協助我做什麼呢?」「任何事。這不是弗羅斯特先生的命令,這份命令直接來自龐貝先生,從這一刻開始我會絕對服從於您。」帕西說,「在得到您的允許之前我是不會擅自沖入新宿區救援愷撒的。」「喔!」昂熱撓撓眉角,「龐貝那傢伙居然會這么慷慨,把家族中最優秀的戰爭機器都調配給我使用了……可我實在想不到現在你能幫我什麼忙,現在就算派你進入新宿區也未必能找到愷撒小組了吧?他們總不會在那裡傻等你的救援,在新宿區里盲目地尋找毫無意義,我們得首先恢復諾瑪對整個東京的監控,然後想辦法通過通訊設備聯絡上他們確定他們的位置。」「我倒有些事需要你幫我去做。」副校長忽然說。「您的命令和昂熱校長的命令一樣有效。」帕西轉向副校長。「真的么?那你能幫我去買一打啤酒么?順帶幫校長帶一罐咖啡。」副校長摸了摸褲子口袋,「出門的時候太匆忙了忘記了兌換日元,還請你幫我先把錢墊上。」裝備部的人都扭過頭來想知道帕西的反應。去年副校長和帕西是校園聽證會上的對手,看起來副校長果然是個記仇的人……可他對面的那個年輕人不是區區秘書那麼簡單的人啊,那是加圖索家的戰爭機器。派一台戰爭機器去買啤酒和咖啡,就好比絕世美女深夜穿著內衣來自獻,男人高興地說來的太及時了,我正好需要有人幫我熱一盒牛奶泡點麥片當宵夜,你可以幫忙么?「不知道副校長喜歡什麼牌子的啤酒?校長喜歡哪種口味的咖啡,炭燒還是Espresso?加奶和糖么?」帕西從風衣里摸出記事本和筆,一絲不苟地記錄,完全是秘書、助理和管家的風范。「看起來果然好用!」副校長滿意地拍拍帕西的肩膀,「昂熱你可以考慮把這傢伙派到一線去了。」「剛才的吩咐只是試探么?還是真的需要咖啡和啤酒?」帕西恭敬地問。 「啤酒和咖啡靠你買怎麼夠?看樣子我們得跟這個赫爾佐格耗上幾天了,我們需要的啤酒和咖啡數量得用車來裝!」副校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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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聽昂熱說他下了飛機就被接到夜總會去,有渾身塗滿金粉劈叉露出內褲的女人圍著他跳舞才答應來日本出差的。可該死的我來就只有下個不停的雨,還有這馬尿一樣的日本啤酒!」副校長傷心地把啤酒罐擱在桌上。「要我去買別的牌子回來試試么?」帕西坐在桌子對面,喝著同樣品牌的啤酒。「算啦算啦,我已經是有肚子的人喝太多啤酒不好。要不要試試我帶來的白蘭地?」副校長從屁股後面摸出鋼制的扁酒壺。「聞起來是EX級的Camus。」帕西說。「你對酒的品位倒確實是加圖索家的人。」副校長給帕西斟上一杯,「你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加圖索家人。」「我很奇怪么?」帕西抿了口酒體會酒香。窗外狂風暴雨。飲一口醇厚的陳年白蘭地,從心臟到四肢都溫暖起來。「反正愷撒已經從地下水道里出來了,東這座城市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陷入地下,要是加圖索家的人會立即召喚飛機帶著愷撒離開吧?而你居然坐在這里喝酒,作為一個姓加圖索的人我本不該喜歡你,不過我現在不由自主的有點喜歡你。」副校長說,「乾杯!」「乾杯。」碰杯之後帕西飲盡了杯中的酒,副校長繼續添酒帕西也沒有客氣。「因為我接到的命令是服從校長的指揮,校長沒有下令讓我離開東京我就不會離開東京。」帕西淡淡地說。「難道加圖索家沒有解除你的上一條命令?反正愷撒已經獲救了,東京的事情大可以丟給昂熱那個混蛋,加圖索家就算要支援也該先把愷撒運走不是么?」「校長沒有讓我通報愷撒獲救的消息,所以我也就沒有通報。弗羅斯特先生應該覺得愷撒還陷在新宿區里,所以我務必留在這里等到愷撒獲救。」「你這樣騙弗羅斯特真的沒問題?」「下達命令的是比弗羅斯特先生級別更高的龐貝家主,在龐貝家主的命令面前弗羅斯特先生的命令暫時是無效的。」......「我攜帶了大威力的裝備。」帕西在桌上打開自己的手提箱,提箱中是整整齊齊的子彈,全部是石英彈頭。他把手提箱推到愷撒面前:「0.50口徑的馬格努姆彈,每一枚子彈中都注入了龍王康斯坦丁的骨骼,作為青銅與火之王他的骨骸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火炸葯,這種子彈會命令目標劇烈地燃燒,經過實驗它們可以一槍毀滅德國產的豹II坦克。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可怖的手槍彈了。」愷撒撫摸著那些子彈:「對狩的話,一槍可以解決一個吧?」「如果它們聚集成堆,有望一槍解決一群。」帕西說,「家主把這些子彈託付給我實際是交給少爺你使用,我想他早已猜到這些子彈會有用處。」「龐貝那個混蛋裝得滿臉無辜,其實心裡是打定主意要把送命的工作都推給我做吧?難怪他親自拜訪我讓我趕來日本。」昂熱也把沉重的條形提箱擺在桌上,提箱內是一個古銅色的盒子,這件成形於兩千年前的武器看起來像是剛剛完成了研磨,七件武器共鳴,發出低沉的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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愷撒從背後卸下半自動反器材狙擊槍,悄無聲息地組裝。他已經到達指定地點,隔著密集的鐵欄桿,外面就是神秘的13號儲水井,那場解剖龍的血腥操作就在他的下方發生。 帕西在通道口警戒,手中只握著獵刀「奧古斯都」,但隱藏在風衣里的武器多到能讓他瞬間消滅一個班的武器,完整的一套「阿薩辛狂風」藏在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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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里是地獄每個人都會相信。比人形的狩更可怕的是那些龍形的狩,它們從身軀中拔出骨骼作為武器,下半身似蛇似龍,他們從四面八方蜿蜒著游到城市中央的廣場,有的甚至從建築上直接墜落,墜向他們的頭頂。最初的白王血裔並非人類的形態,他們更像是龍族的旁支,即使它們還活著也不會對人類有所憐憫,何況它們現在只剩下殺戮的慾望了。言靈·無塵之地,釋放。帕西用這層難以越過的空氣屏障在瞬間擋住了從天而降的狩,空氣屏障強烈的反彈,把這個五米長灣鱷般巨型的生物彈向空中。愷撒隨之躍起,狄克推多在空中劃出巨大的弧光,當狩再次墜落的時候它恰好墜在弧光上,愷撒的刀鋒從縫隙中斬斷了狩的脊骨。他落地的時候狩也落地,帕西半跪在地把亞特坎長刀插進狩的心臟里,解決了這個危險的敵人。這種完美配合的關鍵在於昂熱的「時間零」。在這條言靈的領域中,狩的行動速度看起來慢了十倍以上,愷撒、帕西和楚子航能看穿狩的每個動作。他們像是在到風中跳舞那樣翩翩地閃過狩揮出的利刃,有時俯仰有時躍起,很多時候刀鋒在距離他們心臟或者咽喉幾厘米的地方劃過,但最後倒地的總是狩。......愷撒倉促中來不及反應,擲出長刀把狩的尾巴頂死在地上。但狩在身長用盡的情況下又猛地掙出一截,它的整個牙床外翻,利齒對准了楚子航的咽喉。愷撒和楚子航都忽略了一點,這東西並不是人類,雖然看起來它是人身蛇尾,但它的骨骼結構跟人類完全不同,它能像某些爬行類那樣把整個下顎都吐出去!最後的一瞬間帕西把亞特坎長刀遞進狩的嘴裂中,以狩撲擊的巨力,刀鋒沿著它的嘴裂切掉了整個下顎。......愷撒從懷里摸出一盒雪茄來,分給昂熱、帕西和楚子航,帕西和楚子航並不喜歡這種襯托豪邁之氣的東西,不過還是接了過去。愷撒給每個人點燃雪茄,四個人都對空吐出青藍色的煙,其中楚子航嗆得咳嗽起來。......「對我們加圖索家的人來說,臨陣逃亡是最大的恥辱。」愷撒聳聳肩,「帕西和楚子航能夠殺到出口吧?我留下來幫忙。」「我也是加圖索家的人,我也留下來。」帕西把奧古斯都在風衣上擦了擦。「只有正統繼承人才需要為加圖索假的榮譽而死吧?你不夠資格,」愷撒說,「所以幫我帶信給叔叔,說雖然我覺得我生在一個充滿了混蛋的家族中,但我沒有辜負這個家族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