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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傻子喜歡把東西往縫里塞

發布時間: 2022-10-02 11:03:48

Ⅰ 為什麼聰明人都喜歡把別人當傻子

這種表現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的確有實力,愛出風頭,目中無人。不過這種人多事沒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需要時間的歷練。二是他們沒有實力,但又怕別人看不起自己,所以他們就偽裝的跟聖人似得,狂妄自大,掩耳盜鈴,把別人當傻子。

無知,實際上是自己的愚蠢造就了自己對別人的看法。
人對別人的看法實際在某些方面是對自己的反射。
比如農村人總妒忌和歧視城裡人,就說城裡人排外,
比如有的人自己總是炫耀,就說別人炫耀,因為他只會看到別人「炫耀」給他看的東西,實際上別人根本就沒那麼想過

Ⅱ 為什麼說人要是老實了 就等於傻子 白痴一樣,就比喻家裡東西被人拿著了 不敢說話 不吭聲,跟傻子一樣

因為現在的社會和往來不一樣了,現在的社會覺得那種靈光的投機打靶的人都是非常聰明的,就是老實老實本分的賺不到錢的,都傻傻的像白痴一樣

正因為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所以導致許多人的觀點都已經變了,現在許多人都崇尚金錢就能賺錢,錢就是好賺,不到錢就是傻子,而且,大家都知道老實本分的人只會出現老實的本分的踏踏實實的事,這樣的人是賺不到大錢的,而且和這樣人在一起的話,你覺得非常的空虛寂寞無聊,所以現在這樣能漸漸被別人說成是白痴傻子,而那種油腔滑調的,卻被越來越多的人所欣賞,所以我們應該勇敢的走出去,鍛煉自己的口才和心理,讓自己變成一個油腔滑調的人

Ⅲ 折磨傻子的好辦法

太簡單了!!!首先!呵呵!在他(她)面前放一些怪異的蟲子(越惡心越好!)在加點作料!芥末等!!然後!拿一根繩子拴上幾條!在面前來回晃!!!哈哈!!惡心死他(她)!!!!!!!!!!
還有更狠的呢!
滿清十大酷刑

<剝 皮>

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

另外還有一種剝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 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從定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

皮剝下來之後製成兩面鼓,掛在衙門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剝皮是死後才剝,後來發展成活剝。

<腰 斬>

由於腰斬是把人從中間切開,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會一下子就死,斬完以後還會神智清醒,得過好一段時間才會斷氣。

明成祖殺方孝孺就是用腰斬,傳說一刀下去之後,方孝孺還以肘撐地爬行,以手沾血連書「篡」字,一共寫了十二個半才斷氣

<車 裂>

即五馬分屍,很簡單,就是把受刑人的頭跟四肢套上繩子,由五匹快馬拉著向五個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塊。記得商鞅就是受五馬分屍之刑。

要把人的頭跟四肢砍下來都得花不少力氣,更何況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處更可想而知。真到撕開的時候,恐怕受刑人已經不會覺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時候。

<俱五刑>

把砍頭,刖,割手,挖眼,割耳和一,即「大卸八塊」,通常是把人殺死以後,才把人的頭、手腳剁下來,再把軀干剁成三塊。

漢高祖死後,呂後把他的寵妾如意夫人抓來,剁去手腳,割掉鼻子耳朵舌頭,眼睛挖出,丟在豬圈裡喂養,取名「人彘」.結果呂後自己的兒子看到,給活活嚇死...

<凌 遲>

最早是把人殺死之後再剁成肉醬,稱為「醢」,受過此刑的記得有子路,還有周文王的長子伯邑考。

後來發展更加精細,目的還是要讓犯人受最大的痛苦,因此不但是活的時候施刑,還要求受刑人必須身受多少刀以後才死。

據說發展到後來,每次凌遲要由兩個人執行,從腳開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斷氣。而據說犯人若未割滿一千刀就斷了氣,執行人也要受刑。發展成"死刑的藝術"

而受此刑最有名的人就是大太監劉謹,聽說一共割了三天才讓他斷氣...

而最慘的是明末抗清名將袁崇煥,因為崇楨皇帝中了反間計,誤以為他通敵賣國,判他凌遲處死,行刑前以魚網覆身(讓肌肉突出以便下刀),遊街示眾,被北京城無知的民眾沖上前去,把他的肉一塊一塊咬下來...那種心理的痛恐怕遠高於生理的痛。

這是明清的正式刑之一。

<縊 首>

在國外,絞刑是普遍使用的刑罰。

中國人的絞刑是用弓弦縊殺……就是把弓套在受刑人脖子上,弓弦朝前,行刑人在後面開始旋轉那張弓, 弓越轉越緊,受刑人的氣就越來越少,最後終於斷氣……

岳飛父子就是這樣死在風波亭,(因為他是功臣,不能斬首,要留全屍)而明末流亡的桂王也是這樣給吳三桂親手縊殺……

<烹 煮>

即「請君入瓮」那是唐朝時代,武則天當皇帝的時候,朝中有位酷吏叫來俊臣,崇尚嚴刑峻法,對不肯招供的犯人往往以酷刑對待。方法是找個大瓮,把人塞進去,然後在瓮下面用柴火加熱。溫度越來越高,受刑人也越來越受不了,如果不肯招供的話,往往就被燒死在瓮里...後來武則天聽說了這件事,就把來俊臣找來,問他犯人不肯招供要怎麼辦?來俊臣很得意的把這個方法說了出來,武則天就淡淡的說了句:「則請君入瓮」,把來俊臣燒死……

<宮 刑>

司馬遷就是受了宮刑,才會寫出史記,也才會在「報任少卿書」里寫出「身直為閨閣之臣」這樣的句子。中國人的閹割可講究了。首先要拿繩子把小弟弟綁起來(包括子孫袋)讓血液不流通,自然壞死,後拿利刃一刀子割掉(全部喔!不是只有小弟弟)。割掉了以後拿香灰一蓋,止血,還得拿根鵝毛插在尿道里。等過了幾天把鵝毛拿掉,如果尿得出來,閹割就算成功了。要是尿不出來,那個人就算廢了,大概最後會死於尿毒症吧. 所以如果是要閹來當宦官的話,最好趁年紀還小就閹掉,年紀大了危險性高很多。

此刑常被貴族沖抵死刑。

相對的女性為"幽閉"。

<刖 刑>

關於刖刑,大家的說法不太一樣。

有人說是把膝蓋以下都砍掉,也有人說是把膝蓋骨削掉,以後者比較可信。

總之,刖刑是一種類似截肢的酷刑。

戰國時代,孫臏受師兄陷害,受的就是刖刑。 聽說他名字本來叫孫賓,受刑之後,才改為孫「臏」。

如果是把膝蓋骨削掉,大腿小腿之間失去了保護,這個人可能連站都站 不起來,所以稗官野史上說,孫臏受刑之後,上陣打仗連騎馬都沒辦法,必須要坐車(馬車或人力車)。

<插 針>

用針插手指甲縫。常用於女囚。

<活 埋>

活埋是戰爭時常用的手段。因為省力,速度也快。

戰爭里的活埋,都是叫戰俘自己挖坑,有時會先殺死俘虜再把他們推下去,但時間不夠的時候(或是要省子彈時),就直接把他們推進去以後蓋土。中國的酷刑中,活埋古已有之。不過沒聽過有什麼名人受過這種刑罰。比較狠一點的,會把人直挺挺的埋在土裡,只露出一個頭,然後開始凌虐..

<鴆 毒>

鴆毒大概算是酷刑之中唯一比較人道的方式……

中國古代的毒葯中,最有名的應該是「鳩」這種毒葯,成語中的「飲鳩止渴」便是源自於此。

常用於賜死情況。

<棍 刑>

即木樁刑. 這里要說的棍刑,不是用棍子打人。這里說的棍刑,是拿根棍子直接從人的嘴或肛門里插進去,整根沒入,穿破胃腸,讓人死得苦不堪言。

正史上沒有看過用這種刑罰的記載,不過金庸小說「俠客行」里有提到,還給這種酷刑起了個美名叫「開口笑」。

<鋸 割>

把人用鐵鋸活活鋸死,其慘狀似乎與凌遲、剝皮也在伯仲之間,難怪在地獄酷刑中,就專門有把人鋸開的酷刑。然而,鋸死活人不僅在傳說的地獄中存在,在人間也是確確實實存在著的。據《三國志.吳書.孫皓傳》記載,三國時,吳帝孫皓的愛妾指使近侍到集市上搶奪百姓的財物,主管集市貿易的中郎將陳聲原是孫皓的寵臣,他捕獲搶劫者繩之以法。愛妾告訴孫皓,孫皓大怒,假借其他事端逮捕陳聲,命里武士而燒紅的大鋸鋸斷陳聲的頭,把他的屍體投到四望台下。

<斷 椎>

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仇恨之極時,往往會想到要打斷他的脊椎骨。打斷脊椎骨確實是一種很解氣的行為,因為人的脊樑骨若是斷了,他也就一命嗚呼了。在中國歷史上,斷椎也是一種很重要的酷刑。據《商君書.賞刑篇》載,春秋時姬重耳打算明文規定刑律,使國內百姓人人守法,就和大夫們一同商議。姬重耳的著名朝臣顛頡很晚才到,有人認為顛頡有罪,應該給以處罰。於是,姬重耳批准,將顛頡斷椎處死。晉國的士大夫們都非常害怕,他們說:顛頡跟隨姬重耳流亡列國十九年,功勞很大,現在偶爾有小過尚且受到如此嚴厲的刑罰,何況我們哪?從此人人畏刑守法。

<灌 鉛>

在佛教關於閻羅的故事中,有閻羅黑白二相的說法,白相即為地獄之主,有百官所命,美女圍侍;黑相即每天有兩個時辰,要受銅汁灌腸之苦。與此相似,人間有灌錫或灌鉛的酷刑。錫的熔點是攝氏二三二度,鉛的熔點是攝氏三二七點四度,無論灌錫或灌鉛都能把人燙死。而且溶化的錫或鉛一入肚腹就會凝固成硬塊,這種重金屬的墜力也能致人死命。

漢代廠川王劉去的王後陽城昭信妒忌而暴虐。劉去寵愛另一位名叫榮愛的美姬,多次和她一塊飲酒,昭信妒性大發,就向劉去說:「榮愛看人時,神色有些不正常,大概是和誰有私情」。劉去信以為真,他見榮愛正在給他綉衣領上的花紋,就一怒之下奪過衣服投進火中燒掉了。榮愛見劉去生氣,非常害怕,投井尋死,劉去命令人把她撈出來,不幸沒有死。劉去杖責榮愛,\*\*\*她招認私情,榮愛受刑不過,胡亂說出和醫生有*情。劉去越發惱怒,就把榮愛綁在柱子上,用燒紅的尖刀剜掉她的兩隻眼珠,再割下她的兩條大腿上的肉,最後用溶化的鉛灌入她的口中,這樣一直把榮愛摧殘至死。

<梳 洗>

這里說的梳洗並不是女子的梳妝打扮,而是一種極為殘酷的刑罰,它指的是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咽氣。梳洗之刑的真正發明者是朱元璋,據沈文的《聖君初政記》記載,實施梳洗之刑時,劊子手把犯人剝光衣服,裸體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後早就氣絕身亡了。梳洗之刑與凌遲有異曲同工之妙。據《舊唐書.桓彥范傳》記載,武三思曾派周利貞逮捕桓彥范,把他在竹槎上曳來曳去,肉被盡,露出白骨,然後又把他杖 .
我純屬開玩笑不要當真,同學之間要團結,哈哈!

Ⅳ 村裡有個傻子叫小波

好像每個村裡都有個傻子,對此我並不意外。

幾年前,我在鄉下調研采風時趕上一場葬禮。因為村裡接待我們住宿的人家,剛好與逝者同族同姓,按照當地習俗要前去幫忙料理喪葬事宜,在獲得逝者家人的允許後,我便跟著接待人家的大叔一同去參加了這場葬禮。

走進院子,不少人對我這個外來者投來好奇的目光,我竟有些怯怯,趕緊低下頭往角落快速移動。

「你是誰家妮兒啊?」

我抬頭尋聲望去,房邊上一張有點模糊的臉被一隻黑乎乎的手托著,坐著拄在一張廢舊的縫紉機上,臉上帶著有點古怪的笑。

憑著這抹古怪的笑,彷彿一眼便可看穿,眼前說話的這個人,定是一個傻子。

小時候,奶奶家附近的村子裡也有個傻子。頭發雜亂花灰,無論冬夏,都穿著那身舊式的辨不出原本顏色的磨邊褂子,全身油乎乎,胸前油亮得能照出人來。傻子每天都斜卧在我們上學的路上。

傻子最喜歡突然跳起從後面拍小孩兒的肩膀,然後大喝一聲嚇他們一跳,看到他們驚恐的呼喊或惱得哇地一聲哭出來,再心滿意足地狂喜般跑開。於是,這條路上走過的小孩兒都討厭這個傻子,也害怕這個傻子,每次看見他都做好加速起跑的准備,快速遠離他的身邊,不想被他一嚇,更不想被他那雙臟手碰上一下。

有時候,村裡路過的大人也不免挨他一下,回頭罵上幾句,氣急揮起拳頭卻沒有真正落下的,嗨,不過就是個傻子。

對於傻子那種又怕又嫌又覺有點可憐的感覺,在那時便在心裡種下了,奶奶說,再碰見傻子,離他遠些,不要搭理他。

在城市裡,很多年了,很難再見到一個傻子。

直到識別到眼前這個傻子,幼年記憶條件反射般地形成一種防禦本能——遠離這個傻子。

他倒知趣,沒有再追過來的意思,只是坐在原地依然傻笑著看著我。從此時起,無論去茅房、取東西,哪怕要在人群里擠來擠去,都盡量不靠近房邊那台傻子倚坐的縫紉機。

中午時分,往來其間忙碌和弔唁的人都捧了一個大碗在各個房間吃起飯來,我一時沒找到住宿人家的大叔,也不知村裡誰家分配做了伙房在燒飯,想著也不是太餓,便沿梯子上房頂拍幾張照片。

拍完剛下梯子,一隻黑手遞上一個饅頭出現在眼前,是傻子,我本能地擺擺手。他放下手,看了看手裡的饅頭,又忽地抬頭笑著說「吃飯」,說完手指了個方向,往前走幾步,又回頭向我招招手,跟著他便找到了舀菜的大鍋。他掀開一處屜布,裡面是干凈的碗筷。傻子沒有再拿碗筷,只是指了指,就笑著走回縫紉機旁兀自吃起來了。

這才留意和打量這個傻子,他穿著一件明顯比身體大上幾號的綠色軍大衣,可這軍大衣從上到下都是完整的,沒有一處破損,沒有一處補丁。

飯後,在院子里和村裡人嘮起當地的紅白事風俗,傻子走過來站在遠處,「妮兒,吃飽了?」,他也不走近,我有點尷尬地點點頭,他看見又笑著走開了。

剛要開口小聲問問身邊村民此人是誰,一個嬸子便開口叫住他,「小波兒,靈子他姑父剛才又給你錢了是不?」傻子不答,一邊笑一邊一直點頭,「收好了,可不興告訴你叔,聽見沒,不許給他,告訴他給你搶走,打你也別告訴他。」傻子又點點頭,嬸子說罷往傻子兜里塞了幾個橘子,他就又走回屋外縫紉機旁坐著了。

「他是小波,原來村西頭老二家的兒子,老二能掐會算,村裡人碰了邪、走了背字兒都願意去問問他,讓他給咱算算。」嬸子突然放了小聲,「不知道是不是泄露的天機太多了,小波兒娘生他的時候就難產死了,孩子長大發現腦袋也不靈光,竟是個傻的,老二前兩年也得病走了,現下房子都歸了他堂叔,小波也就歸了他管了。」

「聽您剛才叮囑那意思,他叔待他不好?」

「可不是,動不動就一頓打,平常村裡人偷偷塞給小波兒的錢都讓他叔搜去了,有時連飯都不給,唉,外人也不好說啥不是。」

我心裡忽地有點不是滋味。

農村的冬天,因為僅靠一口小煤爐子取暖,太陽下山後風便開始從門簾子、從牆縫子、從玻璃膩子的空隙里無孔不入地往裡吹,主家嬸子看見我坐在外屋凍得直往一團兒縮,便迎我進了裡屋。

主家的孫子、孫女們正在裡屋喝水休息,吃過晚飯,便是他們要去給逝者守夜了。

主家的孫女兒小名叫晴晴,比我略長幾歲,一張銀盆似的圓臉,前兩年結婚嫁到了城裡,今天趕回來奔喪。因為年歲差不多,便聊開了,給我介紹了家裡的姑姑、叔叔,還有喪禮期間的大致安排和當地風俗,正說著,聽得有叩窗戶的聲音。用手抹開一層薄的水汽,緊貼玻璃是兩張臉,一張是小波的,另一張是粉團子似的小臉兒,穿戴整齊,不像村裡的娃娃。晴晴一看嗤地笑了一下,轉臉跟我說「這就是我閨女小雪。」我有點意外,再向外看,小雪被小波抱在手裡,小波手指著屋裡,小雪用小手揪著小波的鬍子,一邊大叫著「小波小波」,兩個人咯咯地在窗外笑著。

「小時候,一趕上農忙,我娘有時就這樣把我撂給小波,他就這么抱著我,我倆滿村兒的野。要說也怪,他家裡的叔叔總說他傻,說他連個人兒都不認了,有時他叔問他是誰,他也說不認得,少不了一頓打。要我說,他想記住誰就能記著,每次回村兒回娘家,大老遠看見就妮妮兒地喊我,我哥、我侄子他都認得,他不是傻,他只是智商有點低。」

晴晴他大哥聽到這兒也搭話,「真的是,那天我去村頭兒衛生站還咱爺輸液的架子,路上碰見小波,就放下你侄子跟他玩會,接回來他竟掏出了一小把兒糖和一兜兒棗,說是小波給的。」說罷又轉向我,「小波是真仁義,自己有啥好東西都捨得拿給娃兒們。」

「當當當」窗戶又被叩響了,兩雙清澈透亮的眼睛在外面看著我們,小波拉著小雪的袖子像揮揮手,我也對他們笑笑,揮了揮手。

因為夜裡有些簡短的風俗儀式,我便沒有著急離開。開飯時,小波照例走過來笑盈盈地說「吃飯」,再徑自去打飯,飯後他還靜靜坐在院外的縫紉機旁邊。

風越來越緊,主家嬸子讓晴晴去叫小波屋裡坐,我趕緊站起來領了這個活計。屋外小波正在縫紉機對面的角落忙著什麼,我走近去叫他,才發現這個角落放了一個小小的香案,白天院里人來人往我竟沒有注意到,這個香案供著主家爺爺的靈位,靈前看不清是個小蠟燭還是香之類的,院子里黑黑的,只有小波打火機點燃火苗的光亮映著他那張黝黑的臉。

我忽然明白了小波為何一整天都干坐在縫紉機旁那個角落,那裡方便他看到香案,換香點香,這香是不能斷的。

「小波,叔叔嬸子叫你進去坐呢。」我約莫著他的歲數,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乾脆也隨大家叫他小波。

小波聽完,突然五指張開舉到臉龐,做了個逗小孩兒的動作,然後「嗨」了一聲,跑進了屋子。沒錯了,這誇張的動作,讓我記起,小波是個傻子。

再見是第二天一早,晴晴和他哥下夜,熬了整晚。我與晴晴頗為投緣,便關切地問了下「夜裡怕是又冷又困不好熬吧?」晴晴伸個懶腰:「可不,最難熬的就是一兩點鍾,外屋四下透風,我哥都熬不住了。」頓頓又說,「小波也沒睡,跟著熬了一宿。」

我開始在人群里尋找小波,他還是一個人坐在縫紉機旁的椅子上,眼睛盯著香案。

主家的大兒子接替孫子輩繼續守靈,大兒子在鎮里當個頭頭兒,聽說我是來調研采風的便聊了幾句,「這是個遠近有名的窮村兒,所以喪葬事宜難免固守傳統,繁瑣一些,不像城裡有成型的殯葬行業,所有大小事兒都靠村裡人一塊兒張羅,商量著辦,趕上村裡有紅白事,農忙的歇農,上班的下了班也是一定會過來幫忙的。」我感慨著傳統農業社會的生活模式,頗有些人情味兒。

「對了,叔,小波有多大年紀了?」

「小波和我同歲,今年也有48了。」

我算算也是,連晴晴姐姐小時候都看過,必有四十幾歲了。

「我聽村裡的嬸子們說,他堂叔管他,但經常不給他飯,我看他看起來吃穿也不像短了的?」

「衣服是村裡不定哪家人接濟的,看不下眼,就從自家找件閑置的,吃嘛,飯點兒溜達到誰家,不嫌棄的就留他口飯吃。」叔叔深深望了眼靈堂,「原來我爹在時,小波最愛來這兒,因為家裡平常就他們老兩口,見小波來了也不轟他,加雙筷子就一起吃了。小波……懂我爹對他好哩。」

話至此,之前的一連串疑問,一個個都串起來了,他在這里給逝去的老爺爺盯著香案的香火、給他守夜,不是誰分配給一個傻子什麼活干,而是他自己恐怕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只管去做了。

心中湧起些許酸楚,「他都這樣了,聽說他叔也佔了他家那房的家產,還要打他?」

主家叔叔微微一嘆,他沒有說「誰養個傻子也不易」,而是說「人在做,天在看」。

我走到門口遠遠看著小波,他鬍子上有一塊兒亮晶晶的,好像是剛剛早飯沾上的稀飯,我竟有一瞬,想過去給他抹掉。

第三天,是農村葬禮出殯的日子。

小波有了明確的工作,拿童男童女,其實就是當地說的紙活兒,用紙剪成童男童女的樣子,是當地某種風俗,但據說這東西一般人拿會犯忌諱,所以都是村裡「絕戶」的人來擎著。不知道是不是村裡的所有葬禮都安排小波干這個,反正到了出發的點兒,他自然而然地去拿這個。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又做了個逗孩子似的鬼臉兒,「呀」地嚇我一下,這嚇跟小時候村頭嚇我的傻子不一樣。

出殯、挖墳、下殮、燒紙,我跟在隊伍後面遠遠看著,燒紙活的時候,突然起了一陣風,幫忙燒紙的村民看火勢見大,都往後退到人群里,任它燒著。廣袤的田地里濃煙滾滾,稍稍被風刮開一點,看見一個人影還小跑著去追飄向跪倒一片的主家的燃燒的紙片,追著把它們壓在地上熄滅,又一邊繞著墳邊用手裡的小木棍兒聚攏著燃燒的紙活……伴著主家哀哀的哭聲,看著黑煙里虛晃晃的小波跑動的身影,或許是因為風把煙吹來迷了眼,我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看見善待小波的主家爺爺安然入葬,旁邊忙乎的是傻傻的,曾在他家吃一食一飯的小波。

小波沒有哭,小波也沒有眼淚,可小波的奔跑,小波默默點燃的無數支香案上的蠟燭和香火,就是小波的眼淚吧。又或許,他是個傻子,他沒有眼淚,他也不懂得這些,卻賺去了我的眼淚。

記憶中的那個冬天,很冷。我卻在那個冬天感受到了最質朴、最無言的溫暖。小波是個傻子,還好小波是個善良的傻子,還好小波是個活在村子裡的傻子,村裡人的仁義讓他活下來,小波對村裡人的仁義讓他活下來。

若干年後,我經常想起小波那雙眼睛,記憶中混沌又清澈的眼睛。

混沌,因為他是個傻子;清澈,因為他永遠活得像個純真的孩子。我離開時,他用那雙混沌又清澈的眼睛看著我,笑盈盈地舉起雙手,對我說「再見」。

我曾在一個村裡遇見一個傻子

沒人叫他傻子

村裡的爺爺奶奶叫他小波

村裡的叔叔嬸嬸叫他小波

村裡的哥哥姐姐叫他小波

村裡牙牙學語的娃子也叫他小波

他是一個可以永遠活在單純美好世界

不受年齡約束的傻子

他的名字,叫小波

Ⅳ 傻子和瘋子餓了怎麼辦會不會自己尋找食物求生欲會不會占原本領絮亂的腦迴路

每個人都對生活充滿希望,傻子和瘋子也不例外,他們對求生欲也有如正常人那樣的驚人。這是因為人如果幾天不進食,那種求生欲會支使他撿別人拋棄的食物,顯然那些食物是霉變的,惡臭的,正常人便以為傻子和瘋子撿了就吃,是因為傻子和瘋子才會這樣做,其實他們真餓了,那種求生欲最正常不過了。

Ⅵ 哪一刻你覺得爺爺特別傻

曾經我爺爺費盡心思給高三的我送東西,我覺得他好傻。高三學校有門禁家長不能隨意出入,學生也不能帶手機,有一次天氣突然轉涼,我爺爺就自己跑來給我送衣服。

我記得當時中午下課,所有人都奔向食堂,我隱隱聽見有人叫我名字。回頭就看見我爺爺扒著學校的柵欄喊我,當時愣了一下回頭看他,一個六十幾歲的男子吃力地在寒風里扒著學校的柵欄,那個樣子真的狼狽又落魄啊。當時我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感覺喉嚨里堵的慌。

那時候,我在省會城市讀書,爺爺每次都會送我到縣城,看著我坐上開往省城的車子開走還站在那裡。農村長輩不善於表達感情,平時在家生氣起來能把人罵個半死,但在離別的時刻,他們還是無法掩飾長輩對孩子的疼惜。

後來做了一些錯事,我還是狠下心沒有回家。他們走時,我去車站送他們,看他們吃著泡麵,我心裡真不是滋味,那時候我還有一種大義凌然,覺得自己是為事業暫時放下親情,一身的浩然正氣。

可是不到一年時間,事實證明那裡沒有出路,我灰溜溜的離開那裡,心裡總是無法釋懷,不敢面對家裡人。雖然那幾萬塊錢對父母和我來說是很大一筆錢,可他們都沒有提錢的事,還安慰我有多少大人都深陷其中,這個不算什麼。

Ⅶ 一個人讓你吃這個東西,你不願意吃,就使勁往你嘴裡塞,不吃說你是六不懂,這樣的人煩人嗎

很煩人,每個人都有不喜歡的東西,自己喜歡非要強求別人也喜歡,這樣的人不會尊重別人,也不懂得怎麼尊重別人。所以這種人離得越遠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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