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傻子喜欢把东西往缝里塞
Ⅰ 为什么聪明人都喜欢把别人当傻子
这种表现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的确有实力,爱出风头,目中无人。不过这种人多事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需要时间的历练。二是他们没有实力,但又怕别人看不起自己,所以他们就伪装的跟圣人似得,狂妄自大,掩耳盗铃,把别人当傻子。
无知,实际上是自己的愚蠢造就了自己对别人的看法。
人对别人的看法实际在某些方面是对自己的反射。
比如农村人总妒忌和歧视城里人,就说城里人排外,
比如有的人自己总是炫耀,就说别人炫耀,因为他只会看到别人“炫耀”给他看的东西,实际上别人根本就没那么想过
Ⅱ 为什么说人要是老实了 就等于傻子 白痴一样,就比喻家里东西被人拿着了 不敢说话 不吭声,跟傻子一样
因为现在的社会和往来不一样了,现在的社会觉得那种灵光的投机打靶的人都是非常聪明的,就是老实老实本分的赚不到钱的,都傻傻的像白痴一样
正因为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所以导致许多人的观点都已经变了,现在许多人都崇尚金钱就能赚钱,钱就是好赚,不到钱就是傻子,而且,大家都知道老实本分的人只会出现老实的本分的踏踏实实的事,这样的人是赚不到大钱的,而且和这样人在一起的话,你觉得非常的空虚寂寞无聊,所以现在这样能渐渐被别人说成是白痴傻子,而那种油腔滑调的,却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欣赏,所以我们应该勇敢的走出去,锻炼自己的口才和心理,让自己变成一个油腔滑调的人
Ⅲ 折磨傻子的好办法
太简单了!!!首先!呵呵!在他(她)面前放一些怪异的虫子(越恶心越好!)在加点作料!芥末等!!然后!拿一根绳子拴上几条!在面前来回晃!!!哈哈!!恶心死他(她)!!!!!!!!!!
还有更狠的呢!
满清十大酷刑
<剥 皮>
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 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
<腰 斩>
由于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
明成祖杀方孝孺就是用腰斩,传说一刀下去之后,方孝孺还以肘撑地爬行,以手沾血连书“篡”字,一共写了十二个半才断气
<车 裂>
即五马分尸,很简单,就是把受刑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块。记得商鞅就是受五马分尸之刑。
要把人的头跟四肢砍下来都得花不少力气,更何况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处更可想而知。真到撕开的时候,恐怕受刑人已经不会觉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时候。
<俱五刑>
把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和一,即“大卸八块”,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
汉高祖死后,吕后把他的宠妾如意夫人抓来,剁去手脚,割掉鼻子耳朵舌头,眼睛挖出,丢在猪圈里喂养,取名“人彘”.结果吕后自己的儿子看到,给活活吓死...
<凌 迟>
最早是把人杀死之后再剁成肉酱,称为“醢”,受过此刑的记得有子路,还有周文王的长子伯邑考。
后来发展更加精细,目的还是要让犯人受最大的痛苦,因此不但是活的时候施刑,还要求受刑人必须身受多少刀以后才死。
据说发展到后来,每次凌迟要由两个人执行,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而据说犯人若未割满一千刀就断了气,执行人也要受刑。发展成"死刑的艺术"
而受此刑最有名的人就是大太监刘谨,听说一共割了三天才让他断气...
而最惨的是明末抗清名将袁崇焕,因为崇桢皇帝中了反间计,误以为他通敌卖国,判他凌迟处死,行刑前以鱼网覆身(让肌肉突出以便下刀),游街示众,被北京城无知的民众冲上前去,把他的肉一块一块咬下来...那种心理的痛恐怕远高于生理的痛。
这是明清的正式刑之一。
<缢 首>
在国外,绞刑是普遍使用的刑罚。
中国人的绞刑是用弓弦缢杀……就是把弓套在受刑人脖子上,弓弦朝前,行刑人在后面开始旋转那张弓, 弓越转越紧,受刑人的气就越来越少,最后终于断气……
岳飞父子就是这样死在风波亭,(因为他是功臣,不能斩首,要留全尸)而明末流亡的桂王也是这样给吴三桂亲手缢杀……
<烹 煮>
即“请君入瓮”那是唐朝时代,武则天当皇帝的时候,朝中有位酷吏叫来俊臣,崇尚严刑峻法,对不肯招供的犯人往往以酷刑对待。方法是找个大瓮,把人塞进去,然后在瓮下面用柴火加热。温度越来越高,受刑人也越来越受不了,如果不肯招供的话,往往就被烧死在瓮里...后来武则天听说了这件事,就把来俊臣找来,问他犯人不肯招供要怎么办?来俊臣很得意的把这个方法说了出来,武则天就淡淡的说了句:“则请君入瓮”,把来俊臣烧死……
<宫 刑>
司马迁就是受了宫刑,才会写出史记,也才会在“报任少卿书”里写出“身直为闺阁之臣”这样的句子。中国人的阉割可讲究了。首先要拿绳子把小弟弟绑起来(包括子孙袋)让血液不流通,自然坏死,后拿利刃一刀子割掉(全部喔!不是只有小弟弟)。割掉了以后拿香灰一盖,止血,还得拿根鹅毛插在尿道里。等过了几天把鹅毛拿掉,如果尿得出来,阉割就算成功了。要是尿不出来,那个人就算废了,大概最后会死于尿毒症吧. 所以如果是要阉来当宦官的话,最好趁年纪还小就阉掉,年纪大了危险性高很多。
此刑常被贵族冲抵死刑。
相对的女性为"幽闭"。
<刖 刑>
关于刖刑,大家的说法不太一样。
有人说是把膝盖以下都砍掉,也有人说是把膝盖骨削掉,以后者比较可信。
总之,刖刑是一种类似截肢的酷刑。
战国时代,孙膑受师兄陷害,受的就是刖刑。 听说他名字本来叫孙宾,受刑之后,才改为孙“膑”。
如果是把膝盖骨削掉,大腿小腿之间失去了保护,这个人可能连站都站 不起来,所以稗官野史上说,孙膑受刑之后,上阵打仗连骑马都没办法,必须要坐车(马车或人力车)。
<插 针>
用针插手指甲缝。常用于女囚。
<活 埋>
活埋是战争时常用的手段。因为省力,速度也快。
战争里的活埋,都是叫战俘自己挖坑,有时会先杀死俘虏再把他们推下去,但时间不够的时候(或是要省子弹时),就直接把他们推进去以后盖土。中国的酷刑中,活埋古已有之。不过没听过有什么名人受过这种刑罚。比较狠一点的,会把人直挺挺的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头,然后开始凌虐..
<鸩 毒>
鸩毒大概算是酷刑之中唯一比较人道的方式……
中国古代的毒药中,最有名的应该是“鸠”这种毒药,成语中的“饮鸠止渴”便是源自于此。
常用于赐死情况。
<棍 刑>
即木桩刑. 这里要说的棍刑,不是用棍子打人。这里说的棍刑,是拿根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肛门里插进去,整根没入,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
正史上没有看过用这种刑罚的记载,不过金庸小说“侠客行”里有提到,还给这种酷刑起了个美名叫“开口笑”。
<锯 割>
把人用铁锯活活锯死,其惨状似乎与凌迟、剥皮也在伯仲之间,难怪在地狱酷刑中,就专门有把人锯开的酷刑。然而,锯死活人不仅在传说的地狱中存在,在人间也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据《三国志.吴书.孙皓传》记载,三国时,吴帝孙皓的爱妾指使近侍到集市上抢夺百姓的财物,主管集市贸易的中郎将陈声原是孙皓的宠臣,他捕获抢劫者绳之以法。爱妾告诉孙皓,孙皓大怒,假借其他事端逮捕陈声,命里武士而烧红的大锯锯断陈声的头,把他的尸体投到四望台下。
<断 椎>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仇恨之极时,往往会想到要打断他的脊椎骨。打断脊椎骨确实是一种很解气的行为,因为人的脊梁骨若是断了,他也就一命呜呼了。在中国历史上,断椎也是一种很重要的酷刑。据《商君书.赏刑篇》载,春秋时姬重耳打算明文规定刑律,使国内百姓人人守法,就和大夫们一同商议。姬重耳的着名朝臣颠颉很晚才到,有人认为颠颉有罪,应该给以处罚。于是,姬重耳批准,将颠颉断椎处死。晋国的士大夫们都非常害怕,他们说:颠颉跟随姬重耳流亡列国十九年,功劳很大,现在偶尔有小过尚且受到如此严厉的刑罚,何况我们哪?从此人人畏刑守法。
<灌 铅>
在佛教关于阎罗的故事中,有阎罗黑白二相的说法,白相即为地狱之主,有百官所命,美女围侍;黑相即每天有两个时辰,要受铜汁灌肠之苦。与此相似,人间有灌锡或灌铅的酷刑。锡的熔点是摄氏二三二度,铅的熔点是摄氏三二七点四度,无论灌锡或灌铅都能把人烫死。而且溶化的锡或铅一入肚腹就会凝固成硬块,这种重金属的坠力也能致人死命。
汉代厂川王刘去的王后阳城昭信妒忌而暴虐。刘去宠爱另一位名叫荣爱的美姬,多次和她一块饮酒,昭信妒性大发,就向刘去说:“荣爱看人时,神色有些不正常,大概是和谁有私情”。刘去信以为真,他见荣爱正在给他绣衣领上的花纹,就一怒之下夺过衣服投进火中烧掉了。荣爱见刘去生气,非常害怕,投井寻死,刘去命令人把她捞出来,不幸没有死。刘去杖责荣爱,\*\*\*她招认私情,荣爱受刑不过,胡乱说出和医生有*情。刘去越发恼怒,就把荣爱绑在柱子上,用烧红的尖刀剜掉她的两只眼珠,再割下她的两条大腿上的肉,最后用溶化的铅灌入她的口中,这样一直把荣爱摧残至死。
<梳 洗>
这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梳洗之刑的真正发明者是朱元璋,据沈文的《圣君初政记》记载,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梳洗之刑与凌迟有异曲同工之妙。据《旧唐书.桓彦范传》记载,武三思曾派周利贞逮捕桓彦范,把他在竹槎上曳来曳去,肉被尽,露出白骨,然后又把他杖 .
我纯属开玩笑不要当真,同学之间要团结,哈哈!
Ⅳ 村里有个傻子叫小波
好像每个村里都有个傻子,对此我并不意外。
几年前,我在乡下调研采风时赶上一场葬礼。因为村里接待我们住宿的人家,刚好与逝者同族同姓,按照当地习俗要前去帮忙料理丧葬事宜,在获得逝者家人的允许后,我便跟着接待人家的大叔一同去参加了这场葬礼。
走进院子,不少人对我这个外来者投来好奇的目光,我竟有些怯怯,赶紧低下头往角落快速移动。
“你是谁家妮儿啊?”
我抬头寻声望去,房边上一张有点模糊的脸被一只黑乎乎的手托着,坐着拄在一张废旧的缝纫机上,脸上带着有点古怪的笑。
凭着这抹古怪的笑,仿佛一眼便可看穿,眼前说话的这个人,定是一个傻子。
小时候,奶奶家附近的村子里也有个傻子。头发杂乱花灰,无论冬夏,都穿着那身旧式的辨不出原本颜色的磨边褂子,全身油乎乎,胸前油亮得能照出人来。傻子每天都斜卧在我们上学的路上。
傻子最喜欢突然跳起从后面拍小孩儿的肩膀,然后大喝一声吓他们一跳,看到他们惊恐的呼喊或恼得哇地一声哭出来,再心满意足地狂喜般跑开。于是,这条路上走过的小孩儿都讨厌这个傻子,也害怕这个傻子,每次看见他都做好加速起跑的准备,快速远离他的身边,不想被他一吓,更不想被他那双脏手碰上一下。
有时候,村里路过的大人也不免挨他一下,回头骂上几句,气急挥起拳头却没有真正落下的,嗨,不过就是个傻子。
对于傻子那种又怕又嫌又觉有点可怜的感觉,在那时便在心里种下了,奶奶说,再碰见傻子,离他远些,不要搭理他。
在城市里,很多年了,很难再见到一个傻子。
直到识别到眼前这个傻子,幼年记忆条件反射般地形成一种防御本能——远离这个傻子。
他倒知趣,没有再追过来的意思,只是坐在原地依然傻笑着看着我。从此时起,无论去茅房、取东西,哪怕要在人群里挤来挤去,都尽量不靠近房边那台傻子倚坐的缝纫机。
中午时分,往来其间忙碌和吊唁的人都捧了一个大碗在各个房间吃起饭来,我一时没找到住宿人家的大叔,也不知村里谁家分配做了伙房在烧饭,想着也不是太饿,便沿梯子上房顶拍几张照片。
拍完刚下梯子,一只黑手递上一个馒头出现在眼前,是傻子,我本能地摆摆手。他放下手,看了看手里的馒头,又忽地抬头笑着说“吃饭”,说完手指了个方向,往前走几步,又回头向我招招手,跟着他便找到了舀菜的大锅。他掀开一处屉布,里面是干净的碗筷。傻子没有再拿碗筷,只是指了指,就笑着走回缝纫机旁兀自吃起来了。
这才留意和打量这个傻子,他穿着一件明显比身体大上几号的绿色军大衣,可这军大衣从上到下都是完整的,没有一处破损,没有一处补丁。
饭后,在院子里和村里人唠起当地的红白事风俗,傻子走过来站在远处,“妮儿,吃饱了?”,他也不走近,我有点尴尬地点点头,他看见又笑着走开了。
刚要开口小声问问身边村民此人是谁,一个婶子便开口叫住他,“小波儿,灵子他姑父刚才又给你钱了是不?”傻子不答,一边笑一边一直点头,“收好了,可不兴告诉你叔,听见没,不许给他,告诉他给你抢走,打你也别告诉他。”傻子又点点头,婶子说罢往傻子兜里塞了几个橘子,他就又走回屋外缝纫机旁坐着了。
“他是小波,原来村西头老二家的儿子,老二能掐会算,村里人碰了邪、走了背字儿都愿意去问问他,让他给咱算算。”婶子突然放了小声,“不知道是不是泄露的天机太多了,小波儿娘生他的时候就难产死了,孩子长大发现脑袋也不灵光,竟是个傻的,老二前两年也得病走了,现下房子都归了他堂叔,小波也就归了他管了。”
“听您刚才叮嘱那意思,他叔待他不好?”
“可不是,动不动就一顿打,平常村里人偷偷塞给小波儿的钱都让他叔搜去了,有时连饭都不给,唉,外人也不好说啥不是。”
我心里忽地有点不是滋味。
农村的冬天,因为仅靠一口小煤炉子取暖,太阳下山后风便开始从门帘子、从墙缝子、从玻璃腻子的空隙里无孔不入地往里吹,主家婶子看见我坐在外屋冻得直往一团儿缩,便迎我进了里屋。
主家的孙子、孙女们正在里屋喝水休息,吃过晚饭,便是他们要去给逝者守夜了。
主家的孙女儿小名叫晴晴,比我略长几岁,一张银盆似的圆脸,前两年结婚嫁到了城里,今天赶回来奔丧。因为年岁差不多,便聊开了,给我介绍了家里的姑姑、叔叔,还有丧礼期间的大致安排和当地风俗,正说着,听得有叩窗户的声音。用手抹开一层薄的水汽,紧贴玻璃是两张脸,一张是小波的,另一张是粉团子似的小脸儿,穿戴整齐,不像村里的娃娃。晴晴一看嗤地笑了一下,转脸跟我说“这就是我闺女小雪。”我有点意外,再向外看,小雪被小波抱在手里,小波手指着屋里,小雪用小手揪着小波的胡子,一边大叫着“小波小波”,两个人咯咯地在窗外笑着。
“小时候,一赶上农忙,我娘有时就这样把我撂给小波,他就这么抱着我,我俩满村儿的野。要说也怪,他家里的叔叔总说他傻,说他连个人儿都不认了,有时他叔问他是谁,他也说不认得,少不了一顿打。要我说,他想记住谁就能记着,每次回村儿回娘家,大老远看见就妮妮儿地喊我,我哥、我侄子他都认得,他不是傻,他只是智商有点低。”
晴晴他大哥听到这儿也搭话,“真的是,那天我去村头儿卫生站还咱爷输液的架子,路上碰见小波,就放下你侄子跟他玩会,接回来他竟掏出了一小把儿糖和一兜儿枣,说是小波给的。”说罢又转向我,“小波是真仁义,自己有啥好东西都舍得拿给娃儿们。”
“当当当”窗户又被叩响了,两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在外面看着我们,小波拉着小雪的袖子像挥挥手,我也对他们笑笑,挥了挥手。
因为夜里有些简短的风俗仪式,我便没有着急离开。开饭时,小波照例走过来笑盈盈地说“吃饭”,再径自去打饭,饭后他还静静坐在院外的缝纫机旁边。
风越来越紧,主家婶子让晴晴去叫小波屋里坐,我赶紧站起来领了这个活计。屋外小波正在缝纫机对面的角落忙着什么,我走近去叫他,才发现这个角落放了一个小小的香案,白天院里人来人往我竟没有注意到,这个香案供着主家爷爷的灵位,灵前看不清是个小蜡烛还是香之类的,院子里黑黑的,只有小波打火机点燃火苗的光亮映着他那张黝黑的脸。
我忽然明白了小波为何一整天都干坐在缝纫机旁那个角落,那里方便他看到香案,换香点香,这香是不能断的。
“小波,叔叔婶子叫你进去坐呢。”我约莫着他的岁数,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干脆也随大家叫他小波。
小波听完,突然五指张开举到脸庞,做了个逗小孩儿的动作,然后“嗨”了一声,跑进了屋子。没错了,这夸张的动作,让我记起,小波是个傻子。
再见是第二天一早,晴晴和他哥下夜,熬了整晚。我与晴晴颇为投缘,便关切地问了下“夜里怕是又冷又困不好熬吧?”晴晴伸个懒腰:“可不,最难熬的就是一两点钟,外屋四下透风,我哥都熬不住了。”顿顿又说,“小波也没睡,跟着熬了一宿。”
我开始在人群里寻找小波,他还是一个人坐在缝纫机旁的椅子上,眼睛盯着香案。
主家的大儿子接替孙子辈继续守灵,大儿子在镇里当个头头儿,听说我是来调研采风的便聊了几句,“这是个远近有名的穷村儿,所以丧葬事宜难免固守传统,繁琐一些,不像城里有成型的殡葬行业,所有大小事儿都靠村里人一块儿张罗,商量着办,赶上村里有红白事,农忙的歇农,上班的下了班也是一定会过来帮忙的。”我感慨着传统农业社会的生活模式,颇有些人情味儿。
“对了,叔,小波有多大年纪了?”
“小波和我同岁,今年也有48了。”
我算算也是,连晴晴姐姐小时候都看过,必有四十几岁了。
“我听村里的婶子们说,他堂叔管他,但经常不给他饭,我看他看起来吃穿也不像短了的?”
“衣服是村里不定哪家人接济的,看不下眼,就从自家找件闲置的,吃嘛,饭点儿溜达到谁家,不嫌弃的就留他口饭吃。”叔叔深深望了眼灵堂,“原来我爹在时,小波最爱来这儿,因为家里平常就他们老两口,见小波来了也不轰他,加双筷子就一起吃了。小波……懂我爹对他好哩。”
话至此,之前的一连串疑问,一个个都串起来了,他在这里给逝去的老爷爷盯着香案的香火、给他守夜,不是谁分配给一个傻子什么活干,而是他自己恐怕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只管去做了。
心中涌起些许酸楚,“他都这样了,听说他叔也占了他家那房的家产,还要打他?”
主家叔叔微微一叹,他没有说“谁养个傻子也不易”,而是说“人在做,天在看”。
我走到门口远远看着小波,他胡子上有一块儿亮晶晶的,好像是刚刚早饭沾上的稀饭,我竟有一瞬,想过去给他抹掉。
第三天,是农村葬礼出殡的日子。
小波有了明确的工作,拿童男童女,其实就是当地说的纸活儿,用纸剪成童男童女的样子,是当地某种风俗,但据说这东西一般人拿会犯忌讳,所以都是村里“绝户”的人来擎着。不知道是不是村里的所有葬礼都安排小波干这个,反正到了出发的点儿,他自然而然地去拿这个。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又做了个逗孩子似的鬼脸儿,“呀”地吓我一下,这吓跟小时候村头吓我的傻子不一样。
出殡、挖坟、下殓、烧纸,我跟在队伍后面远远看着,烧纸活的时候,突然起了一阵风,帮忙烧纸的村民看火势见大,都往后退到人群里,任它烧着。广袤的田地里浓烟滚滚,稍稍被风刮开一点,看见一个人影还小跑着去追飘向跪倒一片的主家的燃烧的纸片,追着把它们压在地上熄灭,又一边绕着坟边用手里的小木棍儿聚拢着燃烧的纸活……伴着主家哀哀的哭声,看着黑烟里虚晃晃的小波跑动的身影,或许是因为风把烟吹来迷了眼,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看见善待小波的主家爷爷安然入葬,旁边忙乎的是傻傻的,曾在他家吃一食一饭的小波。
小波没有哭,小波也没有眼泪,可小波的奔跑,小波默默点燃的无数支香案上的蜡烛和香火,就是小波的眼泪吧。又或许,他是个傻子,他没有眼泪,他也不懂得这些,却赚去了我的眼泪。
记忆中的那个冬天,很冷。我却在那个冬天感受到了最质朴、最无言的温暖。小波是个傻子,还好小波是个善良的傻子,还好小波是个活在村子里的傻子,村里人的仁义让他活下来,小波对村里人的仁义让他活下来。
若干年后,我经常想起小波那双眼睛,记忆中混沌又清澈的眼睛。
混沌,因为他是个傻子;清澈,因为他永远活得像个纯真的孩子。我离开时,他用那双混沌又清澈的眼睛看着我,笑盈盈地举起双手,对我说“再见”。
我曾在一个村里遇见一个傻子
没人叫他傻子
村里的爷爷奶奶叫他小波
村里的叔叔婶婶叫他小波
村里的哥哥姐姐叫他小波
村里牙牙学语的娃子也叫他小波
他是一个可以永远活在单纯美好世界
不受年龄约束的傻子
他的名字,叫小波
Ⅳ 傻子和疯子饿了怎么办会不会自己寻找食物求生欲会不会占原本领絮乱的脑回路
每个人都对生活充满希望,傻子和疯子也不例外,他们对求生欲也有如正常人那样的惊人。这是因为人如果几天不进食,那种求生欲会支使他捡别人抛弃的食物,显然那些食物是霉变的,恶臭的,正常人便以为傻子和疯子捡了就吃,是因为傻子和疯子才会这样做,其实他们真饿了,那种求生欲最正常不过了。
Ⅵ 哪一刻你觉得爷爷特别傻
曾经我爷爷费尽心思给高三的我送东西,我觉得他好傻。高三学校有门禁家长不能随意出入,学生也不能带手机,有一次天气突然转凉,我爷爷就自己跑来给我送衣服。
我记得当时中午下课,所有人都奔向食堂,我隐隐听见有人叫我名字。回头就看见我爷爷扒着学校的栅栏喊我,当时愣了一下回头看他,一个六十几岁的男子吃力地在寒风里扒着学校的栅栏,那个样子真的狼狈又落魄啊。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感觉喉咙里堵的慌。
那时候,我在省会城市读书,爷爷每次都会送我到县城,看着我坐上开往省城的车子开走还站在那里。农村长辈不善于表达感情,平时在家生气起来能把人骂个半死,但在离别的时刻,他们还是无法掩饰长辈对孩子的疼惜。
后来做了一些错事,我还是狠下心没有回家。他们走时,我去车站送他们,看他们吃着泡面,我心里真不是滋味,那时候我还有一种大义凌然,觉得自己是为事业暂时放下亲情,一身的浩然正气。
可是不到一年时间,事实证明那里没有出路,我灰溜溜的离开那里,心里总是无法释怀,不敢面对家里人。虽然那几万块钱对父母和我来说是很大一笔钱,可他们都没有提钱的事,还安慰我有多少大人都深陷其中,这个不算什么。
Ⅶ 一个人让你吃这个东西,你不愿意吃,就使劲往你嘴里塞,不吃说你是六不懂,这样的人烦人吗
很烦人,每个人都有不喜欢的东西,自己喜欢非要强求别人也喜欢,这样的人不会尊重别人,也不懂得怎么尊重别人。所以这种人离得越远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