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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周為什麼一直閉著眼睛

發布時間: 2022-08-16 08:39:23

㈠ 老子 莊子 ..誰有研究

我最喜歡的: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

翻譯:我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識是無限的;以有限的生命去追隨無限的知識,不好啊!

莊子主張的消極的人生態度,一種超然的狀態,哈哈。

人生境界——至人無已、神人無功,聖人無名

《莊子·逍遙游》開宗明義提出了道家的理想人格——至人、神人、聖人。單看內七篇,三種人格,代表著三種不同的榮譽。稱號,此三者所以不同。但作為三種人生境界,它們到底有什麼不同,譬如至人到底比聖人高明在哪,莊周又未嘗賦予深意。"至人無已",無已便徹底打破了對立面,進入到所謂"吾喪我"(《齊物論》)的超然狀態,由此看來,大約至人的境界最為高了。但是,《大宗師》載女仍講授"聖人"治道的步驟,即"外天下"——"外死生"(生指性)——"朝徹"——"見獨"——"無古今"——"不死不生"——"攖寧"。此處說的"不死不生"即指"外死生"(《天下篇》),"攖寧"即指打破了一切對立,這也就是"無己"。可見,"聖人"的境界與"至人"的境界,理論上沒有根本的不同,凡終其天年,視死如歸,打破一切對立面的人,都算修成了正果,只是作為一種榮譽,"至人"、"神人"、"聖人"才表示不同的品位。如宋榮子"定乎內外之分辨乎榮辱之境"(《逍遙游》);列子"御風而行,冷然善也"(《逍遙游》);老子"安時而處順,哀樂不能入也"(《養生主》);他們分別代表著"聖人"、"神人"、和"至人"。又《大宗師》中還提到過"真人",但關於"真人"的幾段描述,張恆壽先生指出是後人雜人的文字,此說是也。《刻意人》、《秋水》《田子方》、《徐無鬼》、《列禦寇》、《天下》、賭篇均見"真人"一語,但也不象《大宗師》中的"真人"那樣純然是一派神仙方術家之言,《大宗》關於"真人"的幾段文字,當是漢初人所為。

莊子對"聖人"、"神人"、"至人"的描繪,常常給人以神秘之感比如《道遙游》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御飛龍,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穀熟。"或調這里的"神人"是氣功師,可是氣功師再高明,也絕對沒有本事去"御飛龍",因為,"飛龍"根本不存在.所以,這一段記載,只可當作神話故事看。但是"物莫之傷,大浸矧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熱"。(《逍遙游》)"墮肢體,黜聰明,離形去知,同於大通"。(《大宗師》)"無為名屍,無為謀府,無關事任,無為知主。體盡無窮,而游無朕"。(《應帝王》)這些話又似乎是認認真真說出來的,不能作神話看。其實,莊子的人生境界,統而言之,即逍遙無待;細分之,則為"無名"、"無功"、"無己"。而逍遙無待,不是指肉體不受物理的、化學的條件限制游天游地,而是說精神上打破了知性的遮蔽,不再受"成心"的限制。"成心"或游於此或游於彼,游於此則非彼,游於彼則非此,這是俗人的境界,至人倒"乘物以游心"(《人間世》)而"順物自然"以應帝王》)。所謂"道遙游",此一"游"字,便是"游心"的省稱。"游心"又特別指游於觀念世界,而不是隨意想像上天入地,白日作夢;游心於觀念世界又特別指不受對立範疇的邏輯限制,打破自我與非我,非我與非我,自我與自我的絕對分界,即是不是、然不然、可不可,非此即彼的思維方式。可見,莊子游來游去,無非是破"成心",破獨斷論,毫無神秘和可言。

莊子說的"無名",從人生哲學的角度講,即破自我與非我的對立,洗刷內心中功名利祿的觀念。為別人做了件好事,便覺得自己應該得到什麼,這實際上是把自我與非我對立起來了,即使是以仁義之心愛人利人,莊子也認為是求名利,因為強以仁義繩墨天下就把自我置於天下的對立一方.以已為是.以天下為非.這就叫"哲人"。所謂"無功",即破非我與非我的對立,如日夜、寒暑、水火,本無所謂是,無所謂非,順應了自然規律,無所不是;違反了自然規律,無所不非。故要"乘物以游心",乘物即順應自然,順應規律;游。動即從觀念上打破絕對分界,強調轉化。懂得了日夜。寒暑、水火皆可為我所用的道理,人就活得更自由了。所謂"無己",即破自我與自我的對立。世人遭受"與接為搞,日以心斗"的折磨,主要是因為有個"小我"在。"無己"就是破"小我"。"我"算個什麼呢?"夫大塊載我以形,勞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故善我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大宗師》)生,時也;死,順也。放養生的目的在以盡天年,不在長生不死。莊子齊死生,並不是說生死無差別,而是視死如歸,客觀地看待生死問題。所以,他既重視養生,又反對厚葬。齊死生是進入理想人生的最一步,過了生死關,便進入"攖寧"(見《大宗師》傷論修道)、"大妙"(《寓言》顏成子游與南伯子聶論修道有此言)的境界。

逍遙無待固然在精神上自由了,但精神自由不能改變客觀規律。"死生,命也淇有夜旦之常,天也。人之有所不得與,皆物之情也。"(《大宗師》)自然之變,死生之命不會因你打破了"彼此是非"的觀念遮蔽便失去了自身規定,"游心"僅僅以去"天刑",恢復人的本然面目為終的。人即便修成"至人"的正果,也必然要遭遇到死生、存亡、貧富、窮達,賢與不肖、毀譽、飢渴、寒暑這些現實矛盾,莊周當然不會主觀到以為只要閉上眼睛不去看世界,一切矛盾就會煙消雲散了。但"游心"也不象人們所批判的那樣,純然是在"虛幻"中尋求解脫。首先,"游心"是心理治療的清涼劑,解毒散,人生的喜怒哀樂,固然和個人的遭際有關,但人的主觀"成心"的確是人自苦其苦、自尋煩惱的意識根源。人沉溺於"小我"之見,沉溺於主觀的是非之中,不能豁達、寬容、平等地對待別人,往往被自己所不能把握的東西搞得心煩意亂,而這的確和自我對人生的態度,自我心"是以"順物"為前提的,"游心"打破了知性遮蔽,從而使人體味到事物之間的普遍關系和物極必反、相互轉化的道理,這又反過來有益於客觀地看待矛盾,認識矛盾,把握規律,游刃於矛盾之中而"與物為春"。天有寒暑,人把握了四季變化規律,不以寒為惡,暑為善,春耕夏耘,秋收冬藏,這就叫"安時而處順,哀樂不能入也。古者謂是帝之縣解"。(《養生主》)在莊子的人生哲學中,"順物"與"游心"互相依託,評價莊子的人生觀,不能只看其一面。最後,"游心"可以使人高尚其志,道德完美。莊子認為,儒墨的道德哲學用心雖善,但蔽在師心自用,缺乏自然哲學的基礎。而莊子的道德哲學完全和自然哲學打成一片,他的道德可稱之為"不仁之仁"、"不義之義"。莊子反對從愛憎(親親觀念)出發建立道德信仰,要求道德律與自然律統一,故不仁不義,不強調為別人服務的動機,也不強調利他主義的效果,這種動機和效果都是外在的。莊子認為,儒墨愛人利人,這已經先把自我與非我對立了起來,已經違反了自由律;儒墨預先假定了要為別人做好事,這就已經在名利中。所以,最高的動機和效果無須刻意表現出來,聖人"為而不恃",無意插柳柳成蔭,只要客觀上符合了事物的內在尺度應就是人的最高道德。聖人"游心乎德之和"(《德充符》),"游心於淡"(《應帝王》),要作聖人,就必需取消任何價值判斷。所以,死不必壞,如"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盡,與物相刃相靡,其行盡如馳而莫之能止。"(《齊物論》)這樣的生也未必就好;窮不必就是不幸,富不必就是走運。《山木》載:"莊子衣大布而補之,正逢系履而過魏王。魏王曰:'何先生之憊邪?'莊子曰:'貧也,非憊也。上有道德不能行,憊也;衣弊履穿,貧也,非憊也,此所謂非遭時也。'"莊子"游心"於道德,輕視功名利祿,這種人生態度,即使在今天也是十分可取的。它與其說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毋寧說是對獨立人格的追求;它與其說是一曲沒落階級的輓歌,毋寧說是一曲亂世中的知識分子的氣節歌。

《外物篇》記莊子曰:"人有能游,且不得游乎!人而不能游,且得游乎!對有能游是游心,是精神上的自由;人所不能游的,是人置身於自然社會之中,不能不受到客觀法則的限制,這就是自由與必然的矛盾。莊子觸摸到了這個問題,而且提出了在他的時代所能提出來的最好的拯救方案,這個方案若以一言蔽之,即順物——游心。游心不是白日作夢,而是順物以游;順物也絕非羽化飛升,而是以心化物。從客體方面講,"莊周夢蝶"是物化,莊周"栩栩然胡蝶也"(《齊物論》)。從主體方面講,也可以說是化物,從觀念上破除了物物之間的絕對分界。游心和順物兩個方面,是不能分開看的,只有"游心",打破了知性的遮蔽,才能認識必然;而只有"順物",把握了客觀必然,才能賦予自由以現實內容。所以莊子的人生境界,用現代語言表述,即自由,是對必然的認識。他所謂的"自然",亦可如斯界定。而他所說的順物——游心,即自然的密意所在。學術界批判莊子,或者說其太宿命,或者說其太虛幻,其實兩種批判都犯了攻其一點,不及其餘的毛病。莊子既不宿命,也不虛幻,說他不宿命,是因為有游心之意在,說他不虛幻,是因為有順物之意在。人必須服從也不得不服從客觀規律,這絕對不虛幻;而人之為人,不為外物所驅使,不以外物為目的,始終保持著人的尊嚴,"上與造物者游,而下與外死生、無始終者為友"。如此恢宏的氣勢,如此恣縱的精神,絕不是用"宿命"二字就能掃入"歷史垃圾堆"的。

㈡ 有人曾評價莊子說莊子眼極冷,心腸極熱。梁實秋曾感慨有學問,有文采,有熱心

莊子——一隻清高逍遙的蝴蝶
如果說天下第一個清高之人是許由,那麼天下第一清高之人非莊子莫屬了。
莊子,何許人也?提起莊子,還得追本溯源從老子和道教說起。
話說春秋晚期,正直天下大亂,諸侯兼並割據,朝代更迭頻繁的社會大變革時期。時勢既沒有造就出英雄來,也沒有英雄出來造就時勢。多少能人義士困於「英雄無用武之地」而無法施展自己的拳腳,無法實現「治國修身平天下」的理想。老子的道教就在這種時代背景下應運而生。他認為世間萬物和人類社會總在不停的運動著,有無、難易、剛柔、貴賤,總是相互依存而又不斷變化的。正如老子所說的: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
老子對統治階級的嚴刑重稅不滿,卻又有心無力反抗,只得幻想退到「結繩而治」的「小國寡民」社會。這種「小國寡民」的社會構想,與兩千多年後西方的「烏托邦」社會構想算得上是一對孿生兄弟了。老子求官治國而不可得,最後只能像沒有羽翼的春蠶一樣,蠶死絲盡作繭自縛以求「修身」。卻又「胎死腹中」沒能夠「破繭而出」。只好退而求次,主張:絕聖棄智,忘情寡歡,提倡清靜無為,無知無欲… …
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莊子一不小心,「失足」誤入道教而不能自拔。在這條「道」上混跡多年,但他從不亦步亦趨,始終堅持腳踏實地的為人,一步一個腳印的處世。走自己的路,讓別人撿自己的腳印去吧。終於後來居上,名垂史冊,成為道家又一座不可逾越的顛峰。
莊子繼承和發展了老子的「道法自然」的觀念,認為道是無限的,一切事物都處在「無動而不變,無時而不移」之中。然而莊子的政治主張卻是代表著沒落的奴隸主貴族的利益。在封建制度興起之時,奴隸制度必然會被歷史的車輪一遍一遍的碾得粉碎。此時的莊子,就像乘著一葉因漏水而即將沉沒的孤舟,「乘物以游心」,任由風吹浪打,依舊四處漂泊。無依無靠也無牽無掛。再也無力去搖盪起沉浮的雙槳,沉時待浮時,無岸水作岸。莊子政治上不得志也可想而知。「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時代,就好比一場大型的選秀活動,莊子就是一隻參加選秀而遭落選,卻又被世俗冷落和嘲諷的蝴蝶。孤單中與誰飛翔,寂寞中獨自悵惘。不知莊子是否也曾失落的嘆息過: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有一天,莊子在濮水岸邊放竿垂釣。楚威王派兩位大夫前來拜訪,大有五百年後的劉皇叔三顧茅廬對隴中之勢。原來,楚威王欲把境內國事交於莊子打理,許以為相。此乃千年等一回,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機會,終於讓莊子「釣」到手了。簡直是「姜太公釣文王」的翻版。也許歷史真的會在某個角落重新綵排上演… …
此時,擺在莊子面前的是一架天平,左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楚國相位,右端是釣一條願者上鉤自由快活的游魚。莊子知道楚大夫的來意後,卻是持竿不顧,寵辱不驚,此何等清高。顯然莊子已將人生的砝碼加到了天平的右端,同時也選擇了自己自由自在的人生道路。盡顯「小樓任我靜,大地人我忙」的漠然。
為了活得更加灑脫和自由,莊子註定要被清高綁架。清高是莊周蝴蝶那高傲的翅膀。正因為他比老子活得清高逍遙,所以在老子那「小國寡民」的蠶繭中,惟獨莊子能夠破繭而出化蝶而飛。莊子也可以稱作「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典範了。
先秦諸子,誰人不想為官?誰不想通過做官來權衡天下?自古讀書為求官,誰都想「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但在濮水岸邊,莊子向楚大夫提了一個讓人費解而有趣的問題:你們楚國的千年神龜,是願意被楚王抓去用精美的箱子裝著它,用美麗的絲綢覆蓋著它,供奉在宗廟里。然後用死來換取「留骨而貴」呢?還是願意拖著尾巴在泥水中自由的行走呢?
兩位大夫若有所悟的回答:「寧願拖著尾巴在泥水中自由的行走。」
「莊子曰:『往矣,吾將曳尾於塗中。』」
那你們回去吧,我也將拖著殘生的尾巴在世間的泥水中自由的行走… …
在這個文化屈服於權勢,權勢替文化買單的社會中。莊子是一顆孤獨的星星,是一顆孤獨的在天邊守望月亮迎接晨光的啟明星。當大多數人在黑夜裡昏昏睡去之時,為什麼那輪皎潔的玉兔沒有被黑夜吞噬?為什麼在人們睡醒之時總能迎來新的光明和希望?那是因為總有一兩顆孤獨的星星,習慣了在不起眼的天邊遙望著更高的蒼穹,守望著月亮之上的廣寒宮。 此時的莊子也許能更早的體會到「眾人皆醉唯我獨醒,舉世渾濁唯我獨醒」的無奈與感慨。「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大概就是這種境界吧。
莊子鄙視富貴利祿,恐怕他又是天下視錢財如糞土,視名利如浮雲的第一人,其清高程度可見一斑。他又痛恨「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的不公平社會現象。有人曾評價莊子說:「莊子眼極冷,心腸極熱。眼冷故是非不管;心腸熱,故悲慨萬端。」因為莊子眼極冷,故心中容得下石子,容得下世間刀槍棍棒狼煙四起兵刃相見的殺戮;而又心腸極熱,故眼中容不下沙子,容不下人間生靈塗炭民不聊生餓殍遍野的凄慘。到底是該睜一隻憤世疾俗之眼,還是該睜一隻事不關己之眼。莊子自己也舉棋不定,進退兩難,終於陷入了自己的「哲學困境」。
莊子不僅對不公平的社會現象不滿,他對信奉和傳承周禮的儒家同樣不滿。莊子曾猛烈的抨擊儒家,對於儒家提倡的那些不切實際的仁義禮智,欲除之而後快。在他看來那些身穿儒服者,並沒有幾個是真正的儒者,都是些自欺欺人欺世盜名之輩。所謂的儒者們,頭戴圓形圜冠,自以為上通天文;腳著方行句屨,自以為下通地理;身穿佩玉儒服,自以為冰清玉潔。但他們穿儒服修儒道,沐猴而冠給誰看?終究是為了討主人的歡欣,以撈取富貴功名。
在莊子的眼裡,這些所謂的儒者們,都是滿口的仁義道德,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儒者所謂道,無非是仁義禮智之類。而這些東西都是違背了人的本性。這些仁義道德其實是統治階級奴役百姓的工具箱和兵工廠。因此用儒道來治國,其國必亡;用儒道來修身,其身必衰。所以莊子認為;無為而無不為,無為而治國,其國必治;無為而修身,其身必修。
「無用乃大用」,|「當處乎材與不材之間」,「天為龍,在地為蛇」。莊子就是憑借這些與世無爭的人生信條活得清閑幽靜,逍遙自在。在「入世」和「出世」的天平面前,莊子不會盲目的出世,也不會輕易的入時。「入時」也不遠離塵世,「出世」也不消極處世。心境如此,夢境亦如此。莊周夢,夢蝴蝶: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而覺,則遽遽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蝴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
睡夢中,莊子化作了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翱翔各處而不受時空的限制。從春秋的百花從中,飛入了戰國的青紗帳里。從樹蔭下的花朵上飛入了時代的洪流里。從「結繩而治」的蠶死絲盡,到「小國寡民」的作繭自縛,然後是「無為而無不為」的破繭而出,最後是「游刃有餘」的化蝶而飛。莊周夢為蝴蝶,莊周之幸也;蝴蝶夢為莊周,蝴蝶之不幸也。不知莊子的前世是一隻蝴蝶,還是這只蝴蝶的前世是莊子。但莊子的今生註定又是一隻蝴蝶。一隻清高的,高傲的,傲氣十足的蝴蝶。蝴蝶那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受陳規制約,也無戒律重圍。這不正是莊子畢生追求的絕對自由嗎?
莊子的思想,化而為魚,如魚得水,暢游濮水。
莊子的精神,化而為鵬,大鵬展翅,怒飛沖天。
莊子的靈魂,化而為碟,蝶夢亂舞,飄然而飛。
莊子是自由自在的魚,魚翔淺底,急流勇退,溯流而上,游刃有餘。
莊子是志存高遠的鵬,鵬徙南冥,水擊三千,扶搖直上,晴空萬里。
莊子是清高無為的蝶,蝶起而舞,夢起夢回,風起而飛,風停而歇。
莊子,你是蝴蝶

㈢ 王者榮耀五周年動畫都有哪些故事彩蛋

王者”同心築夢“五周年彩蛋,我知道!莊周彩蛋:汪洋的大海的中央,莊周睜開眼睛,看著回憶蝶落在自己的肩膀上,莊周閉上眼睛,大魚翻滾,無數的琨在天空中飛起 。

最後回到莊周這里,莊周睜眼。所以,從開始莊周閉眼到最後睜眼彷彿就是莊周的夢境,隨著琨來切換。最後以四個人結尾,所以,這應該是莊周所看到,存起來的記憶吧!

㈣ 莊子 現代故事二則

鼓盆而歌

「莊子妻死,惠子吊之,莊子則方箕踞鼓盆而歌。惠子曰:「與人居,長子老身,死不哭亦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乎!」莊子曰:「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獨何能無慨然!察其始而本無生,非徒無生也而本無形,非徒無形也而本無氣。雜乎芒芴之間,變而有氣,氣變而有形,形變而有生,今又變而之死,是相與為春夏秋冬四時行也。人且偃然寢於巨室,而我嗷嗷然隨而哭之,自以為不通乎命,故止也。」

這一段摘自《莊子·內篇》,敘述莊子的生死觀和人生觀點。大意是說莊子的妻子死了,來吊喪的人看見莊子蓬頭赤足坐在棺材上敲著一隻破瓦盆,一邊敲打還一邊唱著歌。莊子說:"人本來就沒有生命,混雜在混沌迷茫之中,慢慢產生了氣,氣又聚成了人形,人形又變成了生命。現在人死了,只不過是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罷了,這就同春夏秋冬循環是一樣的。現在我妻子不過是安寢於天地之間,我要是在旁邊嚎啕大哭,那就是不明白人的生命是怎麼一回事了,所以我才不哭。"

(一)人和蝴蝶和魚的故事

這是一個讓人類頭疼了幾千年的問題。莊子有一天睡覺,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雙翼飄舉,游歷花叢,他在花瓣和木葉間大聲地笑。醒來之後的莊子,如陷濃雲:是我作夢變成了蝴蝶呢,還是蝴蝶作夢變成了我?如果是我變成了蝴蝶,為什麼我會體會到蝴蝶獨有的飛翔之樂?如果蝴蝶作夢變成了莊周,為什麼這一切會出現在莊周的記憶里?

這個孤獨的夢,不可言說。成為中國人心底里永遠的浪漫。多年後,有個叫李商隱的青衣詩人高唱道: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李商隱的表情,無比滄桑。

「魚兒們在水裡,多快樂啊!」莊子穿著自己編的草鞋,站在水邊長長嘆息。
「你又不是魚,怎麼知道,魚是快樂的呢?」惠施問他。
「咦?」莊子嚴肅地反問,「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呢?」

人類對世界的認識,永遠都是主觀的,客觀,只不過是主觀的一種概率。你站在歷史之外,可以肯定某些事情是必然會發生的,但如果你站在莊子的池塘邊,你會知道,事情本來可以有無窮無盡的選擇。

莊子的意念,穿越了水和時間,和魚兒合為一體,水象情人的手,緩緩滑過,岸上的莊子,在水裡無比開心。是的,我知道,游泳是快樂的,岸邊的那朵花悄悄綻放,和蜜蜂熱烈地親吻,它也是快樂的,水上的惠施有些憂郁,但他也是快樂。

「更奇怪了,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是快樂的呢?」惠施生氣了。
「我知道,」莊子在水底摟著那條魚笑道,「我知道,不要和我辯論,我知道你是快樂的。」

因為知覺。因為感受。「荃者所以在魚,得魚而忘荃;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我知道,所以,我反而忘記了我知道些什麼,我是如何知道的。

世界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要它如此。如果它不如此,我就不能站在這里觀察它。我是世間的公理,永不被證偽。

不要說是對還是錯,這是哲學。

(二)與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我們珍惜生命,是因為生命里有死亡。我們珍重愛情,是因為愛情會變成背叛。可是,你珍重了,就會不死嗎?愛情就會永恆嗎?

莊子說:「汝身非汝有也,是天地之委形也;生者,假借也。」

生命,是我們在這世間暫時借用的一個軀殼,不可以濫用,我們遲早要將自己,交還給冥冥中的那個神。你和這軀殼所擁有的一切,最終都會象水一樣蒸發,象河流一樣遠走,象夢一樣無可追尋。你珍惜或是揮霍,不足以改變這個結局。竊鉤者人誅,竊國者天誅,沒有分別。莊子在2400年前憂傷地沉思:那麼,思考,或者不思考,有區別嗎?有我,或者無我,在宇宙最高處的那尊神看來,有什麼不同?

當然,莊子是無神論者,但我相信,當他面對浩浩長空,面對生死離散,他一定會問自己: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一條魚,搖著尾巴游來,乞求莊子的愛情,莊子敲敲魚的腦袋,告訴它:你擁有,就會失去。你若沒有生的快樂,就不會有死的痛苦。所以,擁有就是失去,死就是生。相濡以沫,最終還是要在光陰中彼此迷失。我們為什麼要走那麼多彎路呢?結局清清楚楚地擺在前面,它可以用更簡單的方法抵達。

他告訴魚:你還是回海里去吧,江長湖寬,生命只是一場體驗。

老婆在他的臂彎中死了。千千萬萬年,造化安排的這一次絕無僅有的相逢結束了。在幾個小時前,她還在勸告兒子要讀書,還在用樹葉和紅薯煮粥。莊子看著她漸冷的面孔微笑,他放下妻子,在宋國的街市中,敲著盆,大聲歌唱。

「你怎麼了?」有人問。

「哦,我的老婆死了。」他說,繼續歌唱。

莊子望向天空。雲朵在頭上不停變幻,太陽散發出美麗的光輝,他看見死去的妻子,正在慢慢擴散,變成雲,變成泥土,變成陽光,變成包圍自己的空氣。

「人且偃然寢於巨室,而我噍然隨而哭之,是不通命也。」

莊子喃喃地說,妻子睡在天地的大屋子裡,她即將永恆,她再也不會有窮苦和疼痛,這是她的歸宿,人人都有這樣一個歸宿,所以,我要為她慶賀。

數千年的光陰,如飛鳥一樣落在他的頭上,他霎那間明白了生命的道理。死,一直隱藏在生之中,死去,也就意味著得到永生。而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得「道」,因為人有知覺、有形狀、有質量。只有死去才可以。他在宇宙的最遠處,看著自己微笑。

(三)在權貴的冷眼中桀驁不馴

終莊子一生,他始終對自己忠誠。他穿著打補丁的衣服穿行帝闕,向王侯亮出寶劍;他和林間的枯骨、河裡的漁夫結成朋友,向飛鳥和青草深情凝視。他在向人借錢的時候,依然不放棄骨子裡的驕傲———你可以不借給我,但你不能欺騙我,他笑笑說,魚渴的時候,你只要給他一口水就行了,不用引來大海。

莊子的哲學,似乎和魚很有緣份,這讓我們聞到噴香的海鮮味道,而不象孔子,有腐爛的氣息。

他從骨頭里藐視金錢和名位。擠膿的,得一輛車;舔痔瘡的,得五輛車。你有這么多車,給當官的舔了幾次痔瘡?讀這種書,讓人感覺暑汗頓消,兩腋生風。

他自己編草鞋換米,我想,他編草鞋的時候,嘴裡一定還哼著風雅頌的小曲兒,心中無比自豪,出將入相又怎麼樣?堂呼階應、起居八座,又怎麼樣?如果人有了精神上不朽的追求,那麼,物質,只不過是貓頭鷹嘴裡腐爛的老腐屍體。

「不要跟我說當官的事!」他捂上了耳朵,「與其殘民以逞,不如曳尾於泥塗。」我是一隻烏龜,你還是讓我在泥里艱難地爬動吧,這樣,我就能用更多時間來關懷世界,關懷我自己。

莊子留給我們的,只是三十三篇短文,魯迅說他「汪洋辟闔,儀態萬方,晚周諸子之作,莫能先也」。我感到很開心。

當然,我們能看到的,只不過是他的衣角,他的精神和思想,還在高天之上,俯瞰著眾生沉默不語。

綁著破草鞋,
便問他說:「先生怎麼這樣疲睏呢?」莊子回答說:這那裡是疲睏而是貧窮啊!讀書人有理想而不能施行,這叫做疲睏;衣服舊鞋子破了,這叫貧困不是疲睏。我現在處於昏 君亂相的時代,要想不疲睏怎麼可能呢?
宋國有一個叫
曹 商的人曾為宋王出使秦國,隨從的車子 有一百多輛,回到宋國之後對莊子說:你住在窮里 陋巷 ,生活困窘,靠織草鞋度日,面黃肌瘦到這個樣子,這是我所不能及的。 而我見到萬乘君主得到隨從車輛一百多這是我比你優越的地方。」莊子回敬說:「聽說秦王有病召請醫生,能治癒他的毒瘡的可以得到一輛車,用舌頭舐他的痔瘡的可以得到五輛車,治的病越低下可以得到的車子越多。你大概是用舌頭舐痔瘡的吧,為什麼會得到那麼多車子呢?你快走吧!」
莊子一生窮愁潦倒,他不是沒有機會做官,過榮華富貴的生活而是不原做官。莊子的才能聞名遐邇,楚王聽說到莊子的才幹,就派了兩名使臣帶著重金去聘他當宰 相,莊子對使臣說:千金固然重利,宰 相也可稱尊位,但你們沒見那用其所長的?雖然平時總給它吃上好的美味食料給它披上錦綉的衣服,但一旦把它牽到太廟作祭品時,它就象作頭孤獨的小豬,也是不可能的了。你們快走吧,不要來玷污我了。我寧願在污濁的泥水之中游戲自樂,也不原為當權者所束縛,我終身不願為官,讓我的精神得到快樂。莊子的好朋友惠施經不住富貴的誘惑,去
魏國做了宰 相,莊子要去看他,有人向惠施挑撥說:「莊子想來代你做相。」惠施很恐慌就在國內搜查莊子搜了三天三夜。莊子去譏笑惠施說:「南方有一種鳥叫鳳凰,鳳凰從南海飛到北海不是梧桐樹不棲,不是 竹子它不吃,不是甜美的泉水它不喝的,一支貓頭鷹找到一隻死老鼠,對著飛過來的鳳凰叫了一聲!現在你想用你的梁國來嚇唬我嗎?」莊子以高潔的鳳凰自比,在他看來宰相之位好比是只腐爛的老鼠,根本不值得一顧。
莊子之所以寧可過著貧苦的生活而不去當官求取富貴,是因為他厭惡虛為的封建制度,對當時的社會抱有強烈不滿情緒。為了不和當權者同流合污,莊子後來當了隱士,以表明自己憤世疾俗,痛恨權貴的心志。

削白堊土的故事
惠子是莊子生平最好的朋友。惠子死後,莊子去送葬,在惠子的墳墓前,回頭對跟隨他的人說:"楚國郢地有個人,有一天他正在捏白堊土,鼻尖上濺到一滴象蒼蠅翅膀般大的污泥,他請匠石替他削掉。匠石揮動斧頭,呼呼作響,隨手劈下去,把那小滴的泥點完全削除,而鼻子沒有受到絲毫損傷,那人也非常勇敢,站著面不改色。宋元君聽說這件事,把匠石找來說:'替我試試看。'匠石說:'我以前能削,但是我的對手早已經死了!你現在叫我削,我不敢了,你也會怕呀'自從惠子先生去世,我沒有對手了,我沒有談論的對象了!"(《徐無鬼》)

惠子死後,莊子再也找不到可以對談的人了。在這短短的寓言中,流露出純厚真摯之情。能寫出這個妙趣的寓言,來譬喻他和死者的友誼,以及兩人之間的熟悉與了解,如此神來之筆,非莊子莫能為之。

小雀跳梁亦適趣

這個故事源於《莊子*逍遙游》。

知了和斑鳩不知道鯤鵬高翔的道理,它們看大鵬費這么大的力氣往南飛去,譏笑道:「我騰地一下就飛了起來,碰到樹枝、房梁就落到上面,即使這樣,有時候還飛不到上面,累了就只好落在地上休息一會。為什麼要費那麼大的力氣,高飛九萬里而去南面呢?」

一個人到郊外去,一天吃三頓飯,回到家裡後肚裡還飽飽的呢。一個人要走一百里,那可就需要准備隔夜的糧食了。假如要到千里之外,那就需要准備三個月的糧食。也就是說,做的事情越大,需做的准備也就越多。知了、斑鳩這兩個小東西怎麼能懂得這樣的大道理呢?

這就是說,懂得小道理的不懂得大道理,生命短促的不理解生命長久的。怎麼知道是這樣呢?你不看,朝生暮死的朝菌永遠也不知道還有三旬為月的事情,夏天鳴叫的知了永遠不知道世上還有春天和秋天,這是因為它們的生命太短促了啊!楚國的南面有一種靈龜,以五百年作為春天,以五百年作為秋天;上古時候有一種椿樹,以八千年作為春天,以八千年作秋天。彭祖是古代一位長壽的老人,據說活了八百歲。一般的人要與他比較長壽,那不是很可悲嗎?

商湯王與夏棘也曾經談到過類似的故事。當時他們是在討論上下四方有沒有邊際的問題。夏棘說:「在什麼也不生長的邊遠北方再往北,有一個遼闊的大海。名叫天池。天池裡面有一種魚,寬度足有幾千里,而長度那就沒有人知道了。這種魚的名字叫做鯤。在那裡還有一種鳥,名字叫鵬,脊背像高大的泰山,羽翼像遮天的烏雲,搏擊長空,盤旋而上,高達九萬里。駕著雲氣,背負青天,而後向南飛,它是要到南海去,小雀看到了譏笑道:『它是要往哪裡飛喲?我騰地一下就飛起來了,大不了飛上幾丈高就下來,在蒿草之間飛來飛去,這也就算是飛翔的極限了。而它這是要往哪裡飛喲?』而這就是大小兩種不同東西的區別呀!」

由此看來,才智可為一方長官、品行可統一鄉之眾、德性適為一郡為主、能力可做一國之君的人,自己看待自己,大概都像小雀一樣,認為已經達到極限了。不過宋榮子卻會嘲笑他們。宋榮子是一位境界高邈的人。天下的人都頌揚他也不會歡欣,天下的人都詛罵他他也不沮喪。他明白身內與身外的分別,善辯榮譽與恥辱的境界。這可以說是到了頭了吧!他在處世方面已經達到了不經心小事的程度。不過他仍然有不足之處。

這個故事給人以深刻的啟示。它告訴人們,不要用自己的光去衡量天下,不要用自己的見識去局限天下。天地遼闊,事物眾多,用一己之見窺天下,不僅不能理解天下,而且會犯以框大的錯誤。正像知了、斑鳩和小雀不能理解大鵬為什麼要翔一樣。

寧做自由之龜
一天,莊子正在渦水垂釣。楚王委派的二位大夫前來聘請他道:「吾王久聞先生賢名,欲以國事相累。深望先生欣然出山,上以為君王分憂,下以為黎民謀福。」莊子持竿不顧,淡然說道;「我聽說楚國有隻神龜,被殺死時已三千歲了。楚王珍藏之以竹箱,覆之以錦緞,供奉在廟堂之上。請問二大夫,此龜是寧願死後留骨而貴,還是寧願生時在泥水中潛行曳尾呢?」二大夫道:「自然是願活著在泥水中搖尾而行啦。」莊子說:「二位大夫請回去吧!我也願在泥水中曳尾而行哩。」

視權貴如腐鼠
《莊子·秋水》載:惠施在梁國作了宰相,莊子想去見見這位好朋友。有人急忙報告惠子,道:「莊子來,是想取代您的相位哩。」惠子很慌恐,想阻止莊子,派人在國中搜了三日三夜。哪料莊子從容而來拜見他道:「南方有隻鳥,其名為鳳凰,您可聽說過?這鳳凰展翅而起。從南海飛向北海,非梧桐不棲,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這時,有隻貓頭鷹正津津有味地吃著一隻腐爛的老鼠,恰好鳳凰從頭頂飛過。貓頭鷹急忙護住腐鼠,這是多麼的可笑。莊子仰頭看著惠子道:現在您也想用您的梁國來嚇我嗎?」

朝三暮四
這個故事源於《莊子*齊物論》。

有一年碰上糧食欠收,養猴子的人對猴子說:「現在糧食不夠了,必須節約點吃。每天早晨吃三顆橡子,晚上吃四顆,怎麼樣?」這群猴子聽了非常生氣,吵吵嚷嚷說:「太少了!怎麼早晨吃的還沒晚上多?」養猴子的人連忙說:「那麼每天早晨吃四顆,晚上吃三顆,怎麼樣?」這群猴子聽了都高興起來,覺得早晨吃的比晚上多了,自己已經勝利了。

其實橡子的總數沒有變,只是分配方式有所變化,猴子們就轉怒為喜。那些追求名和實的理論家,總是試圖區分事物的不同性質,而不知道事物本身就有同一性。最後不免象猴子一樣,被朝三暮四和朝四暮三所蒙蔽。

朝三暮四的原意是指實質不變,用改換名目的方法使人上當。宋《二程全書·遺書·十八·伊川先生語》:「若曰聖人不使人知,豈聖人之心是後世朝三暮四之術也?」遺憾的是,後來應用這個成語的人,並不十分清楚朝三暮四的出處,把它和「朝秦暮楚」混淆了。而後者指的是戰國時期,秦、楚兩大強國對立,有些弱小國家一會兒倒向秦國,一會兒倒向楚國。就象十年前美蘇爭霸時期,有些非洲國家時而倒向美國,時而倒向蘇聯。朝三暮四本來與此無關,但以訛傳訛,天長日久,大家也就習慣把「朝三暮四」理解為沒有原則,反復無常了。

其實這些故事網路上都有,我們回答也是復制的
你完全沒有必要浪費積分:)

㈤ 高一課文<莊周買水>原文

庄 周 買 水
劉征
潮流不可阻擋。連夢想化為蝴蝶的莊周也變了;他的嘔心之作《南華經》因征訂數只有三本,被出版社恭恭敬敬退了回來。他一氣之下棄文從商,在他小佇濠梁之上領悟了魚的樂趣之後,居然想養魚致富,挖起魚塘來了。
養魚得有水,天大旱,水十分緊俏,到哪兒去買水呢?莊周首先想到的是東海的尊神若大人,這位大人是專管水的。他走了十天十夜,來到若大人的辦事處。辦事處的門上吊著一把大鎖,旁邊的廣告牌上寫著"水每噸一元無貨",看得出來,"無貨"兩個大字是後來寫上去的,寫的是蒼頡體,蒼勁有力。
莊周挨了"蒼頡體"當頭一棒,幾乎哭出來,看那邊走來一位西裝筆挺的辦事員,連忙迎上去苦苦哀求。那人說:"沒貨,一滴也沒有。河伯那裡也許有些存項,你快玄問問吧。"
莊周又走了十天十夜,來到河伯的辦事處。一位長發披肩的女秘書挺和氣地對他說:" 咱這河裡的水,是從東海議價買來的。您是明白人;每噸當然不止一元。我們的售價是每噸十元,贏利不多呢!有沒有貨,我給您問問。"她掛了個電話,聳聳肩說:"Sorry,沒貨了,但,我可以幫忙弄到一百噸,好處費每噸只要兩塊錢。拿著我的信去找漾梁管理處的吳主任,他有辦法。"莊周接過信往外走,聽得背後一聲"拜拜",嚇了一跳。
莊周又走了十天十夜來到濠梁。這里他雖然曾來旅遊,可是這一回心情不同,魚的樂趣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因為有女秘書的信,莊周受到熱情款待。把他讓到外賓接待室里,還遞過易拉罐可樂。吳主任又黑又圓的臉上凝著經久不息的笑容:" 嘿嘿,庄老,您要養魚?您這么大學問,准能發財!有河伯那邊的信,您要的貨,再困難我們也得幫忙。一百噸就一百噸!我們的水,是從河伯那裡議價買來的。我們的出售價是每噸50元。 您是高級知識分子,九折優惠。您辦起漁場來,往後吃魚什麼的, 還要您多關照啊。"莊周東挪西借好不容易湊足了4700元錢。這一天他來取水。可是,吳主任收了款,卻只給了他一張提貨單,要他到東海去取水。"這是怎麼回事?"莊周疑惑地問。" 哈哈,庄老!別看您學問大,可對這水的買賣您不大在行哩!河伯從東海買到水。買是為了賣,為了賺錢。賣水多麻煩,不如賣提貨單,一轉手把提貨單賣給我們了。我們也是一樣,再轉手賣給了您。提貨單盡管賣來賣去,水還躺在東海里,紋絲兒沒動。您是用水戶,不到東海取水,哪裡有水呢?""可是,原來的價錢每噸才一元。"" 不錯,這么一轉悠,漲了幾十倍。生財有道嘛!就是買主兒吃點虧。可是買主兒有的是錢,這么貴還是搶著買哩。您老早就萬元戶了吧?光稿費就夠肥的,現今又是養魚。哈哈!"莊周揣著提貨單,趕著一輛大車,車上載著空水桶,急急忙忙向東海進發。又飢又渴又熱又氣惱,半路上實在挪不動了,坐在路邊休息。忽然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只要有一勺水我就活命了,救救我吧!"莊周順著聲音看去,原來呼救的是躺在車轍里的一條小魚,拍著尾巴,兩鰓一張一合艱難地呼吸著。莊周睜大了眼睛,不說也不動,好像一段干木頭,只有棘刺般的花白鬍子在微微顫抖。猛聽得一聲雷響,油然雲起,長養萬物的甘霖就要下來了。莊周霍地躍起,敲著空桶唱道: "秋水時至,百川灌河。涇流之大,兩涘渚崖之間不辯牛馬。

㈥ 「莊周睜大了眼睛,不說也不動」為什麼

ni sha bi yao si ke\

㈦ 周庄夢蝶 郭敬明

崇明將身體靠在電梯的牆上,手中提著一大袋泡麵。電梯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壞了,狹小的空間里黑暗似乎有了重量,在上升的加速度中,崇明摸摸自己的臉,發現鬍子已經很久沒颳了。
電梯門打開,崇明跨出去,看見隔壁的大媽在倒垃圾。
周先生,你女朋友又出差啦。
是啊,她公司有事。崇明微笑著說。然後崇明走進房間,在紅色的大門無聲地關上的瞬間,他手裡的袋子滑落下來,掉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昂煉將身體靠在電梯的牆上,手中捧著盆仙人掌。前不久壞掉的燈現在已經修好了,在柔和的白色燈光中,昂煉撫摩著自己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撫摩過去,他聽見自己的血液在皮膚下流動時發出的寂寞的聲音。然後電梯門打開,昂煉走出去。
昂煉站在家門口松開自己的領帶,然後對著大門喊:寶貝開門,我沒帶鑰匙。
等了幾分鍾之後,昂煉從公文包中拿出鑰匙打開了紅色的大門,然後大門轟然地關閉,然後一切就靜了下來。
昂煉按下電話錄音的鍵:庄先生,您反映的電話故障已經解除,謝謝您的合作,再見。
昂煉關掉電話錄音。整個房間又安靜下來。

「Jessica離開已經9天了,我一直相信9是一個輪回,可是她還是沒有回來。以前Jessica出差的時候我就懶得自己做飯,所以我吃泡麵。隔壁大媽每次見我提著一口袋泡麵都會問我你女朋友還沒回來啊。」
崇明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他刮著自己幾天來都忘了剃的鬍子。浴室的燈是淡藍色的,是jessica專門挑的。崇明一直覺得這樣的冰藍色讓房間顯得過於陰郁,於是jessica就把大門的顏色換成了紅色。
「這把剃須刀是jessica從上海帶給我的,她總是去上海出差。這把刀不是很鋒利,剔除不徹底,偶爾會留下一兩根殘留的胡須。可是我喜歡這個Basic牌子的刀片,鈍重的刀片滑過臉頰時的感覺,像是飛機起飛時刻恍惚的眩暈。」
崇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指著鏡子里的那個人說:你看你呀,臉色蒼白,好好地做做運動吧,眼睛紅紅的,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沒睡好啊?是不是哭過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哭呢!這樣多不好。

昂煉在樓下的看樓門衛處。
老伯,有我的從南京來的信嗎?或者包裹?肯定有吧。
哦,庄先生啊,沒有你的信。
那從南京來的包裹有嗎?您再仔細找找。
哦,沒有啊,那謝謝您了,我先上去了。
昂煉站在門口,他眯著眼睛微笑:寶貝我知道你回來了,開門吧,我沒帶鑰匙。
然後昂煉拿出鑰匙,打開門走進房間。
電話錄音:庄先生您的西服已經洗好了,請明天來取。
昂煉站在陽台上為那盆仙人掌澆水。
「以前Rebecca也很喜歡養仙人掌,她養過的仙人掌曾經開過非常美麗的花,可是後來有一次仙人掌死掉了,Rebecca連著花盆一起丟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養過。我不知道自己養的這棵仙人掌會不會在沒開花前就死掉。」
昂煉想等到Rebecca回來的時候,這盆仙人掌也許已經開出美麗的花了,想到這里昂煉很開心地笑了,像個孩子一樣露出好看的白牙齒,眼睛眯起來。
「最近上海的天氣越來越熱,整個城市的空調一起強烈地運轉,我擔心有一天這個城市會突然爆炸,然後所有的人都死了。但最好等到Rebecca回來之後再毀滅吧,那時候一切都不見了,我還和Rebecca還是在一起。」
昂煉站在十二樓的陽台上俯視這個萬丈紅塵的上海,他想起曾經有個女作家說這個城市是艘華麗無比的海上航船,可是即將傾覆。
灼熱的風從夜色里破空而來,吹在臉上有些疼痛的感覺,昂煉摸著自己的臉,覺得胡須很扎手,於是他走進浴室,拿起Basic牌子的剃須刀。然後他看到了Rebecca留下來的香水,於是他小心地噴了一點在手上,於是整個房間彌漫起濃烈的橘子香味,一瞬間昂煉有種恍惚的感覺,時光倒流,可物是人非。

「幫我呼62806,姓周,留言,說我很想她,問她什麼時候回南京。恩。沒事了。」
崇明打開電視,結果一片花白,壞掉的電視機發出嘩嘩的響聲,崇明走過去在電視機上用力地拍了一下,於是開始有了圖象,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在夜總會里唱歌,演的好象是舊上海的事情。於是崇明就按掉遙控器換台。
「我從1頻道換到75頻道用了13分鍾的時間,從75頻道換到1頻道用了12分鍾的時間,25分鍾之後我關上電視去洗澡。」
崇明用的是jessica留下來的沐浴露,他不會忘記這個味道。以前jessica洗完澡之後總是愛用濕漉漉的頭發去掃崇明的臉,而崇明總是不理睬她,等她厭倦了轉身之後突然撲上去把她抱起來,聽她發出好聽的尖叫聲,然後等著她求饒把她放下來。Jessica保持的記錄是沐浴兩小時零二十五分鍾。想到這里崇明開心地笑了。
「我打開浴室的門的時候看見牆壁上的電子時鍾,從23:59突然跳為00:00,一瞬間我有種失重的感覺,猶如從高空自由落體。」
崇明覺得有點口渴,他打開冰箱的時候才發現冰箱已經空了很多天了。以前總是jessica買東西放在冰箱里,她每次離開一個星期都會為崇明准備好7天的食物,而現在她離開已經半個多月了。
崇明穿好衣服出門時碰見隔壁的大媽從電梯里出來。
大媽您這么晚才回來啊?這幾天怎麼沒見著您?
哦,我女兒生病了,這幾天我都在醫院陪她,我回來拿點東西,一會還要去呢。這么晚了周先生你去哪兒啊?
哦,我下樓買點東西。
買吃的東西啊?你女朋友還沒回來啊?
不,她前幾天回來的,昨天又剛走了,她這陣子公司比較忙。我下去買包煙。
崇明走進電梯,電梯門關起來,四周一片黑暗。電梯的燈還是沒人來修。
大媽一邊打開門一邊自言自語:奇怪了,沒聽說周先生要抽煙的啊。
「我很喜歡超市明亮干凈的感覺,特別是午夜的超市。空調開得很足,很安靜,偶爾外面大街上的車子開過時會有輕微的聲響。人很少,偶爾有個人會與你擦肩而過,那一刻距離的拉近會讓我產生可以和那個人成為知己的錯覺。」
收銀員:謝謝,40元零5角。
收銀員:有零錢嗎?
崇明:沒有。
收銀員:謝謝,找你9元零5角。
崇明將一堆硬幣裝進口袋。
深夜南京的街道似乎有點冷清,街邊的懸鈴木已經長得枝繁葉茂了,寬大的樹枝和濃厚的葉片幾乎遮住了街道上面的天空。偶爾露出一片夜色,可以看見略顯骯臟的雲朵擁擠著在這個城市的天空洶涌而過。
崇明看見前面的電話亭里一個女孩子在打電話。他覺得她的樣子很面熟,於是就停下來看她。
女孩突然轉過身來對崇明說:借我一個硬幣。
崇明:小姐,我是不是見過你?
女孩:快點,剛才我找給你的九個硬幣。
崇明拿出硬幣給她。
女孩講電話:媽的你終於回家了,怎麼,這樣就想把我甩了?你他媽的是不是人啊,那個騷娘門兒有什麼好?你給我記住我是怎麼對你的啊!你現在給我聽清楚,我們分手,是我麗姐先飛你。以後上街不要讓我看見,不然你死定了。你他媽的也別得意,我告訴你,我現在身邊就有個男朋友。
女孩轉過來把電話拿給崇明,給我狠狠地罵他,快啊!
崇明拿著電話怔了一會兒,然後微笑著對她說:他掛機了。
女孩:笨蛋。
崇明:你剛才還在超市,現在怎麼突然跑到街邊講電話了?
女孩:廢話,下班了還不走。別你你你的,我叫Jeneya.崇明:Jessica?
Jeneya:你這人有毛病啊,我叫jeneya,不叫Jessica.對了,剛才你是不是買了酒?
崇明:是。
Jeneya:你的家是不是在這附近?
崇明:是。
Jeneya:那你是不是准備找個人陪你喝呢?

「以前我總是在晚上陪Rebecca在家裡聽愛爾蘭音樂。而現在我喜歡到樓下的那個叫做Blue的酒吧,因為裡面有Rebecca喜歡的愛爾蘭音樂。有個長頭發的女孩子總是在台上唱一些小紅莓和可兒的輕松歡快的歌曲,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像Rebecca.我沒想過有一天我們會認識,可是我們還是認識了。」

昂煉走到酒吧角落裡的點唱機前面,投入了一個硬幣,然後選了758號歌曲。是Rebecca最喜歡的一首老歌,叫《The sky『s memory》,可是他想不起來這首歌是誰唱的了。硬幣落進唱機叮咚的聲音,然後開始有吉他聲傳出。
「我一直都很喜歡這種老式的點唱機,我覺得它們很有意思。我記得我奶奶就有一台,後來傳給我爸爸,可是到我的時候就不見了。我的記憶里,那個黃色的點唱機里一直都彌漫著周璇紅透大上海時的聲音,尖銳嘹亮,可是又帶著破裂。」
女歌手:你怎麼不聽我唱歌而聽機器唱?
昂煉:我怕這首歌你不會。
女歌手:你很喜歡這首歌?
昂煉:我女朋友喜歡。
女歌手:哦。你好,我叫Redyna.
昂煉:Rebecca?
Redyna:我叫Redyna,不是Rebecca.
昂煉:哦。我姓庄,叫昂煉。請你喝杯酒好嗎?
Redyna:為什麼?
昂煉:因為你唱歌的聲音很好聽。

「喂,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哦,我姓周,你叫我崇明好了。」
「你們電梯的燈什麼時候壞的?」
「不知道,大概挺久了吧。」
電梯門打開,崇明和Jeneya走出來,剛好碰見隔壁的大媽。
「周先生,買東西回來啦。」
「是啊,大媽,去看你女兒啊?」
Jeneya看見大媽瞧她的眼神很是困惑,於是她也猜到大概是怎麼回事了。於是她故意挽起崇明的手,然後把腰肢扭得格外動人。然後她看見大媽嘆了口氣走進電梯去了。
「你的房間很漂亮啊,藍色調的。」
「是Jessica的意思,她喜歡藍色。」
「你一定很喜歡你的女朋友。可是我就他媽的倒霉,阿武那小子要是有你一半那麼好我吃一年的素都行。哎,你買的酒呢,拿出來呀。」
「你要冰過後再喝嗎?」
「不用,只要是酒都成。」
崇明把啤酒罐拉開,然後遞給她。她接過來就喝了,仰著頭一直喝,沒有停下。崇明看了看窗外,夜色似乎更濃了,可是燈光卻沒有絲毫暗淡,整個城市在夜晚煥發出強大而驚人的生命力。只有懸鈴木的葉子像被灼熱的夜風吹得沒了生氣。
「那天晚上Jeneya喝了很多酒,我也喝了很多。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孩子會那麼不要命地喝酒。可能是她已經不在乎了。我記得我們都說了很多話,特別是Jeneya,她似乎告訴了我很多關於她男朋友的事情,可是我再也沒有記住。天亮的時候她已經走了,如果不是滿地的啤酒罐還在的話,我幾乎要認為是我做了一個夢。其實我也已經分不出現實和夢境的區別了。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在做夢,但我似乎真的聽到了一兩聲奇怪的聲音,像是個憂傷的人在壓抑地哭泣。但我不知道哭泣的人,究竟是Jeneya還是我。」

「你怎麼會想到來酒吧唱歌?」
「因為我想逃避。我爸爸似乎很想讓我嫁給一個比我大15歲的老頭子,因為他的錢可以供我吃到下輩子。可是我就是不願意。其實那個人也不錯,但我就是不喜歡我爸爸替我安排的一切,我就是想看看他看見自己的女兒反叛時候的樣子。說不定如果他阻止我和那個老頭子,我沒准就偏偏會愛上那個男人。」
「你才多大呀,比你大15歲的就是老頭子,那我也差不多了。」
「是啊,可是你是個可愛的老頭子。」說完她俯過身來在昂煉的臉上吻了一下。
「美麗的公主吻醒了沉睡的青蛙老頭,於是老頭醒來後就給了公主深深的一個吻。」Redyna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她的頭發輕輕地散下來。
昂煉於是也笑著俯身過去吻了微笑的Redyna.「我說過Redyna笑起來很像Rebecca,我吻她的時候甚至都有一瞬間的錯覺。我覺得似乎Rebecca回來了,酒吧周圍的空氣里也充滿了Rebecca的橘子香水的味道。那天晚上可能是我酒喝多了,Redyna似乎也喝多了,我就那麼一直抱著她,聽她在我耳邊唱《The sky『s memory》。原來她會唱這首歌的。」

凌晨三點昂煉走出酒吧,Redyna也跟著走出來。上海的夜晚即使在凌晨也依舊充斥著張揚而喧囂的聲音。夜風吹過來,昂煉覺得自己清醒了很多。他看見Redyna微笑著跟在自己身後,偶爾踢路邊的易拉罐,叮叮當當的聲音在街道上歡快前進,Redyna微笑的樣子像個孩子。
「你要跟著我走多久?」
「不知道啊,反正你吻了我,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啊。」Redyna把手在空氣里揮動,無所謂地說。
「那隻是開玩笑。」昂煉轉過身來看著她。
電梯上升,昂煉靠在牆壁上,眼睛閉著,像是很累的樣子。電梯門打開,昂煉走出來,但Redyna也跟著走出來。
昂煉轉過身來對她說:你到底要跟到什麼時候?
Redyna眨眨眼,調皮地說:其實我有權利說同樣的一句話。說完她拿出鑰匙打開了昂煉隔壁的房間。「我們居然是鄰居。庄先生。」
昂煉站在那裡,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笑還是哭,他想自己一定是喝醉了。然後他打開門進去。
「那天晚上我的記憶異常模糊。我在開門的時候覺得我自己忘記了做一件事情,可是直到我關上門之後我仍然無法想起我要做的是什麼。Redyna和Rebecca的面容在我腦子里都變得不再清晰,兩者迅速地合攏,彼此滲透,然後再重新分開。我倒在床上之後立刻就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陽光照進卧室,可是昨晚的記憶卻再也無法清晰。」

「從那天過後我在街上常常可以碰見崇明,他依然是清瘦而冷俊的樣子,可是我知道他內心的脆弱。有時候他晚上來超市買東西,如果時間剛好,他會等我下班。我生日那天我意外地收到了崇明的生日禮物。他說是從我的工作卡上看到我的生日的。我很感動。從崇明口中我知道他有個女朋友名字跟我很接近,叫jessica.她以前總是隔一個星期就要去上海。而現在她已經離開很久了,一直沒有消息。有時候我們一起逛街,崇明總是很有耐心地站在旁邊等我。他笑起來很好看,白色整齊的牙齒,舒展干凈的笑容。他借給我的那一個硬幣我一直沒有還給他,因為我覺得如果以後崇明突然不再見我,那麼我還保留著一個和崇明見面的理由。盡管這個理由很可笑。」
崇明去超市買東西。
崇明:快下班了嗎?
Jeneya:還有五分鍾。
崇明:我等你。
兩個人從超市走出來。
崇明:我剛剛接到Jessica的電話,她要回來了。
Jeneya突然轉過身來望著崇明,然後她笑著說,你倒好了,媽的我又被別人甩了。
崇明:誰啊?
Jeneya:誰都不重要了,我現在去打電話。
崇明:又要罵他啊?
Jeneya:是啊,來啊,也許要你幫忙呢。
Jeneya撥了電話號碼。
Jeneya: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遇見你,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在我沒有愛上你之前不離開我,更不知道為什麼你要在我已經愛上了你之後卻離開我。一直以來我不敢告訴你我愛你,因為你太優秀,而我不。
Jeneya突然轉過身來對崇明說,你來罵他,我開不了口。崇明接過電話時看了看Jeneya的眼睛,他發現她的眼睛很濕潤。於是他很生氣,對著電話講:我知道Jeneya很愛你,因為我從來沒有看見她哭過。你小子也別太沒良心了,你真他媽混蛋。
掛掉電話之後崇明說:Jeneya,其實你很可愛,如果沒有Jessica的話,我想我會愛上你。
Jeneya笑著說:你去死吧,我才不要你愛我。然後她轉過身,揮舞著手臂向前走,大聲唱著「失戀萬歲」。
「當崇明說他會愛上我的時候我突然轉身,因為我不想讓他看見我的眼淚掉下來。我很少為了愛情而哭,可是這次,我卻不知道為什麼。」
回家後崇明按下電話錄音,然後他聽見了Jeneya的聲音。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遇見你,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崇明突然轉過身來盯著電話,手中喝水的杯子突然掉下來,摔在地上跌地粉碎。然後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我知道Jeneya很愛你,因為我從來沒有看見她哭過。你小子也別太沒良心了,你真他媽混蛋。」

崇明面無表情地站在房間當中,過了很久,他說:我真的是個混蛋。
「那天晚上我和崇明說再見的時候把他曾經借給我的硬幣還給了他,我知道我已經沒有和他再見面的理由。這次是徹底的分開。」

「從那天過後昂煉總會來聽我唱歌。他說我的聲音很好聽,像柔軟而光滑的水中植物。昂煉每天晚上都會靠在那抬點唱機上聽那首《The sky『s memkory》,我記得我好象在某天晚上唱給他聽過,又好象沒有。而且他也好象不記得我會唱這首歌了。點唱機傳出來的吉他聲音很破碎,我覺得很像昂煉發亮而游移的目光。有時候我們會一起在空無一人的街上走,有時候會坐在我們家樓下的噴泉邊上坐一個晚上。有時候他也會唱歌給我聽,他的聲音很明亮而干凈,就如同他的人。他總是保持著干凈而完美的外表,像是一把剛出鞘的劍一樣充滿銳利。我總是告訴他我愛上他了,可是他總是說不要愛我。我知道他有個美麗的女朋友和我的名字很像,叫Rebecca.她以前每隔一個星期就會去南京,可是這次她很久都沒有回來了。」

崇明站在家門口,微笑地看著Redyna關上門之後才轉身開門,他開門之前遲疑了一下,然後還是什麼話也沒說就把門打開了,然後再關上。

電話錄音:昂煉,我是Rebecca,我馬上回來了。昂煉轉過身來,目光顯得有些恍惚。
樓下。噴泉邊上。
「Rebecca快要回來了。我剛剛收到她的電話。」
「是嗎?」
「我想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面了。」昂煉的表情很平靜,或者說是木然。
Redyna突然抱住昂煉,把臉埋在他的脖子與肩膀之間。
昂煉英氣的眉毛突然皺起來,他說:你干什麼?
Redyna突然大聲地哭了,她說:我想給你留下一個咬的傷痕,那樣你就不會忘記我了。
昂煉的樣子突然很哀傷:可是你咬得太輕了,傷痕有一天會消失的。
Redyna撩起她的頭發說:那你看啊,我脖子後面有塊蝴蝶狀的胎記,你看看啊,你看看嘛,我以後就把頭發紮起來,你就可以看見了,你記得啊,下次看見一個脖子後面有蝴蝶胎記的女人,那就是我啊!
Redyna突然跑開去,然後蹲下來哭了。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流眼淚,我蹲在地上一直哭,昂煉走過來把我拉起來,他的手臂很有力。昂煉一直是個成熟而穩重冷靜的男人,可是,我卻看到他為我紅了眼睛,那麼悲傷的樣子。於是我就笑了,我不要他難過。」
「那天之後我就沒見過Redyna了,她辭去了酒吧的工作。樓下的老伯說她已經搬走了,他說她走的時候換了個發型,把頭發全部扎了起來,看起來比什麼時候都精神。」

「原來Jessica回來是要和我分手,她說她愛上了一個北京的男人,那個男人對她很好。她已經不用那種橘子味道的香水了,換成了一種凜冽的香氣。她說她現在很喜歡聽一家電台的晚間點歌節目,於是我很想最後為她點首歌。現在我習慣站在陽台上看整個南京城的夜景,我發現也很漂亮。街口的那家超市,我再也沒有去過。因為Jeneya不再在那裡上班。每天晚上我站在陽台上面望著滿城燈火的時候,我都會想,Jeneya,你現在在哪裡?」

昂煉靠在酒吧的點唱機旁邊,他還在聽那首《The sky's memory》。
「我突然記起Redyna曾經唱過這首歌,在我們認識的第一天晚上。她的聲音很好聽。現在我突然很想見她,可是我知道我們再也無法相見。Rebecca回來是和我分手的,她說她愛上了個天津的男人,英俊而帥氣。樓下的老伯說Rebecca走的時候留了封信給我。我卻一直沒有去拿。那是什麼東西對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直到那天我看見樓下的垃圾筒里扔了個信封,裡面掉出了一把我很熟悉的鑰匙。」
昂煉打電話到收音機里那個點歌節目。
「喂,你好,這里是點唱節目。」
「喂,你好,我想點首歌給我曾經的女朋友,《The sky's memoy》。她的名字叫Rebecca,她還有個很好聽的中文名字,濯蝶。我姓庄,叫昂煉。」
昂煉然後從收音機里聽到了熟悉的吉他聲音。他靜靜地閉上眼睛,一顆眼淚掉了下來。他躺在地板上,沒有移動也沒有聲音,時間滴答滴答地從他身邊走過去,然後迅速跑進外面的黑暗。一直到他聽到電台里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喂,你好,我想點首《The sky's memory》。」
「先生,剛才有人點過了。」
「是嗎,那就麻煩你再放一次。我想點給我剛剛分手的女朋友,她的名字叫Jessica,這是她最喜歡聽的一首歌,她還有一個很好聽的中文名字,叫濯蝶。我姓周,叫崇明。」
昂煉手中的杯子突然掉下來,在地板上摔得粉碎。他還是沒有動,只是恍惚地想起:現在Redyna也許在另外一個酒吧唱歌。

收音機里的樂曲依然優美而動聽,藍色的憂傷的旋律飄盪在房間裡面,最終響徹了整個上海的天空

㈧ 黑執事里的劉為什麼一直閉著眼

不知道樓主有沒有完完整整看過《黑執事》,其中有一集講到了劉小的時候有一個非常寵愛的妹妹,結果死了,所以劉就從那個時候開始閉著眼睛,而且劉經常說到《莊周夢蝶》里的話,在關於
涉嫌販賣毒品的那集里,劉還說過:「啊,有趣,真是有趣啊,
,這么有趣的世界真的是現實嗎,我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時常會想我是不是一直在做夢,不知周之夢可否為蝶!不知蝶之夢可否為周!」
我想就是因為小時候發生的那些事的原因,劉才總是閉著眼睛,而他睜開眼是因為外界有觸動他和讓他認真的事。(第一季的第15集、第20集睜開了雙眼。
里睜開了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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